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亡

    这是一间破旧废弃的工厂,四周杂草丛生,墙壁斑驳脱落,窗户破碎不堪,被厚重的窗帘遮挡着内部的秘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和化学药品混杂的刺鼻气味,让人作呕。

    房间内灯光昏暗,仅有的几盏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摇曳不定。地上到处是凌乱的电线和废弃的工具,角落里堆积着各种不明的化学仪器和容器,瓶瓶罐罐中装着可疑的液体和粉末。

    一张破旧的桌子上,摆满了成包的毒品,包装简陋粗糙。周围坐着几个神情冷漠、目光凶狠的人,他们警惕地注视着四周,手里紧握着武器。

    在另一个角落,还有几台老式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些复杂的交易信息和账目。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地图和标记,可能是贩毒的路线和据点。

    这里充满了危险和罪恶,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死亡和绝望的气息。

    地上跪着一个男人,已经被打的头破血流,浑身被绑着。

    这时候,走进了一个女人。她有着一头如瀑布般的大波浪卷发,肆意地披散在肩头,闪烁着迷人的深棕色光泽。那精致的脸蛋上,妆容浓烈而魅惑。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眼尾处晕染着深邃的眼影,像是能勾人心魄。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透着无尽的神秘与诱惑。她身着一袭紧身的红色连衣裙,裙摆开叉至大腿根部,每走一步都若隐若现地露出修长白皙的美腿。裙子的领口低开,露出一片迷人的锁骨和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引人无限遐想。

    可正是眼前的女人,让跪在地上的男人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岛寐啊,告诉我,为什么那群狗屁警察知道我们的石渠据点。”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眼神里充满疯狂。

    “大嫂,我,我都不知道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啊~”男人不断的磕头,声音里充满了慌张与恐惧,突然,女人拿着一把刀就插进男人的右手,将他的手钉在地上。

    “不知道?呵呵,如果不是你粗心大意,怎么会让他们发现了,你说,是吗?”女人冷笑着,转动着那把刀。男人的惨叫声响彻仓库。

    这时,走进来一群人,为首的那个人身材高大而壮硕,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被岁月和罪恶刻下了深深的痕迹。浓密的眉毛如两把利剑,斜插入鬓,眉下那双狭长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冰冷且无情,偶尔闪过的一丝精光,让人胆战心惊。他的皮肤略显粗糙,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那是长期处于黑暗世界的印记。左耳上戴着一枚造型夸张的耳钉,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但手臂却受了伤。

    “陈哥!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女人焦急的走了过去,不顾其他人就将为首的人拉到了桌子旁,准备上药。

    那个被喊陈哥的人一改眼里的凶狠,流露出一丝温柔,就直直的看着女人。

    “晴儿,你说说我们怎么惩罚叛徒啊!”陈哥的眼神里流露出试探的意味。

    晴儿撇了一眼地上的人,想了想,便笑眯眯的看着陈哥说“陈哥,不要那么快让他死,让他替我们向那群人传个信,说我们在饶河。”

    陈哥眉毛一挑,有些许意味不明的说道:“饶河?晴儿是在开玩笑还是想放他一命。”

    “陈哥,你在说什么啊?”凑近陈哥的耳朵小声说“饶河在黑龙江,让那群人知道,我们也好离开这里,不是吗?”

