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问我现在是什么心情,我只能用四个大字来形容:心如死灰。
当那个狗的雌性两脚兽仆人帮我把我的脑袋从狗嘴里拔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想了一百零一种狗的嗝屁的方法了。
好好好!你叫多多是吧,我记住你了!来日方长!
顶着湿漉漉的脑袋,我在草丛上走来走去打算找点吃的,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噜噜”地叫了,好饿啊!
呦,一个小虫子,送你见鸟神!
但是,好渴啊——根本没有水啊。
我试图在草叶子上啄点露水,但是真的真的很少……
两脚兽!快来救救我!
也许是鸟神听到了我内心的呼唤,过了不知道多久打猎回来的雄性两脚兽一眼就看到了我:“神鸟!你怎么在这?”
重新受到服侍的我终于活过来了,窝在舒适的窝里,我不由得开始思考鸟生大事——飞翔。
到底该怎么飞呢?鸟神在上,托梦教教我吧!
当我还在为未来堪忧的光景思索时,听到了雄性两脚兽和幼崽两脚兽的对话:
“我们要不要教教它飞啊?”
“难道你会飞?”
“……”
“那怎么办?这以后在外面它不得饿死啊。”
“它羽毛还没找好呢,尾羽还没长长,不用着急。”
“但是,没有鸟妈妈怎么教呢,像老鹰那样扔下去?”
不不不不,要不正常一点呢?
“确实是个问题。”
啊——真是头疼。
然后过了些天,我就遭到了严酷的训练。
训练一:从桌子上飞到雄性两脚兽地手上,然后飞回去。
于是我反复上演了被捞和脸刹。
训练二:雄性两脚兽将我轻轻扔出去,然后我自己飞回来到他手上。
于是我撞车了无数次以及找不到回来的方向了。
可恶!
在持之以恒的训练下,我终于可以飞一段了,不乱撞不脸刹的那种。
鸟神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