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火

    凌多儿诸多不顺的事赶在了一起,那个火一下就上来了。开始是口腔溃疡,第二天却又感觉□□不舒服,用手摸了摸,两只□□里面像塞了一块石头,从□□到根本无一处不硬,她就叫摄影的青笋开车带她去医院检查。到了医院大夫让拍了CT没啥大问题,说是炎症,吃点消炎药做下热敷和按摩。

    她交了费去取药的时候抬头碰见了叶宝宝也在排队取药。叶宝宝打趣她说,“凌姊姊这明明是缺男人了憋的呀,你到我那去吧,我店里楼上转租了出去给了一个按摩师傅,让他给你按摩按摩,看着小妹儿的面子上不会给你收费的。”

    凌多儿在她脸上轻抚作扇打状笑道,“你这个小骚货经验挺丰富的啊,是不是你缺男人的时候也是让他给你按摩的呀?!”

    凌多儿似乎被戳中了心病一样,脸上的脂粉也遮不住腾的一下飞起来的绯红云朵,便转移话题说道,“凌姊姊看看啥时候方便到我那去吧,你这个就是上火了,去我那喝杯茶泄泄火,按摩一下就好了,你啥时候去我给约上?”

    凌多儿说这两天身上懒得慌,过几天电话联系吧。然后二人就分手了。

    一连过了三天凌多儿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依然很硬且隐隐约约的疼着,不过还是有心的叶宝宝倒是记着呢,就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过去喝茶啊。凌多儿想闲着也是百无聊赖的闲着,那就过去玩耍一阵子吧,于是就说她想邀请了芸娘一起去喝茶,毕竟最近事多很久都没有跟她聊聊天了。

    下午凌多儿跟芸娘打了车到了叶宝宝的店里,俩人想开个恶作剧给叶宝宝一个惊吓,故意都不作声悄无声息的走进来了,店里却是没人,仔细听了一下,从柜台后传出来细微唏唏嗦嗦的声音。俩人相视一笑,用眼神交流到,难道叶宝宝看没顾客,就在自我安慰呀。芸娘悄悄拉了凌多儿一下,俩人又故意蹑手蹑脚的倒着往门口挪了几步,轻咳了一声,故意说道,“宝宝在吗?怎么没人呢!”

    刚说完就看见宝宝从柜台后腾的跳起来了,结结巴巴的嗔怪道,“两位姊姊怎么跟捉奸似的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正躺着让师傅给我按摩按摩呢,去了楼上也没个人看店正好让师傅下来了。”她解释道。

    这时候那个按摩师傅也从柜台后面站了起来,俩人才看清此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很壮实,横向尺寸似要接近了竖向尺寸。师傅讪讪的打了一个招呼就上楼去了,俩人故意从柜台上探过身子,伸长脖子往柜台后看,看到柜台后放了一张三人沙发,原来刚才叶宝宝躺在沙发上,俩人就打趣道,“宝宝,师傅的手法可以啊,我们可都听到按摩出来高潮的声音啊!”

    叶宝宝脸色绯红笑道“不会吧,我还忍着呢。”突然她觉得说漏嘴了,忙又捂了嘴巴,打着芸娘说,“你俩故意的,你俩故意的……”

    三个人说笑了一会儿,叶宝宝便沏了茶来喝,凌多儿品了几口,按摩师傅便从楼上下来询问是谁要做按摩,说等会约的顾客就该来了。凌多儿抱歉说,“一说起话儿来把这事忘了,真是不好意思。”说着站起身来跟着师傅要上楼,走过芸娘跟前一把把她拉起来,说你也陪我上去,我自己不好意思的。

    芸娘说,我上去了你才不好意思呢。虽如此说着也站起来两人要跟师傅一起上楼去。叶宝宝说“把茶喝完再上去吧,我这可是给你俩沏的最贵的茶啊!”

    凌多儿回道,茶贵不贵不重要,重要的是宝宝这份孝心啊。说着和芸娘牛饮般拿起茶杯一仰脖子,两口就喝干了。宝宝就说,如此牛饮真是暴殄天物啊,于是又要把茶壶里的余茶续斟上,凌多儿便阻止了说宝宝你自己留着喝吧,我喝多了还要上厕所按摩多不方便啊。宝宝就说,那成你们先上楼,待会叫芸姊姊下来喝吧。

    凌多儿跟着按摩师傅上了二楼,师傅从新拿了床单铺上按摩床上,询问了症状后又上上下下的或敲或推操作了一番,就说出来某某经络拥堵严重,哪些方面需要推拿治疗等,恰恰跟凌多儿的症状不谋而合。这时候叶宝宝上来吩咐师傅说道,“多儿姊姊可不是外人,你要好好给推啊!”按摩师傅说,这个还用你说。宝宝补充道,“要推出高潮来啊!”

