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侧妃扭着腰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此时的天空乌云密布,那乌云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气氛更加压抑,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哟,这是怎么了?”侧妃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侧妃的笑声刺耳难听,如同尖锐的指甲划过黑板,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脸上的妆容艳丽却显得刻薄,那刻薄仿佛是锋利的刀刃,随时准备伤人。
叶云霏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与你无关!”叶云霏的目光如利剑般锋利,那锋利仿佛能瞬间将对方刺穿。语气冰冷,那冰冷仿佛是极地的寒风,能将一切生命都冻结。
侧妃笑了笑,尖酸地说道:“我可听说了,你是个冒牌货,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你可就惨了。”侧妃的笑容越发得意,那得意如同张狂的狂风,肆意地呼啸着。声音也提高了几分,那提高的声音仿佛是敲响的警钟,企图给叶云霏带来更大的恐惧。
叶云霏冷冷地说道:“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叶云霏的声音冷若冰霜,那寒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眼神中充满了厌恶,那厌恶如同燃烧的火焰,要将对方彻底焚毁。
侧妃哼了一声,得意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侧妃轻蔑地哼了一声,那哼声如同沉闷的雷声,在空气中回荡。扭着身子转身离去,留下一串得意的笑声,那笑声仿佛是诅咒的符咒,紧紧缠绕在叶云霏的心头。
叶云霏心中焦急万分,脑子飞速运转,想着应对之策。此时她的心如同被无数只蚂蚁啃噬,那啃噬带来的痛楚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慌乱不已,如同陷入了无底的漩涡,难以自拔。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仿佛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滴落在地上,瞬间便消失不见。
这时,赵鹤突然回府了。府门被猛地推开,一阵狂风呼啸而入,那狂风如同咆哮的猛兽,席卷着一切。
“王爷!”众人纷纷行礼,声音中带着敬畏。众人的声音整齐而洪亮,仿佛是在向不可侵犯的神明致敬,身体都不自觉地微微颤抖,那颤抖如同被电击一般,无法控制。
赵鹤脸色阴沉,看了一眼叶云霏,冷冷地说道:“跟我来书房。”赵鹤的脸色黑如锅底,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让人看不到一丝希望。眼神如冰冷的利剑,那利剑仿佛能瞬间刺破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叶云霏心里一紧,忐忑不安地跟着赵鹤去了书房。她的脚步沉重而迟疑,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刀尖上,那刀尖刺破她的脚掌,带来钻心的疼痛。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的巨石,无比艰难。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赵鹤坐在书桌前,冷冷地问道,目光如炬,那目光仿佛是燃烧的火焰,要将叶云霏的内心彻底看穿。赵鹤的声音犹如寒冬的冷风,那冷风如同锋利的冰刀,刮得人脸颊生疼,让人毛骨悚然。
叶云霏低下头,不敢看他,声音颤抖地说道:“王爷,妾身……”叶云霏的声音小得如同蚊蝇,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微弱而又模糊。双手紧紧绞着衣角,那衣角在她的手中被揉得不成样子,仿佛是她此刻凌乱的心绪。
赵鹤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快说!别吞吞吐吐的!”赵鹤的这一拍,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跳了起来,如同受到了惊吓的小动物。他的吼声震得房梁都似乎在微微颤动,那颤动仿佛是大地的颤抖,让人感到恐惧。
叶云霏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王爷,妾身并非叶家大小姐,而是替嫁过来的。”叶云霏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哭腔仿佛是受伤的小兽发出的哀鸣,让人听了心生怜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泪水如同被困住的洪水,随时可能决堤。
赵鹤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地喝道:“你竟敢骗我!好大的胆子!”赵鹤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额头上青筋暴起,那青筋如同蜿蜒的蚯蚓,让人触目惊心,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叶云霏扑通一声跪下,泪如雨下,哀求道:“王爷,妾身也是被逼无奈,求王爷饶命!”叶云霏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她心碎的声音。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那泪水如同泛滥的江河,一发不可收拾。
