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五人先进入了白先生的房间。粗略地翻找了一遍。很快从上了锁的抽屉中拿出了一份文件。

    封面上写着两个大字——遗嘱。

    自进入风格简洁单调,仅有黑白灰的房间中。杳就站在后面默不作声。压抑的感觉笼罩着他。但这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因为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安静,阴郁。

    看到柯手中的文件,踉跄地后退了两步。躲在玥的身后。

    白先生在一年前写了这份遗嘱,将大笔遗产留给了——塞琉斯。准确的说是将原来的尤金划去,留下了潦草的英文,似乎情绪很不稳定。

    寂静蔓延开来,四人没想到这会莫名和怯懦的杳扯上关系。

    尤金挑眉,打破了寂静,“死前还知道给我找个伴儿——”

    “这样看来是小混血迫不及待了?”

    “不能断定。”也可能凶手是一怒之下杀了被继承人。后半句柯没说出口,但其余人不会想不到。

    “不过——”尤金的脚步声清晰可闻。他步步紧逼,杳不得不后退。

    退到床边,杳受惯性坐到了床上,下颌被一只手捏住,被迫抬起头。

    灯光刺痛了双眼,恐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落入了尤金的掌心。四人的阴影投下,杳成了毒蛇口下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唯一能做的只有颤抖。

    涣散的蓝瞳,合不上的唇肉在场,落在几人眼中,每个人喉咙发紧。

    “你——”尤金眯着眼打量着青年。

    “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显然是指死了白先生。

    玥上前推开尤金,“问问题别动手动脚的!“

    尤金嗤笑,“还有护花使者!”

    尤金凑近,紧紧盯着杳犹带惊惧的眼神。“兄弟、父子、情人——”

    听到“情人”,杳十分抗拒的摇头,“他是我父亲。”

    “真是小杂种啊!”难怪那天反应这么大。

    一张纸巾被递到面前,杳下意识抬头。看衣服,没想到是贺。杳并没有接过纸。

    “接着啊!”不耐烦的声音响起。“谢谢”,最终还是接过纸,怯怯地道谢。

    柯将揉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率先走出房间,其余几人也陆续走出。

    玥看到几份报纸,匆匆扫了一眼。是报道及其商业大人物意外死亡的案件,她折起似乎没用的报纸,塞进口袋后赶上在门口等着的杳。玥再次为杳的细心所惊叹,他总是给她一种“我需要你,我一直记着你”的感觉。

    四人跟着柯来到他的房间。只是普通的没什么生活气息的客房而已。与贺的房间摆设几乎一模一样。只找到了两封肉粉色封面的信。信纸是打印的,看不出字迹。大致意思是邀请两位来做客。

    柯与贺刻意落在后面。贺并无好意,用手扇着风。“你一个男人身上怎么一股香味儿,像个女人一样!”

    “可能是院子里沾染的花香吧。”柯好脾气的笑笑。鹤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趣地离开。

    柯却也没有表面上如此平静。因为他在贺的身上也闻到了一股花香,只是淡得几乎不可闻。却没在她自己身上闻到。这花香真的是院子里沾染上的吗?

    来到尤金房间,一打开抽屉,琳琅满目的花哨服饰下,同样颜色鲜艳的布料被细心的玥发现——近乎透明的,少的可怜的布料。其用途不用明说。还不少,有的甚至没拆封。不仅如此,衣柜最下方抽屉一拉开,就引起了几人的异常关注。贺伸手捞起一条红绳。“兄弟,你玩挺花啊。”三人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尤金。尤金丝毫没有害臊,反而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尤金下一秒就朝他投以一种充满侵略性的、粘稠的视线。杳脸色一白,他的视线给杳一种被扒光衣服的感觉。炙热又阴冷。

    尤金笑得灿烂,双手虚虚地比划着。“我亲爱的弟弟穿上会是什么样呢?好期待呀!”——尤金故意拖长声音,把其他人也拽入旖旎的幻想中——尤金房间的最终收获是一支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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