三代与团藏

    木叶医院。

    窗明几净,阳光透过窗外的绿树,轻轻柔柔的洒进病房。

    病床边,身穿白色医疗忍者外套的女士正在查看宁次的病历,身后跟着才被分配过来的实习医忍。

    “哎呀……醒了吗?”年长的医忍注意到宁次的动静,合上病历看着他微笑,“怎么样,现在感觉?”

    “我……”宁次沙哑着嗓音开口,随后被自己吓一跳。

    “吼得太大声,伤到嗓子了。”医忍了然的替他解惑,“过几日就能恢复。现在先说说你身体的情况。”

    “是。”宁次乖巧听话的躺在床上,注视着对方。

    “现在这么乖有什么用……”医忍摇头,拿这群从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忍者毫无办法。

    “经脉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至少要住院一周。每天会安排医忍来对你的经脉进行修复。”

    “修复期间绝对不能再动查克拉,否则你的这些经脉就会全部断掉。到时候就只能把纲手大人找回来做修复了。”

    医生笑眯眯的恐吓小朋友,扭头又严厉的吩咐跟着自己的实习医忍,“看好他……以后每天的修复工作就由你来负责。”

    “是。老师!”实习医忍是个才毕业没多久的新人姑娘,听见自己老师的吩咐,浑身一激灵,马上立正站好,恨不得当场发誓。

    “我会遵循医嘱的。”宁次哑着嗓子开口,倒也没必要整得这么严阵以待吧。

    “听见没有。”医忍老师对着实习医忍传授经验,“所有病人的承诺都不能相信……他们是绝对不会遵守的。只能靠我们严防死守!”

    实习医忍:“是!”

    宁次:……

    啊,医忍老师究竟是被多少前辈欺骗过,才能这么的肯定啊。

    “至于身体上的这些骨折,淤青,出血,内脏破裂……”医忍老师脑袋一转,对着宁次又是温柔可亲的笑容,“都是小问题,大部分已经修复完成。之后只要再稍微养养就可以了。”

    “是,多谢您了。”宁次手撑住病床,慢慢坐起。

    “这是要做什么?”实习医忍如临大敌的盯着宁次的动作。这可是她跟的第一个病人,还是重症,可不能出什么幺蛾子。

    “啊……我只是……想坐起来。”

    “你不要动,我来帮你。”

    认真负责的实习医忍小姐姐,轻手轻脚的将宁次扶起,给他后背垫上两个枕头,方便他靠得更舒服一点。

    “多谢。”

    “就是这样,卡娜酱。”医忍老师啪啪的拍着小姐姐的肩膀,“你已经掌握了成为一名优秀医忍的精髓。之后也要继续努力啊!”

    “是!老师!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可以说是非常热血了。

    养病的日子有些无聊……

    特别是在探视时间卡得很死的晚上。

    卡娜小姐非常尽责的将每个企图拖延探视时间的人都‘赶’了出去。那画面太美,宁次都不忍细看。

    “宁次……”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卡娜小姐温柔的站在门边,“有人申请了探视,你这边方便吗?”

    “是的。”宁次收回望向窗外的眼睛,稍微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我是说,请进。”

    “早上好呐宁次……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走了进来,对方微微抬头,火字斗笠下是一张苍老而慈祥的脸庞。

    “火影大人!”宁次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您怎么来了?”他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

    “别动别动。”三代火影走上前,轻轻按住宁次的被子,“我是来探病的,怎么能让病人劳累?就这样,咱们坐着说说话……”

    “是。”宁次有些拘谨的坐在床上,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捏住床单。

    “我听说了前几日的事……”三代的目光落在宁次的额头处,“所以……笼中鸟是真的解除了吗?”

    “是的。”对于这点,宁次没什么好隐瞒。大家只要看到他的额头都会知道。

    “那……接下来你是怎么打算的?”三代目光温和,“日向一族毕竟是木叶的中流砥柱,虽然你还未从忍校毕业……但能向日足提出挑战,应该已经把一切都想好了吧。”

    日向父子的个人空间。

    日差:【向三代大人示弱,表明未来日向的安排你还是会听取日足的意见。降低三代对你的警惕。】

    宁次:【我明白。】

    “我只是想解开大家的笼中鸟。”宁次垂下头,不让三代看清自己的表情。

    “挑战伯父也是。我并没有想要夺走伯父家主之位的意思。可是只有成为家主后,才能将解开笼中鸟的命令执行下去。”

    “我明白……”三代叹息,“虽然说这是日向一族的内务,但我也曾和日足聊过笼中鸟的话题。说起来……”他眼眸中的光亮一闪而过。

    “日足曾说过笼中鸟是无法解开的……那你这个……”

    “无法解开?”宁次有些惊讶,“怎么会,只要是咒,就不存在无法解开的说法。”

    光明正大的装傻。

    “是吗……”三代沉默了片刻,没有继续追问笼中鸟的答案。

    他虽然是村子的首领,但涉及忍族族内机密的相关问题,也不可能打破砂锅问到底。

    “至于未来……我还没有想过。应该还是会和现在一样吧?不,等解开了大家的笼中鸟,我想应该会比现在更好!”

