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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要大修,赶任务抱歉(不建议看,29号抽时间一起修)

    正午药铺的青瓦屋檐上被晒得泛出琥珀色的光泽。

    柜台后的百眼药柜层层叠起,木抽屉被正午的日头镀上了金边。

    沈青阳正坐在前台上为着人把脉,他收了收手,吩咐了沈芷萱捉了几位药材。

    那位病人拿了药,道谢后刚离开了。

    一只修长的腿便迈进了门槛,沈青阳听到“哐当”一声抬首看了过去,“二皇子?”他迎了过去。

    沈芷萱听到二皇子二字猛地抬眸对上了他那双眼,他今日穿得依旧是一身低调的衣裳,看了一会便有些心虚地避开了。

    近日宋严轩一直为沈芷萱递些纸条,或者是一些稀奇物件。

    一开始沈芷萱装做没看见,他见她毫无音讯非但不放弃,却更为频繁的往府内送着东西。

    沈芷萱心里有些不好受,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让小厮全都挡了回去。

    毫无半点回应,又见不着面,如焦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敢问二皇子今日有何事啊?”沈青阳跟着宋严轩后面走着,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宋严轩动静那么大,沈青阳怎会不知呢?但见小女一一回避了也不想多说什么,生怕多问一句,她会多想误以为他是希望她嫁给他,而草率的决定了自己的终生。

    他不想干扰她自己的决定,希望她自己去拿定主意。

    “我近日总觉得心口不畅,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揪着胸口,茶不思饭不想。”宋严轩进门后始终盯着正整理药材的沈芷萱望着。

    沈青阳怔怔地望着他:“四皇子莫不是有心疾?先容我为把上一脉。”他做出了一副请示的手势,让他坐在了凳上,自己侧坐在了反向。

    他搭在宋严轩腕处的手听了许久也没瞧出啥病症,若真有什么病也不会来他这,究竟处于何心,他们都心知肚明。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得配合着他演戏,沈青阳收了收手:“二皇子的脉博匀称、节律整齐、力度适宜,我只能二皇子身体很是康健,且恕在下无能,不能瞧出啥病来。”

    宋严轩收了收手,自嘲一笑:“沈大夫医术高超,既都说了无病便是无病,或许身上确实康健,”他低了低头,望着自己的胸口,“可这心里可能确实有了病。”

    沈芷萱闻到此话微微侧头向他那瞟去,却不想被宋严轩正抬起的眸子撞个正着。

    如受惊的小鹿,立刻收回视角继续忙着。

    沈青阳来回徘徊着二人,又开口道:“二皇子说的可是心病?”

    “正是!”他不着痕迹地向着沈芷萱靠近。

    沈芷萱刚回头便与宋严轩撞个正着,如见了狼般的鹿刚想从旁侧走开便被宋严轩拦住了。

    见她垂着的眼微颤的眼,宋严轩轻声道:“沈娘子似乎很怕我?为何不敢看我?”

    沈芷萱依旧不说话。

    一旁的沈青阳见两人在铺内前堂如此暧昧,微咳一声,“心病还得心医治,既然这般沈芷萱你去里堂为二皇子瞧瞧吧。”

    沈芷萱望了眼沈青阳,又抬眸看了一眼凝视她许久的宋严轩,应了声便走到了一个内阁,为宋严轩掀开一张布帘示意他进去。

    宋严轩望着面色瞬间柔了起来,“你为何要这样带我?明明那日我们已经说得很好了,为何转眼间你却又这般待我?”

    沈芷萱望着他真挚的目光轻舒口气道:“世上女子千千万万,二皇子为何偏要挂死在我这棵树上?”

    “世上女子是多,但沈芷萱却只有一人!我不懂?你为何总不能明白我的心意?不信我呢?我对天发誓我此生若非你沈芷萱,我宁可孤老终生!”宋严轩伸着手对着天发誓道。

    沈芷萱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将他的手扯下道:“你……你,”她又轻叹了口气:“我不配。”

    宋严轩急着握着她的手,“有何不配?我说了你配你便配!”

    她垂着眸子摇了摇头。

    宋严轩见她还是不肯发一声,“你就说你是否讨厌我,最后问你一遍,莫要骗我。”

    “我怎会厌弃二皇子呢,二皇子就真的丝毫不记得我那晚同你说的话吗?”

    “记得自然记得,我什么都不在乎若是你介怀身份这皇子我可以我便不做,我只想与你长相厮守一身!我此生别我他愿。”

    宋严轩将沈芷萱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你瞧出我的心病了嘛,可能为我医治吗?”

