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又出现在了宾馆里,原本关着的窗帘已经完全拉开,此时的阳光完全照进房间内,我在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我不知道我的世界和这里会相差多少。
就在我刚走出宾馆,走上楼的服务员吓了一跳,惊叫着跑下楼,嘴中还不停的说着我听不懂的德语。糟了可能是突然的消失又突然的出现惊吓到了服务人员。这就是入梦的弊端,最好不要频繁的离开,最理想的入梦以往都是通过一次成功。
没多久接触过的老板走了上来,用不流利的中文对我进行了问话。
“你怎么上来的?上午的时候你去了哪里?服务人员来查房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我听着老板的问话想着应对的方式,一定是我在被召回的时间服务人员以为我离开了。
“我刚刚看到前面没人的时候回来的,我以为我的东西落在了这里。”
“刚刚?从前门?”
“是的,就是前门。”
“我一直在,为什么没看到你。”
“可能是在你转身的时候,我进来的时候很安静,就是回来找一下我掉落的东西。”
“转身?”
老板露出疑惑的表情,但是他确实也在犹豫。
“要不然我怎么进来的呢?总不可能飞进来。”
老板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东西找到了么?”
“没有。”
“是什么东西?”
“一把钥匙,一把以前带的行李箱的钥匙。”
“需要通知警署么?”
“不用,只是觉得可能会找到,找不到也没关系!”
我在努力的编造着谎言。
“好的,如果我们找到会放在前台,你随时可以过来询问,方便的话留下一个名字。”
留下名字?我叫什么呢?
“IBang!”
想了好久,我留下了这个名字。
“IBang?”
“对!”
“好的。”
“特别感谢您的收留,我方便问一下现在德国这边的年份和时间是多少?”
“德国会和中国有什么不同么?”
“不,但是因为维度不同时间上会有一点差别。”
1“975年7月15日!”
老板又看了一下手上的表。
“下午时间13点整。”
“1975年?”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老板。
“老板还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入住的么?”
“昨夜11时左右。”
“11时?”
我在外面已经度过两天两夜,加半个白昼,现在这边的世界时度过不到一天,两个世界的时间几乎相差两倍半多?
我细数着准确的时间差,遗憾的是我不知道外面的时候我所经历的准确的时间,要不然我们就可以每次入梦时刚好做到时间差的吻合,避免出现现在这种紧张局面。还好的是我碰到的是宾馆的老板,如果是卫兵,一切都不好再解释。
我再次和宾馆老板道谢,从宾馆离开。
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至少国家不会让我们把大批的时间留在这里,我们要快速完成此次任务。
从宾馆离开后我前往广场的方向。
“难道那个德裔女孩还没有进来?或者我们没有出现在一个位置?”
我向柏林大街的中央行走着,也许在那里可能与她偶遇,国会大厦也在那个方向。但我从没见过,不知道是否还存在,毕竟在我有限的历史知识里它曾被烧毁过,但是忘记了是在战前还是战后。
行驶的人群依然很多,如果让我从这些人中精准的找到那个德裔入梦师几乎不可能,看来暂时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友好地和周围的中国人打着招呼,他们也礼貌的回应。突然我意识到可以从这些中国人下手,毕竟我和他们是相熟的。随后我用同样的方法去求助中国人,没想到同样的方法生效了,而且这里有专门的中国人领馆驻地,是我通过和周围的中国人打招呼获取的信息,只是这个世界里的中国人似乎每个人的面孔都一样,像是从一个面孔上拷贝下来一样,让我分不清彼此。
“现在的中国真的是□□在当政么?”
当我聚在一个中人吃饭的地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围的中人的面孔都惊了,好像听到了什么极其惊讶的事。
“你真的从中国来的么?”
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但是这确实是我心中的疑问,因为我也不记得二战时期到底是谁在主导中国了。在中国的历史上红军和国民党对于抗战都付出了极大的贡献,可是在这里似乎蒋成了唯一的主导,那红军人呢?
“□□已经对中作出统一了啊。”
“为什么啊?不应该是有两个政党么?或者多个政党么?”
周围的中国人表情更凝重了,他们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你到底是中国人么?”
“当然了,看我的长相,听我的口音。”
“□□的党派当然打败了所有党派统一了中啊,并且对中作出了极大的贡献,联盟德和本,让中国更强大了,成为了全世界的第三强国。”
“什么?”
我没有把疑问的话语说出来,我怕彻底的暴露,但是这个世界让我完全不敢想象,我不知道这里发生的历史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把话机偏向了的别的方向。
“现在的总理是莱茵霍尔德么?”
当我问出这个问题后,其他人直接冷漠的散开了,也许我在这里问出了非常白痴的问题。
我不再继续问,而是快速从聚会的地方离开。
四处都有巡逻的卫兵,出于警惕的心理,在见到他们之后我还是习惯性的躲避,我可不喜欢他们发现我的不正常,如果让我提供一些资料我还不好说。但好像这个世界的秩序就是这样,也不会有那么的严谨,查询你过细的信息,好像思维之中也并没有设置更细致的环节。
随着卫兵的离开我带着疑问向国会的方向走去,我在思考如何接触到莱茵霍尔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是这一切我们要去解决的终极目标,但是我连他的具体位置都不知道在哪?我在感慨这个思维的世界观着实有些大了。
整个一天下来我都没有得到有效的信息,我漫无目的的行走在柏林广场,我期待着可能碰巧遇到莱茵霍尔德从中出现,但是除了俨然有序的守卫的士兵,没有看到任何高级政要的出现,也许他们只存在那些小汽车里,那些复古的小汽车。
我在一间咖啡馆从早上坐到晚上,好心的中国人给了我一些德国的流通货币,可以应付我在那里的一天的消遣。
如何让我的思维打破这里?这是我一整天都在想的问题。
我不敢再多做问答,如果暴露过多我怕被当成这里的间谍,我只能等待Emily再次将我召回,等待德裔金发女孩的出现。到底是她没有入梦,还是真的和我走向了两个方向,我可能只能等待她是否有一些收获,然后相聚到我们身边,通过她的翻译获取一些德国人自己语言的信息。
整整一个白昼的时间我们被召回,我从疲惫中唤醒,这像是似乎睡去了,但思维却一直在运转的一个过程,比没有睡去时的感觉还累。
当我醒来时德裔金发女孩早已站在了我的身边,看上去也很疲惫,看来她真的是和我去了两个地方,我们进入了思维的两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