    宁次扬起纯真而灿烂的笑脸。

    这让三代稍微打消了心头的疑虑。一个从小生活在木叶的忍者,没有经历过残酷的战争……也没有和其它叛忍接触的迹象……三代想象不出对方有什么理由叛村。

    也许,真的只是为了笼中鸟。

    毕竟日足作为宗家,谎称笼中鸟没有解法也不是不可能。现在的日向……日足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三代看着病床上的宁次。

    “会的。不管是日向也好,木叶也好,大家肯定会比现在过得更好的。”他起身,提上自己的斗笠,“好了,你还在养病,我也不好过多打扰。毕竟日向家的许多事还要等你处理呢……”

    “是,请恕我不能远送了。”宁次坐在床上向三代鞠躬,目送对方走出病房。

    也不知道三代大人会相信多少。

    但日向一族的族长他是肯定不会放手的。

    “虽然可能会耽误你休息的时间……”紧闭的病房门又被人打开一条缝,卡娜小姐姐悄悄探了个脑袋进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冲宁次讪笑,“但这个小姑娘等了你挺久的……”

    “小姑娘?”

    卡娜将房门推开,满脸害羞的雏田正一脸无措的站在她身后。

    “雏田?”宁次有些惊讶,随后温柔的冲妹妹招手,“你怎么来了?”

    “我……”雏田垂眸。

    “好啦!”卡娜在背后推了雏田一把,“等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看看哥哥吗?快去吧……”

    她贴心的将房门关上,给这对兄妹留出说话的空间。

    “宁次哥哥……还好吗?”

    “雏田,你会怪我吗?”

    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又同时愣住。

    雏田摇头,“宁次哥哥比我厉害,比我勇敢,本来就更适合做家主。”她的双眸温柔又善良,“我,我什么都做不好,也,也不喜欢那些……”

    “可我打伤了伯父……”

    “父亲也没有怪你的意思。”雏田鼓起勇气注视着宁次的眼睛,“父亲还,还偷偷夸你了呢……”

    “欸?”这倒让宁次惊讶了,“夸我……吗?”

    “是的。”也许是卸下了宗家大小姐的职责,雏田看上去比之前要轻松好多,“父亲说,他在小时候也有想过和日差叔叔一起对抗家族的笼中鸟……可,可他们都失败了。”

    “所以,看到宁次哥哥的成功,父亲虽然有些恼怒丢了面子,但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他说他一直以为,只有最严肃的规则和命令才能更好的管理日向家。但这一次,他看到了另外的选择……”

    是分家成员自主的选择,比他的严厉更能凝聚人心。

    “伯父他……”宁次喉头一哽,一时心绪上头,说不出话来。

    “所以,宁次哥哥要快点好起来……我们,整个日向家,都在等着你!”

    “……我会的。那……雏田呢?”宁次微微闭眼,压下心头万千的思绪。再睁开,就是温柔和善的兄长。

    “什么?”

    “你有想过未来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吗?”

    “……唔,也许……”雏田垂头咬着手指沉思,“会成为一名普通的木叶忍者,或,或者成为一名医疗忍者,或是老师……”

    “我觉得雏田能做的不止这些……”宁次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未来无限广大,你可以慢慢想,不着急。”

    他们有整个世界,可以做无限畅想。

    火影楼。

    团藏依旧是一副绷带怪人的模样,坐在会客室里等待猿飞日斩。

    “怎么样?”他沉着脸看向推门进来的日斩。

    “目前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猿飞日斩将斗笠放在案几上。

    “没什么异常,日向日足会被个还没毕业的小崽子打败?”团藏冷哼一声,摆明了不信。

    “这又如何?”日斩坐在椅子上,拿出烟斗吸了两口,“日足也好,宁次也罢,他们终究都是木叶的日向一族。逼问得太紧了,少年人可不会考虑那么多……”

    “哼,你就是太心软了。”不过值此多事之秋,日向一族的确只能稳住,不能起乱。

    团藏话音一转,“那宇智波怎么说……”

    日斩闷着抽烟没说话。

    “他们可不会像日向那么听话……你是知道的,最近那边可不太平。”

    “让宇智波鼬来一趟吧。”

    他要好好斟酌一下,该怎么对宇智波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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