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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瓜子,不怕死,懒理你

    “快点动手吧,再不动手我要回去睡觉,唉,真的好累,你是不知我和我哥奔波劳累了几日才赶回来的。”

    祁晚意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眼泪,困倦松弛地问道,仿佛,脖子整被人用刀抵着的人不是她...

    “......”

    正在站在祁晚意身后,劫持着她的歹徒,手心不得不一抖。不是,这小子怎么能这么放松,是想死呢,还在来做客的,干这行当这么多年,他见过怕死的人,可他就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人...

    “诶,我人瞎了,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废物,我哥早就想把我给扔了,正好,今天终于碰上你了,恩人啊!”

    祁晚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就差没往伸手把鼻涕眼泪往歹徒身上蹭了,想着,既然反正都要死,不如死得其所,恶心一下对方。

    歹徒低头看着自己刀下的小子,个子不高,胆子不小。

    “你别以为你虚张声势我就不敢杀你。”

    “杀吧,我支持你,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一声爽朗,歹徒看着祁云深一个转身,竟然气定神闲地坐下来,甚至还若无其事般地还喝了一口茶。

    “...我不信,你们休想骗我。”

    歹徒忍不住心虚,看着这兄弟俩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顿时有些慌了,握着匕首的手跟着抖了起来。

    “等等,有点疼。”

    “呵呵,我说呢,你也不过是在张牙舞爪,自欺欺人。”

    歹徒见到人质开始送了,祁晚意的手轻抵着,反抗道:

    “不是,能下手干净利落点吗,钝刀子割肉很疼,我希望你能赶紧地速战速决。”

    “是啊,大兄弟,这是我弟弟的遗愿,有劳你亲手解决他,顺便把我铲除一个分家产的继承人,多好。”

    “.......”

    别说是歹徒沉默了,就连祁晚意也跟着沉默了,好家伙,原来祁云深这小子,心里话都说出来饿了吧,真的是这么想的吧,可恶,这家伙趁人之危,这下装斗不装了。

    祁云深仿若没事人一样,看热闹般地,就差没在茶水桌上添一盘瓜子,当场嗑起来了...

    “等等,我不怕死,但我想找一个点背的,不是,垫背的,能帮帮我,现场随机抽取一位幸运观众吗?”

    祁晚意咬牙切齿地开口,久等歹徒点头同意,她将会是第一个点名祁云深,以示所谓的兄妹,不是,“兄弟”情深的第一典范。

    其他人全程看得目瞪口呆,瞧着这一对兄弟俩,正有来有往,和歹徒来回地唱双簧。这一副兄弟“情深”的情形,甚至连祁云深的死对头,想来杀伐的吕将军也有点看不下去了。

    “等等,祁副将,本将军不好管太多,只在这提一句,你可别后悔。”

    “后悔?我会后悔?”

    祁云深闻声顿时大笑,朝着祁晚意的方向瞧了两眼,嘴角勾起弧度的笑,

    “后悔?我当然——会后悔啊。”

    “!!!”

    顿时,祁晚意一时间竟瞪大了双眼,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着了。祁云深这小子,怕不是疯了,是他吃错药,不是,是喝错茶了,怎么,竟然良心发现了,怎会说出这种不像话的混账话。

    祁晚意感觉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就像看到一只兔子,不爱吃草,只爱吃肉,这种反常的存在,肯定是有猫腻的,没错,十分地反常,十分地违和,实在是有违天理。

    “后悔啊,后悔没早点把她干掉。”

    “......”

    “......”

    然而希望正如刚刚燃起来的熊熊烈火的歹徒,自以为拿捏住对方的把柄,正沾沾自喜没多久呢,就被祁云深浇灭。

    祁晚意心底竟又有点失望,但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无奈她偷偷摸摸,暗暗咬了咬牙,内心用意志,强烈压下,表面上依旧淡定如初。

    “正好啊,谁稀罕呢,来吧来吧,你赶紧动手吧,这位歹徒师傅,请你速战速决。”

    “.....诶,不是,谁是你师傅,我没你这种徒弟,你做什么呢??”

    听到祁晚意这么自来熟地同他若无其事的聊着天,歹徒一脸十分懵逼,这人是谁,突然沾亲带故的,又顿时瞪大了双目,一副十分嫌弃的模样,身子往外倾移了不少,生怕他眼前的怀里的这个男子,传染他一身的不干净的臭毛病。

    就在歹徒分散精神的这时候,一只匕首飞速地,朝着祁晚意的方向飞去。

    正好扎中了那歹徒的手腕,顿时,鲜血直流,歹徒顿感疼痛,而其手心的匕首随之应声掉落,咣当一声,皱眉痛地直直往后退。

    就在这时,祁云深一个瞬间顿时冲了上来,一把往外,狠狠地一脚踢开了歹徒,并伸手抓住祁晚意的一只胳膊,将她人揽到了自己身后,而祁云深身后的人冲了上去,把跌倒在地的歹徒给团团包围起来,抓了起来。

    “吓坏了吗,人还好吗?”