    沈芷萱触到他温热的胸口处时,心口一颤,手也连着一抖,却被宋严轩稳稳地按压在胸口。

    她能感到还有宋严轩一颗温热、狂跳的心脏。

    “听到了吗?它也只会为你这般跳,只有你!只会是你。”

    沈芷萱挣了挣手,宋严轩便松了手。

    “四皇子,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呢?”说着冲出了里堂,眼角却沁着泪。

    若是再晚一些出去恐怕便要被宋严轩看到了。

    她是这个很没安全感的人,是一个很容易多虑的人,但她想身皇子的他无法给予她这些安全感。

    虽嘴上说着漂亮,但若是行动起来又岂会如此轻松?就算他乐意但旁人呢?哪有皇子只娶一妻的说法,那旁人会如何说他呢?

    宋严轩处于这独自一人的里堂,茫然无措,许久才失魂落魄地挪着步子往外走去。

    沈青阳看着背着他,眼泪却往外不止的沈芷萱,又望着落魄的宋严轩,思酌良久,走到了宋严轩旁边。

    “四皇子可否借一步说话?”沈青阳小声问道。

    见他目光呆滞地点了点,便带他来了个离沈芷萱稍远的地方,轻声道:“小女心思缜密,这是她优点也是缺点,因为这也常常伤害到他自己,说来也惭愧,一直教养两个女儿要做个坚韧之人!可却望了告诉她们有心事要学会说出来,两人遇到何时都不爱往外说,只愿自己去消化。”

    沈青阳望着单薄的沈芷意有些眸子里溢着心疼,“我这个大女儿啊,不禁自己憋着,做人也憋屈,什么都自己扛着收了欺负也装作无事,性子过于软了。但这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想法,她或许觉得这般对于你们都是伤害,你便多给她些时间吧。”

    宋严轩抬了抬首,刚还想问些什么便见外头来了要望病的人。

    只好垂了垂眸子走了。

    *

    数着日子,今日便是在坊华酒楼举宴之日。

    沈芝意穿着绿色的褙子,里头黄色的内衬,看得好不精神。

    她带着芸儿与铃儿一同来了坊华酒楼。

    酒楼内,大家已都落了坐,许多文人求生,还有布衣百姓,也有来凑热闹的贵客。

    沈芝意到了坊华酒楼一眼便看到了躲在角落的许适之,她面露喜色,穿过人群,走到他身侧,有些欢喜道:“你怎么来?今日不忙了吗?”

    许适是拍了拍他旁边的凳子:“来为你撑场面。”

    沈芝意坐了过去,唇角上扬,“哪里还要特地麻烦你啊?”

    “嗯,也是。”许适之撇了撇嘴,装作失落道:“这样看是我自作多情了。”

    沈芝意轻瞪了他一眼,笑意却未褪:“又在逗我!”

    一旁的铃儿与芸儿,还有在许适之身后的陈尧相视一笑,就要这样!两人可真是甚配!

    “请各位宾客落坐!我们的活动马上便要开始了。”张二敲了敲铜锣道。

    熙熙攘攘的人群瞬间静了几分。

    先开始的是点评糕点,人们七嘴八舌道,而沈芝意和许适之二人正尝着雪花酪。

    许适之轻抿一口,又望向了正发呆的沈芝意,柔柔地问:“在想什么?”

    沈芝意回了神,笑了笑:“没想什么,只是觉得有些惋惜这吴文与郑晓盛,她二人如此相依为命,也不知这郑晓盛以后可怎么办,吴文连他事后地事也料理好了,看来病非好病,唉……”

    “人各有命,没有踏不过去的路,也莫要再为这些事想太多。”

    沈芝意回想着吴文当时真挚的神情心里泛起着一道道波澜,但听到许适之这话有些狐疑:“你……怎么怪怪的?”

    若是之前的许适之只会附和道是啊,或许细问些,又或许与她换个话题,让她不在此事忧神。

    可今日他却说,人各有命?并非半分同情心理。

    似乎也意识到刚刚那番话有些冷漠,语气也立刻放柔道:“既然改变不了的事便不如少去想。”

    沈芝意没有回应,细想也是如此,或许他只是不希望自己想太多吧,自己多虑了吧。

    须臾,见人们都点评得差不多了的许适之猝然站了起来:“我认为福寿双全味道最佳的便是绿豆糕。”

    有一位男声应和到:“确实这绿豆味道是挺不错。”

    许适之笑了笑继续道:“这是本铺第一个出的糕点!却也是最使我难以忘怀之糕,口感细腻,清爽回甘。”

    “唉!这是我们当时榜眼吗!我曾听说这福寿双全东家的绿豆糕便由他母亲学的!许大人如此喜爱着绿豆糕!我们吃了能否也若许大人般学业有成?那男人认出了许适之娓娓道。

    沈芝意望着了许适之,轻笑一声,难怪说撑场面本来还以为他要做诗,原来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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