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长安,一座崭新的书院悄然矗立,名为长心书院。书院选址于长安一隅,虽远离闹市喧嚣,却又不失烟火气息。踏入书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气派的大门,门匾上“长心书院”四个大字苍劲有力,彰显着书院的庄重与底蕴。
迈进大门,便是宽敞的庭院,青石铺就的地面一尘不染,两侧种满了翠竹与松柏,四季常青,给人以宁静清幽之感。庭院中央,一座巨大的青铜鼎静静伫立,鼎身上刻着各种神秘的纹路,似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长心书院秉持着开放包容的理念,但是入选里面的进学的学生却条件严苛。首先必须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门派弟子才能入学,每五年收一批学生,上一批学生考核合格才嫩收下一批,如果五年考核不合格则赶出学院。
此时书院内,已经有几位少年在叽叽喳喳讨论了。万灵弟子独孤央摸着怀里的小承黄说:“我都来三日了,为什么还没有其他人来报道,这里真的是长心书院吗?我持有怀疑态度。”
纯阳弟子苏拾木说:“这里应该是的吧,有悟道大师在,悟道大师可是出家人,不会骗我们的。”
悟道说:“师兄带我来的,出家人不打诳语,阿弥陀佛。”
衍天宗的弟子袁求月说:“没错啊就是这里。家师是钦天监的监正,我有人脉的。不会出错。”
小承黄在孤独央的怀里翻了一个身,呜呜的叫了两句。孤独央说:“但是没人来呀,连书院长都不在。难道书院不开了,没通知我们几个。”
苏拾木说:“央央别怕,青青已经出去打听了,看看怎么回事了。”
此时的青青正在自家药铺内帮忙。徐青青想着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出去打听打听为什么还有三天就开学了,师长院长其他同学都没来,虽然来了几个同窗,都是被家里大人送来的,可用的信息不多。随意扒拉两口饭,便上街打听其他门派弟子的踪迹了。
一路上坐着马车的叶五福几人也终于到了长安。叶五福率先下了马车,随后又把江亥晚和白笙扶了下来。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说:“哎呦我的屁股都坐的遭不住了。”
江亥晚踢了踢脚活动了几下说:“路途遥远,行路颠簸。还好到了。”
白笙以剑当拐支撑着,捶打了几下腰说:“先去逛逛吃饭缓缓吧。一路上吃的都是糕点。”
长安的街市上,摊贩们的喧嚣声奏响了一曲热闹的市井之歌。卖馄饨的摊主,一边麻利地煮着馄饨,一边扯着嗓子喊“鲜美的馄饨,汤鲜味美,暖身又暖心!”那声音带着腾腾的热气,听着人暖洋洋。卖字画的先生,嗓音低沉却清晰,“名家字画,笔墨飘香,不可错过!”在嘈杂的人声中,宛如一泓清泉,流淌出别样的韵味。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场没有指挥的盛大演出,每一个摊贩都是舞台上的主角,共同演绎着长安的繁华与热闹。
听着旁边馄饨摊的吆喝声,叶五福说:“先吃点馄饨垫垫吧。”
“老板来三碗馄饨”然后一小点碎银子丢给了馄饨摊老板。
老板急忙把桌椅都擦了一遍,随后从锅里盛出来三碗热气腾腾的馄饨说:“客官您尝尝,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
白笙于两人之后落座,叶五福以为白笙不喜吃馄饨说:“阿笙姑娘,你先尝尝,我以前随师长出门,吃多了难消化的糕点,师长变会给我点一份易消化的馄饨,等晚上我带你和小晚吃好的。”
白笙拿汤匙的手微顿,说:“不是,我在想长心书院在哪,我们还是尽快前去书院报道吧。”
叶五福招来路边馄饨摊老板说:“老板你听过长心书院吗?知道在哪里吗?”
馄饨摊老板说:“知道的客官,书院在西市那边。我们这是东市。不过这个书院可不轻易收学生啊,看来你们几位一定是不同寻常啊。”
江亥晚停下吃东西动作,抬头说:“我们也只是普通人,老板太夸奖了。”
三人吃饭,江亥晚先起身一步是:“五福哥,阿笙姐,我大师兄在长安,我要先去找我大师兄,就不和你们同路了,我们书院见。”
对于江亥晚去找人大师兄也没放在心上,也没想着跟着一起去,因为江亥晚的大师兄李燕早是位老学究,小时候最怕这位师兄扳着个脸像教书先生一样。
老师在出发前告诉江亥晚大师兄的地址在通化门附近的安仁坊内,慢慢的找了过去。在敲了好几家门终于找到了大师兄的住所。
“大师兄”江亥晚拘谨的站着书桌旁递了一封信过去说:“这是老师私下里给我的,让我转交给你。”
李燕早接过信放在书匣里说:“这次师门派你来书院学习呀。三午呢,他去干什么了。”
江亥晚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本来应该是二师兄来的。”
李燕早点了点头说:“行知道了。以后有事就来这找我,去书院吧。”然后摆了摆手。
江亥晚悄悄的出去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因为她也很怕大师兄,大师兄是门内最有天赋的弟子,门内弟子都很崇拜他,但是大师兄非常严厉,回来提问回答不上便要拿戒尺敲手心,还要抄写一百遍。从小时候的崇拜慢慢变成了敬怕。
关门前,江亥晚抬头看了看大师兄低头在写些什么。忽明忽暗的烛火下,看不清师兄的面容,只能看清青色长袍,衣袂飘飘,发间的玉簪质朴无华。
等江亥晚走后李燕早展开密信,信纸遇风即燃,青烟在空中凝成半阙《将进酒》。
走走逛逛终于逛到了西市,江亥晚抱着琴站在糖画摊前,看着金黄的糖浆在石板上蜿蜒成蝶。忽然肩头被人重重一拍,惊得她险些摔了琴。
"这不是长歌门的小哭包吗?"柳六抱着胳膊笑得张扬,腰间三柄长短刀随着动作叮当作响,"你和杨三一起来的?杨三人呢”
江亥晚耳尖发烫,想起三年前被这人抢了竹笛气得直哭的糗事。正要开口,却见那刀宗少年站在柳六身后,斗笠上的白鹭羽被风吹得轻颤。“二师兄没有来,就我一个人。”
柳六又吃惊又生气:“怎么是你来啊,杨三为什么不来啊,哎呀气死我了,给我骗来了,他倒好快活去了。”
江亥晚微微笑说:“还有五福哥哦,我和五福哥一起来的。不过我们刚到长安就分开了。”
话音未落,一柄油纸伞突然横插进来。方萤萤指尖拈着颗夜明珠,笑盈盈地挽住江亥晚:"小晚太巧了!"她掌心一翻,明珠映得柳六腰间玉佩泛起青光,"我以为你都到长心书院了,没想到在这碰见你了。等会我们一起去呀"。
此时徐青青抱着一筐草药加入了对话:“你们可是在说要去长心书院。”
柳六见一个两个都不认识说:“不如各位和我一起去客栈内坐下说,客栈内还有几位也是一起书院的。”
徐青青感动的泪牛满面激动说:“终于找到你们了我的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