赵鹤站起身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怒火中烧地说道:“好啊,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本王至此!”赵鹤的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带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书房都燃烧起来。整个书房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那气氛如同厚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叶云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说道:“王爷,妾身知道错了,求王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过妾身这一次。”叶云霏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那泪水肆意流淌,在她娇美的脸庞上划出一道道悲伤的痕迹,哭得梨花带雨,那模样仿佛是被风雨摧残的花朵,惹人怜惜。声音悲切而凄楚,那悲切仿佛能将人心撕裂,那凄楚好似深秋的寒蝉,声声哀鸣。
赵鹤冷哼一声,停下脚步,盯着她,寒声道:“往日的情分?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你的欺骗让本王如何再信你!”赵鹤的眼神冰冷如霜,那冰冷仿佛能将世间万物瞬间冻结,话语像尖锐的冰凌,直直地刺向叶云霏,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割破她的心灵。
叶云霏泣不成声,抽噎着说道:“王爷,妾身对您的真心从未有假。哪怕是替嫁,妾身对您也是一片真心啊。”叶云霏的抽噎声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那抽噎声仿佛是孤独的幽魂在哭诉,身子因哭泣而颤抖不停,那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脆弱而无助。
赵鹤冷笑道:“真心?你的真心就是用谎言来伪装吗?”赵鹤的冷笑中满是嘲讽与愤怒,那嘲讽仿佛是无情的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那愤怒恰似燃烧的烈火,要将一切都化为灰烬。嘴角的弧度透着深深的失望,那失望如同无尽的黑夜,让人看不到一丝希望。
就在这时,叶云霏的父亲叶老爷慌慌张张地也来到了王府。叶老爷一路小跑,气喘吁吁,那急促的呼吸声仿佛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神情,那神情如同末日来临的恐惧,让人胆战心惊。
“王爷,小女不懂事,还请王爷恕罪。”叶老爷谄媚地说道,额头上满是汗珠,那汗珠如密集的雨点,一颗接一颗地滚落,仿佛他心中的恐惧也在不断外溢,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残叶。
赵鹤看了他一眼,怒声道:“叶老爷,你这是何意?竟敢拿个冒牌货来糊弄本王!”赵鹤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那炸响仿佛能将屋顶掀翻,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叶老爷赔笑道:“王爷,这都是老夫的错,是老夫逼迫小女替嫁的。”叶老爷的笑容谄媚而卑微,那笑容仿佛是扭曲的面具,让人感到厌恶。腰弯得极低,仿佛背上压着一座无形的大山,不敢直视赵鹤的目光,那目光如同锋利的剑刃,让他不敢正视。
赵鹤怒声道:“你们叶家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如此戏弄本王!”赵鹤气得双手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那泛白的指关节仿佛是即将爆发的火山,蕴含着无尽的愤怒。
叶老爷连忙说道:“王爷息怒,老夫愿意做出补偿。只要王爷能饶过小女,叶家愿为王爷肝脑涂地。”叶老爷的声音急促而慌乱,那慌乱仿佛是迷失的羔羊在无助地呼喊,眼神中满是祈求,那祈求如同溺水的人在拼命抓取救命的稻草。
赵鹤沉思片刻,冷冷地说道:“补偿?你觉得什么能补偿得了?本王的尊严岂是你们能随意践踏的!”赵鹤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来,那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
叶老爷说道:“王爷,只要您能饶过小女,叶家愿意为王爷效犬马之劳,任凭王爷差遣。”叶老爷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哀求,那哀求仿佛是深夜的哭声,凄惨而悲凉,身子微微颤抖,那颤抖如同风中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赵鹤冷哼一声,挥了挥手说道:“此事我还需好好想想。你们先下去吧。”赵鹤的挥手动作充满了厌烦与不耐,那厌烦如同驱赶讨厌的苍蝇,那不耐恰似对纠缠不休的乞丐的驱赶。
叶云霏和叶老爷只好胆战心惊地离开书房。两人的脚步虚浮,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每一步都如同踩在棉花上,飘忽不定。
“小姐,这可怎么办啊?”小翠担心地问道,声音里满是恐惧,那恐惧仿佛是被黑暗笼罩的孩子的哭声,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叶云霏的衣袖,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叶云霏摇摇头,绝望地说道:“我不知道,只能听天由命了。”叶云霏的眼神空洞无神,那空洞如同没有星辰的夜空,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如同行尸走肉般木然。
而此时的赵鹤,在书房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书房里一片寂静,只有赵鹤沉重的呼吸声,那呼吸声仿佛是压抑的风暴在酝酿,他的眉头紧锁,那紧锁的眉头仿佛是纠结的绳索,怎么也解不开。脸色阴沉不定,那阴沉如同变幻的乌云,让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