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锋的指尖在顾未燃后颈的齿痕上摩挲，少年被领带缚住的手腕在头顶轻轻颤抖，像只被拔了爪子的狐狸。窗外的霓虹透过百叶窗缝隙斜斜切进来，在顾未燃泛红的眼尾镀上金边。

    "小狐狸..."他突然低笑出声，指尖顺着脊椎向下滑过尾椎，"现在知道用眼泪当护身符了？"他的拇指重重按在臀峰的红肿处，换来少年一声破碎的呜咽。

    顾未燃扭动着想要避开，却被西装裤的布料磨得腰侧发痒。常青锋解开他衣服的动作太过缓慢，拉链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当微凉的空气触到腰腹时，少年突然弓起脊背咬住对方锁骨。

    "属狗的？"常青锋闷哼一声，却没有推开他，反而将手掌停在顾未燃后腰那道淡粉色的旧疤上。那里曾是被顾二少用烟头烫伤的，此刻在掌心下显得格外明显。

    "哥...我疼..."话音未落就被咬住耳垂，常青锋的呼吸滚烫："知道，这样可以让小狐狸记住疼，就不会再乱跑了。"

    波斯地毯的绒毛搔着脚心，一阵哭腔的求饶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却在下一秒被撞得头晕目眩。

    "哥...轻点..."顾未燃揪住常青锋的衬衫纽扣，哭唧唧地想，开了荦的男人真可怕，他好想念当时亲一口都脸红的大哥啊…

    常青锋低头轻吻着顾未燃哭的花啦啦的脸，这时候也忘了自己的洁癖:"小狐狸的眼泪是珍珠做的？"

    异物突然闯入时，顾未燃尖叫着去抓地毯，却被常青锋按住后颈压向地面。他看见自己的倒影在落地窗外扭曲变形，霓虹在玻璃上流淌成光河，恍惚间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看着外面。"常青锋的声音混着喘息在耳畔炸开，"让那些摩天楼都记住，我的小狐狸在谁怀里哭。"顾未燃颤抖着看向玻璃，在看见自己红肿的眼尾时羞耻地闭上眼睛。

    顾未燃迷迷糊糊在震颤中仰头时，常青锋俯身亲吻着他的后背，将他整个人环在怀里那里，嘴里开着玩笑道："怪不得总跑丢，原来尾巴在这里。"

    顾未燃被逗得轻笑出声，却在下一秒被撞得闷哼。常青锋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少年的指尖在地毯上抓出几道褶皱，终于在某刻彻底瘫软下去。

    暮色渐浓时，一身抓伤的常青锋抱着昏睡的顾未燃走出办公室。电梯里，少年的衣服松垮垮搭在臂弯，整个人被西装包裹着只露出了湿漉漉的头发。保镖们一如即往地目视前方不敢低头看一眼，却还是听见常青锋低哑的嗓音："明天去把阿休叫过来。"

    当顾未燃再次醒来时，晨光已透过落地窗铺满床铺。他浑身酸痛地翻了个身，却被腰间的手臂禁锢住。常青锋的下巴抵在他发顶，指尖正轻轻抚过后颈的齿痕："醒了？小狐狸的尾巴都露出来了。"

    顾未燃这才发现某个人给他洗完澡后穿上了小狗睡衣。哼，明明是狗尾巴，他哗地扭头看向床头柜，那里摆着温热的蜂蜜水和消炎药。窗外传来佣人修剪玫瑰的声响，偶尔有低声交谈的声音。

    " 下次再敢跑，"常青锋挑了挑眉，倒是因为昨天顾未燃的乖巧声音里也有了些玩笑，"哥就把你锁在家里，十八般武艺伺候。"顾未燃缩了缩脖子，反手搂住常青锋脖颈，将发烫的脸颊埋进对方肩窝："哎呦，哥~我知道啦。都罚过我了，就不要再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