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女驾马疾驰,这人正是郑妍,一路往西,正是听从父亲的嘱托去西昌找曾伯伯。曾伯伯名叫曾怀安,是父亲的多年好友,和父亲同岁。曾怀安祖上都是做官的,他也是家中独子,父母也是对他寄托期望想让他也当官,但是曾怀安有一个江湖梦,一心想闯荡江湖,就拜入了太虚宗的清玄长老为师,一心习武。郑妍听父亲郑世勋说曾怀安年轻时的愿望就是开宗立派,但后来遇见了曾伯母就安定了下来,没再过问江湖之事。朋友之间也是需要秘密的,对方不说,自当不知,对方若说,自当认知听着。
一周之后,郑妍来到了西昌,稍做打听她就找到了曾怀安府上,仆人得了吩咐领着她到了客厅等候着。不多久,一位高壮的大汉大步走来,曾怀安看起来略显年轻,眉目英挺,笑起来显的十分和善。郑妍想起了她的父亲,父亲一身书生气,跟曾伯伯一对比显得文弱不堪。曾怀安见她神色不对,立刻问道:“家中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怎一人过来了”。郑妍回过神来,眼框充泪,确不肯让泪落下,声音低哑回到“父亲说遇事让我来投靠您,现在只剩下我一人了,都···都没了”。曾怀安大吃一惊,忙问具体情况,郑妍大概说了一下情况。曾怀安说道“你父亲向来和善,最近可有与人结怨 ”郑妍回到:“不像结怨,父亲最近可曾向您说起过什么”。
“世勋兄前几日倒是写信过来了,都是你生辰的琐事,你为什么觉得不像结怨”
“因为他们放火把家都烧了,把没烧毁的东西都带走了,应该是要夺什么物品”
“这么说来却像这么回事,你觉得这物品会是什么”
“我猜不到,您与父亲交好我以为您会有线索 ”
“世勋兄宝贝众多,如果只是图财,没必要放火,并未听他提到过有如此了不得的宝物”
“我能看看父亲写给您的信吗?”
“你今天奔波劳累,我已经命人收拾了客房,你先歇息,明日到书房我把信拿给你”
“劳烦曾伯伯了”
郑妍道谢后随丫鬟去了客房,丫鬟要伺候郑妍沐浴更衣,被她拒绝了,便离开了,郑妍收拾好就早早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