    “哦,哈哈哈,好,可真是我的好晴儿”陈哥大笑的说道,猛的亲了口晴儿,然后吩咐手下,“来人,先把他的腿打折,扔到最近的条子站那里去”接着就大笑的离开了。

    留下仓库里地上那个人的惨叫,以及晴儿不动声色的用酒精擦了擦被亲的脸。

    “行了,别打了,把他扔到屋子里去。”晴儿制止了他们,然后离开了

    三日后,陈哥一行人离开了仓库,晴儿将重伤的“叛徒”带到了最近警察局的一个小黑屋里。

    “岛寐啊!一定要完成陈哥给你的任务哦,想想你那12岁的弟弟和58岁的老母亲哦”晴儿拍了拍岛寐的脸,然后又将他迷晕就离开了。

    手下将这里的一切都告诉了陈哥,陈哥没多想,似乎十分信任晴儿。

    湖北省红安县。

    在陈哥一行人准备在这里安营扎寨,建立一个新的据点不到3天,就被警察包围,很多人都被捉拿归案。

    陈哥手臂中了一枪,带着晴儿和几个手下逃离了。在一个废弃的工厂房里,几个手下在外面看风,就晴儿和陈哥留在房间里。

    “陈哥,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晴儿眼泪止不住的流,浑身颤抖却仍旧小心翼翼的给陈哥处理伤口。

    “晴儿,还好有你陪着我。”陈哥苍白的脸露出一个欣慰的笑。

    不知过了多久,陈哥有点昏昏欲睡,靠在晴儿怀里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墙上,手脚被固定,无法动弹,而晴儿就坐在他的前方盯着他看。

    “晴儿,你这是在做什么?”陈哥不断的挣扎,大声向晴儿质问到。

    晴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句话都没说。

    “杜晴,你在做什么,快放了我。”

    这个房间里有一张桌子,一个大的老式木柜,几箱消毒酒精,一个药箱,还有一些煮饭用的锅碗瓢盆,油啊什么的。整个房间暗的,灯泡偏暗偏黄,温馨中显露出一丝丝诡异。

    “杜晴,这是哪里?”依旧大喊大叫,拼命挣扎着。“你为什么要绑住我,你要做什么?”看见杜晴拿出了一把水果刀把玩,他立刻声音小了点,但挣扎的更厉害了。

    杜晴用手指轻轻的滑过陈哥的额头,眉毛,然后是脸颊,眼神里的“爱意”似乎要溢出来了。

    “晴儿,你还是很爱我的对不对,放开我,好不好。”看到杜晴眼神里的爱意,似乎抓住了希望,温柔的说话,试图让她解开捆绑。

    杜晴嘴角上扬,“呵”,冷笑了一声,突然捏住他的嘴巴,眼神里充满了疯狂与杀意,立刻将手里的刀伸进他的嘴巴里,下一秒,惨叫声响起,除了杜晴手里那把染了血的刀以外,还多了一个血淋淋的模糊血块。

    陈哥的嘴里直冒鲜血,只能发出吱吱呜呜的生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面部极具痛苦,眼神里都是不可置信和愤怒。

    “你,太吵了!”杜晴冷漠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块状物放在了一个碗里。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赵姐姐,你把陈浩杰带到哪里去了?”电话里头传来焦急的男声,声音有点熟悉。

    “小白啊!”杜晴的清冷又温柔的声音响起,“你的手和腿怎么样,还好吗?”

    “啊?哦,这个啊,没事没事,只要能抓住这群贩毒集团,哪怕是要这条命,我也心甘情愿。”电话里的声音很像岛寐的声音。

    “真是抱歉,伤你伤的这么重。”

    陈哥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被人欺骗的愤怒,也不管嘴里痛不痛还是流不流血,啊啊啊的大叫着,想要骂死这两个人,直直的盯着杜晴,似乎想用眼神刀死她。

    听到陈哥的声响,小白立刻焦急的喊起来,“赵姐姐,陈浩杰是不是在你那里,你,你,你千万不要做傻事,贩毒集团已经全数抓捕,法律会定他们的罪的,陈浩杰也会被定死刑的,你千万不要犯法啊!”