    祁云深第一时间转过身来看,看着祁晚意人如何了,白嫩的脖颈上有一道血痕,正在往一点点地外冒血。

    “我现在,当然还好啊。”

    祁晚意顿了顿,好似在看其他人笑话似的,又扯起嘴角笑着,阴阳怪气地道:

    “真是可惜了,人还没死呢,居然还能在你面前活蹦乱跳的,是不是很遗憾。”

    “......喔,没事,仅仅错过这一次,那下次,我保证,让你被捅几刀长长记性。”

    祁云深一脸坏笑,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祁晚意脖子上的轻伤划痕。

    “啊。你,你干什么啊?”

    毫无防备,疼得祁晚意整个人龇牙咧嘴,面目全非,痛得直跳脚,喊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脖子,又触碰到伤口,倒吸一大口凉气。

    “你发什么疯,好痛。”

    “不是有人说遗憾吗,我不过是让你当场重温一下,这就扛不住了?”

    凝视着指尖的一点血痕,祁云深擦干净后收了回来,

    “抱歉,吕将军,我要去照顾我...弟弟一下,这个歹徒我先带走了。”

    “等等,还未经本将军审问。”

    吕某人开口正准备阻拦祁云深,生怕他掏出什么猫腻似的,而祁云深则快人一步,目视暗示属下快把人带走,根本拦不住。

    “放心将军,就一晚,明日一早,我会派人完完整整地送还归于您。”

    “走咯。”

    祁云深抱起祁晚意一个箭步走出了帐篷,懒得和这些人继续纠缠下去。

    “你快放我下来。”

    没想到祁云深这次这么听话,二话不说就放手,祁晚意差点摔倒,突然吓她一跳,脾气一上来

    “不疼吗?”

    说不疼那可是假的,说疼吧,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祁晚意想了想,心里憋了许久,还是一句话都不说,装没听见略过。

    “谁需要你的假好心,反正我人又看不见,又没有其他人在场,你何必演戏给谁看呢。”

    还真生气了,看着她脸颊气鼓鼓得,像一只嘴里塞满食物的小松鼠,真想用手指头戳一戳,那是什么感觉。

    “演给你看,嗯,不是,是演给我自己看的。”

    听见祁云深死皮赖脸的话,祁晚意差点气歪了鼻子,这么能说会道,刚才,她被人劫持,被人用匕首要挟的时候,怎么不舌战歹徒,现在,倒是和她针锋相对。

    祁晚意伸手挥了挥,甩开了祁云深尊卑替她清理伤口的手。

    “请祁某人你离我远一点,谢谢合作。”

    祁云深顿时忍不住笑了笑,这么生疏客套,果然是生气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嘴硬,

    “喔,那这位祁某人是谁呢,你认识?”

    他不以为意地问道,好似跟他全无关系似的,理所应当,淡定从容。

    “......”

    祁晚意欲言又止,白眼差点都要翻到后脑勺去了,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她越想越好笑,在论不要脸的程度上,她实在是佩服。

    “我懒得理你。”

    “给你。”

    “什么东西??”

    祁晚意不知他想做什么,挑眉问道,莫名其妙,突然给她什么东西。

    “给你自己擦伤口啊,难道,你想一辈子在自己脖子上留下一大疤痕。”

    “.....”

    祁晚意硬着头皮,伸出双手接过了药膏,然后开口喊道:

    “青黛,青黛,你过来,人呢,她人呢?”

    “早被我打发回其自个帐篷里休息了,所以。”

    祁云深语气顿了顿,看向祁晚意犹豫的模样,话里有话,正翘首以待,祁晚意的回话。

    “诶,嗯,我。”

    憋了几个字,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想着如何是好,自己看不见,光靠自己处理伤口肯定是做不到的,所以,现在场面有一些尴尬,求他,不可能。

    “那就拉倒,反正我也看不见,要丑,也是丑到别人,不会丑到我自己。”

    祁晚意赌气似的转过身去,背对着祁云深,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过是一道疤痕罢了。她什么风浪没见过,就连死都不怕,更何况会怕身上疤痕,反正人死了什么都没有,又何必在乎疤痕这种小事。

    “不在乎。”

    “笨蛋,快转过身来,省得吃亏了。”

    祁云深无可奈何地轻叹口气,即刻伸手抓住要逃跑的她,握住她的手腕,继而补充解释道。

    “吃了就吃了...”

    祁晚意只觉得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而且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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