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下了一场大雨，地面积了好多水洼。

    突然收到医院来的消息，因为已是半夜，打不到车。楠之只能一路奔跑到医院。

    脸上布满的泪被晚风吹的有些刺痛，早已干涸在脸上。

    阴暗的巷子里，黑漆漆的，看不清里面任何东西。男人躲在巷子的暗处，戴着帽子、口罩，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盯着楠之许久，趁人没反应过来之前把人拽进巷子里。

    没有人知道巷子里发生了什么。

    1987年，3月5日楠之父母死亡证明。

    1988年，2月15日符言出生。

    晚自习放学数学老师拖了临近十分钟，老毛病了，每次拖完课后都用的旧理由。

    “我用我的时间在这给你们讲题，不还是想让你们多听几道，多会几道数学题！”

    同学：“……”

    数学老师：“好了，下课。”说完，自己却先学生一步跑路了。

    宋凡照了照镜子，周身围了两个小姑娘，一个小姑娘主动拿起宋凡桌子上的小梳子替她整整刘海。

    宋凡摆摆手，看着刚才为她梳刘海的小姑娘，散漫的用食指敲了敲桌子上的手机屏幕，故意将声音拔高，“把那个小精神病拦着，给我们几个找些乐趣玩玩。”

    A：“好的，凡姐。”

    小精神病正往后门走，措不及防的被后面的人揪着后衣领往后拽。后面的人从背后踹向她的小腿。

    小精神病因不平衡单膝跪在地上，这么大的动向、动静和这行为使那些刚走出教室的一些学生又害怕又好奇的探头往里看。

    其实这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同学A：“还不是仗着家里有钱就横，但她还真敢不怕死的惹一个精神病。”

    同学B：“听班里人说她和咱们班主任好像是关系户。”

    同学A：“你快闭嘴吧，谁知道老魏什么时候冒出来。”

    宋凡又指挥着另一个小姑娘去把教室灯关了，为了不被校领导主任发现。装腔作势、欺软怕硬的废物。

    宋凡终于起身，“看着被按在墙上的人，满脸挑衅说：“从哪方面开始呢？”

    宋凡用手比划着眼前人的脸，“是先从这个脸呢？”又指向眼前的人的肚子，“还是先踹她的肚子呢？”

    宋凡近一步揪着她的头发，用指尖挠向她的脸，宋凡看着按着她旁边的两人，说：“还不来扇几巴掌？在那发什么呆！”

    “好的，凡姐。”

    宋凡最后一个扇的用力，自己的手都发痛了，眼前的人后背贴在墙上，披散的黑发有几缕湿贴在脸上。

    看着眼前一声不吭的人，宋凡有些恼怒，忍不住呵斥，“符言你装什么死？”

    旁边宋凡的两个小妹替她顺顺气，附和着。

    A：“犯不着跟一个精神病较劲，凡姐。”

    B：“她可能有受虐倾向，哪个精神病会像她这样被打还跟哑巴似的一声不吭。”

    宋凡撸起袖子到肘处，“我还不信这个精神病就不说话。”

    一······十巴掌打在符言脸上，脸被打的红肿，嘴角溢出点血。符言抬起头，露出一双看起来柔和的眼睛。

    符言看着眼前打的累而喘息的宋凡，很罕见的笑着，嘴角上扬几分弧度，看起来柔和的眼睛带了些说不清是疯还是玩味的神色。

    三人同时愣在原地，符言不知道是在跟谁说些不寻常的话，“我的朋友来了。”

    宋凡的一个小妹左右看看教室，有些站不住道：“这也没人啊，她在说什么？”

    另一个道：“好像很晚了，我们还是回家去吧？。”

    宋凡脸上阴云密布，去拽符言的衣服，牵扯的幅度太过于大，符言口袋里滑落出来个水果刀掉在地面上。

    宋凡猛的松开拽着符言的领口，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怕符言下一秒就要做什么害人事。

    两个小妹似多长个脑子先反应过来，使劲拽着宋凡的胳膊拽走了。

    黑漆漆的教室只剩下符言。

    符言嫌弃的拍了拍宋凡刚拽着领口，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水果刀。这才抬起头看向站在面前的符烟。

    “梦中说让你来，没想到还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