    听着小白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多,她也没有一点儿反应,最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死,太便宜他了。”然后就将手机扔进了水里。

    听着他们的对话,陈浩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接着房间里出现水滴声,一股尿骚味传来。

    “呵,吓尿了?真恶心。”说着舀了一勺酒精撒在他的身上,浓浓的酒精味立刻遮住了尿骚味,充斥着房间。

    杜晴的眼神里疯狂肆意漫出,手中的刀在他身上化动,似乎在寻找从哪里小手更合适。

    陈浩杰泪流满面,摇着头,浑身颤抖。

    “我知道,你肯定调查过我的身世,可惜,那些资料大部分都是伪造的,嗯,当然了,我小时候父母双亡是真的。”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上衣去掉,小刀划过他的心口处。

    他又剧烈的颤抖着。

    “我不叫杜晴,我叫赵青云,我的父亲叫赵怀国。”

    听到这个名字,陈浩杰猛的一惊,满脸震惊。

    “想起来了?我父亲就是被你活活烧死的!”赵青云眼泪控制不住掉了下。接着,就用刀划破了他的肩膀,刀口又细又深,鲜血止不住的流。

    他的面庞苍白而又狰狞痛苦。

    “你觉得我很爱你吗?”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然后双手大力的抓着他的脸,“我爱你?呵呵呵,是啊,演了七年,演的我自己都以为我很爱你。你让我吸毒,□□我,用各种方法折磨我,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来试探我……”声音也变得哽咽,眼神里的恨意更甚。浑身颤抖,双手用力,抓破了脸,指甲陷入他的肉里。

    “我就逼着自己,将事实变成我爱你,将恨表现成了爱。”低下了头,深呼吸几下,等她再抬起头来时,她饱含深情地凝视对方,仿佛在通过眼神诉说着内心的爱意和眷恋,这种深情的眼神能够传达出无尽的情感。

    这个眼神让陈浩杰呆滞了。

    “哈哈哈,”她大笑着闭上了眼,等她再睁眼时,又变得疯狂,“怎么样,是不是很像,哈哈哈。”她捂住自己的脸,双眼通红,“太恶心了,真的是太恶心了,每次看到自己的那种爱慕的样子就觉得好恶心,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

    又看了一眼陈浩杰,“哦,不对,应该挖了你的。”于是,面无表情的用刀插入了他的双眼。

    不顾对方挣扎,将两个球状物扔进了装有舌头的碗里。然后从肩膀上那道又细又深的伤口开始用刀一寸一寸的削。

    一边削一边说道:“我觉得你应该会很想知道为什么警察能这么快找到红安。”

    她不紧不慢的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哪怕鲜血染红了衣裙,地板,亦或是凝块在双手。

    “你说说,有谁的名字叫岛寐的,这不就是个倒霉蛋么,给你带来了倒霉事呢!”语气有些欢快,还低低的笑出了声。“不过呢,倒是挺厉害的,我说的所有话都记得清清楚楚,果然暗号挺好用的……”

    就这么絮絮叨叨的讲了很久,她才想起看看陈浩杰的脸,已经痛晕过去了“呵,我可是想让你清醒的接受痛苦呢!”接着,拿起一瓶消毒酒精往他身上浇。

    顿时,他的皮肤开始冒着绵密的泡泡,“啊!”他被痛醒,因为张嘴太过用力,嘴里又开始流血。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太快!”眉眼弯弯,嘴角上扬,语气轻柔却让人不含而栗。

    两天后,警察终于找到了这个房间,待他们进入这个房间后,看到的是这么一幅场景:墙上绑着一个裸体男人,但是全身皮肤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尸检报告显示,男人的皮肤被尽数削去,然后被火烤熟,奇怪的是,这个男人是7个小时前才死亡的,而身上的伤已经结疤了大概10个小时。

    除此之外,桌子上摆有三道菜,红烧茄子,清蒸鱼还有韭菜炒鸡蛋,已经冷了。

    赵青云双眼紧闭,直直的跪在木柜前面,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她的周围全身血,已经凝结了几个小时。

    木柜里面有两张照片,一张是赵青云一家三口,另一种是赵怀国的遗照。前面放有两套警服,

    一套是她父亲的,另一套是她的。除了摆的一些比较正常的贡品外,还有一盘焦黑的肉,不知道是什么。

    黎明即将来临,黑暗终将灭亡。

    既然被拉入黑暗,那么就把他们一起推向地狱,让他们同自己和父亲陪葬吧。

    只是可惜了,那套警服,她再也不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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