    凌多儿趴在按摩床上说,“芸儿,快替我打死这个小骚蹄子!”然后做欲跳起装。宝宝往后跳了两步到芸娘跟前转头对芸娘说,“芸姊姊还担心非礼她不成,还要坐旁边监督着?”

    “我不是担心她,她来前告诉我她害怕来着,这不得陪着她么。”芸娘说。

    “又不是打针,怕啥。难道师傅还能吃了她不成。”

    芸娘道“我是担心她吃了师傅。”

    师傅傻傻的在陪着笑。

    宝宝说,“多儿姊姊,要是师傅欺负你就喊救命啊!”说着便拉了芸娘到楼下坐着说悄悄话。

    多儿眯着眼睛按摩了十来分钟后便感觉腹中有氤氲一股暖流在驱逐着阴冷之气,冷气通过脉络向肌肤和四肢扩散,又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她觉得这股阴冷之气消散殆尽了。最后仅剩余这股暖流,这股暖流从腹部沿着脉络四肢扩散,连脚底下也感觉热辣辣的,她禁不住张了张脚趾,要通过岔开脚趾散热一般,说不出的通泰。

    她想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阴阳交融吧,这样想着又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起来。芸娘在旁边坐着,一个男人用手在身上推来推去摸来摸去挺尴尬的,而她走了之后,这种尴尬却又从对师傅的尴尬转变成了面对芸娘和宝宝的尴尬,“不知道这俩货在楼下有怎么八卦我呢!”她心里想。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境界,她主动跟师傅搭讪起来,最后又聊到了□□的病上来。师傅说,你这个不是□□结节,□□结节通过按摩活血化瘀也能控制住不再增长,如果好的话有可能会变小,但你这个是因为生气所致,生气上火导致以后不要再生气,一生气就会发硬,涨的疼啊。

    是啊,我以后得改改我这脾气。她说。

    师傅的手法渐渐变得轻柔起来,以至于让她昏昏沉沉想要睡去,却又突然被指尖那么不经意划过某些部位而惊醒,她心里猛然一阵慌乱却又极致的舒坦,潜意识里又几十万大军两两对决,一方要跳起来逃脱一方却坚意迷恋在温柔乡里,他们拿着刀枪剑戟你戳我一下,我砍你一下,最后后方战胜了前方,前方逃的不见了踪影,而后方又焦急的等待着再一次不经意间的划过,似乎过了很久都没有,她心里又是期望又是焦躁。

    焦躁等待中身体是最实在的,它的稍微的扭动,这些都被按摩师瞧在眼里,因为他专注于她的反应,以前是根据她的反应调整手法,现在是根据反应调整心态。等待如夏日骄阳似火的空中拂来一股凉风,又那么似有似无,以至于凌多儿都怀疑是自己的幻觉,若有若无的触摸反而更有张力,像秋风吹皱了池塘的水面,细细的破浪层层叠叠往远处蔓延着,延宕着……。这破浪从皮肤延伸进来,震颤着她的肌肉,摇晃着她的脉络,直钻入心里面,一股奇痒难耐……她忘了在那儿,也忘了做什么,忘记了自己,觉得自己和周围融合在一起。

    人本身就是宇宙的一个细胞,但大部分只专注于自己本身而忽略这些,只有在忘我的时候才变得跟宇宙完全融合,万物无相,身心惬意舒泰,充满了安全感。

    就在这朦朦胧胧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起来吧!”,原来是按摩结束了师傅在耳边轻声唤她。她猛然间没有回过味来,迟疑着,恍惚着,似乎过了很久才猛然清醒,其实不过两秒。她歉意的表示说师傅的手法太轻柔以至于自己竟然睡着了。是啊,这样说完全掩盖了后面的尴尬,她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有意啊,就像捉迷藏,要先把自己隐藏好了窥视对方的行动,男女那点事不过如此。

    凌多儿下了楼,见芸儿和宝宝促膝而谈,窃窃私语,她蹑手蹑脚走过去,猛然拍了她们两人的头,同事大叫了一声。两人扭过身装出要打她的样子。

    “怎么样,这下可泄了火?”宝宝问。

    “真的感觉全身舒泰,也不觉得那么肿胀了。真的谢谢师傅啊!”多儿说。

    “不用谢他,谢我就行了。”宝宝说,“想想怎么谢我呢?”

    芸儿说,要不我俩卸你八块。说着二人又扭打在一起。

    叶宝宝说道,“不打了,不打了,芸姊姊饶了奴婢吧。”

    芸儿就站起来拉了多儿说要赶2紧回去了,店里快赶要上忙了。宝宝说那就再和师傅约一下下次的时间。

    凌多儿要上去找师傅约,宝宝说这种事情怎么还能麻烦大小姐呢,就扯着嗓子把师傅从楼上叫下来,二人约好了下次按摩的时间自回店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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