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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之苦

    边疆的男儿本不屑于后宫中那些鸡毛蒜皮的明争暗斗,可师傅告诉他,这后宫之争有时也会死人的。正如嫔妃要争宠,皇子间也有权利纠葛。

    谢任突然明白了,正像打仗也有明争暗斗,原来人情世故也是这样啊。这世上之人,何人不在“征战”?何人又容易呢?

    马车刚到殿前,决明子和谢任就匆匆下了马车,进了殿能发现这装饰浑然不像皇子的规格,外面的小院也有些破败,几个下人睡在了院子的地上,落叶有时飘到了他们的身上。

    决明子拉着谢任冲入了沈行的房内,侍卫侍卫是宫里的老人了,眼见决明子冲入,无有阻拦。只是很多后宫的娘娘记恨着这小孩,小孩的生母受尽恩宠,也算风光一时,如今只是暂时失宠,众嫔妃自然害怕沈行的天资聪颖成长为出类拔萃,协助生母重获恩宠,也怕帝王念及旧情,这是沈行不能被优待的原因之一。

    决明子坐在床前,示意谢任把沈行扶坐起来,决明子掐指结界,嘴里默念着什么,而后一道微微泛白光的气流在他掌心出现,他用力拍了沈行的后背。无数缕黑烟散了开来,变成灰尘落在地上。谢任瞪大了眼睛。

    “师傅……”

    决明子看向谢任,点了点头。“有人对沈行的气运动了手脚。”

    沈行微微睁开眼睛,动了动胳膊,谢任拍拍他的背,沈行扭头吐出一大口水在地上。

    在一旁看了很久的沈量说着:“吐出来就好,有些东西在体内不是什么好事。”

    谢任抬眼看看沈量。“你倒是有趣,哪有人吐了还是好的?”

    沈量做了个鬼脸。“不信就算。”说着掏出自己口袋里的手帕子,踩过地上那些灰递给了沈行。

    决明子瞧了一眼沈量,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嘴里念叨着什么。“果真啊…这孩子果真和他母亲一样。”

    谢任疑惑的看了决明子一眼,但没有多问,替沈行接过帕子给沈行擦擦嘴角边的水,而后把帕子丢给了沈量,沈量一下子接住了,然后大摇大摆地往门外走去了。

    “师傅,你刚才笑什么?”

    “你见过没有被开气的人,不怕这地上的黑灰么?”

    谢任恍然大悟,这黑灰若普通人踩了必会顿感乏力,气运下降,而有点功夫的人,也就是被开了气脉之人,则会立刻察觉到脉动有异。

    “师傅,你是说,他开气了?”

    “非也,老夫年少时见过一奇女子,百毒不侵,黑灰不更是惧,只可惜没有开气脉,浑身上下空有一身蛮力。和她过了几招之后,她做了个鬼脸便溜之大吉。”决明子看向谢任。“老夫后来得知,她居然是宫中的贵人,皇帝的德妃。方才那小子进来,确实有几分故人之姿啊。”

    谢任和决明子一对视,把沈行放置到床榻上,给他盖好了被子。而后就和师傅起身走到了院子里。

    谢任靠着院中的一棵树说:“沈量的确是德妃的孩子。不过德妃的父亲是边疆的将军,孙盛。本来他本会加官晋爵,与我官置同位,可是他心有不甘,说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才与毛头小子平起平坐,喝醉酒了骂了皇帝俩句,被有心之人告诉了皇帝。那人的信里明里暗里都透露着他是在为我说话、为皇帝说话,可我却不知。皇帝大怒之下将孙家满门抄斩,念及德妃旧情,只是将她打入冷宫。”

    “原来是这么回事。小子,你做人有些方面确实挺聪明,但有些时候还是太木头了。这信的用意是将矛盾引到你身上呢,当场就该为自己辩白啊。”

    谢任嘿嘿一笑。“我不怕,我这不是有师傅吗,怕什么?”

    决明子拍拍谢任肩膀,不像平常那般说说笑笑,反而有些严肃。“老夫如今也上了年纪,总有一天会先走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收你们两个为徒弟,继我之学,传薪火,开世明。其次,你和你师弟,两个人互相之间也有些照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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