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生日宴下来,温情真的喝了不少酒,即使酒量再好也在座椅上慢慢揉着眉心。
柯胥也喝了不少,临走的时候在两个人的搀扶下嘱咐了冉颂泽一句:“阿泽,你和小师妹住得那么近,你把她顺路送回去吧。”
冉颂泽眉心跳了跳,他虽然喝得有些微醺,但是头脑仍然很清醒。
“喂,温情,还能站起来吗?”他走近轻轻拍了拍温情的肩膀。
温情抬了抬眼,使劲拽着冉颂泽的胳膊站了起来。
才刚刚走了一步,被不知道谁刚才扔到地上的西瓜皮滑了一下,一头撞进冉颂泽怀里,两人又向身后的沙发倒去。
“唔,头好痛啊。”温情揉了揉头发,“你不喜欢我就算了,为什么要打我?”说着说着眼眶红了起来。
冉颂泽不想和一个酒鬼计较,“行了小祖宗,快起来,我送你回家。”
上了车,温情好像不舒服一样,慢慢蜷在冉颂泽的怀里,冉颂泽克制住了想放在温情背上的手,像生气般的狠狠揉了揉温情的头发。
“温情,你家密码是什么”冉颂泽试了温情的十根手指头也没打开她的的门,倒是听见里面的球球焦急的叫了两声。
温情似是因为胃有点难受,皱了皱眉头,“是……”
冉颂泽看温情半天也说不出来话,回头打开了自己家的门把温情放在了沙发上,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就进屋了。
温情睁开了眼睛,眼中再没有刚才的浑浊,相反很清醒。
眼前是经典的黑白灰装修格调,这室内唯一的色彩大概就是墙上那幅美丽的油画。
格局和温情家的很像,温情听了听屋里的的动静,站起来脚步不稳的像厕所走去。
屋里的人像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厕所前响起脚步声,不久后又重新回到了房间。
不一会温情回到了沙发上,喝了几口温水就直挺挺地躺倒在沙发上。
冉颂泽从房间里走出来,拍了拍温情的手,温情一睁开眼就对上了冉颂泽的眼睛清明地眼睛。
“还能起来不,去次卧里睡觉吧,我刚给你换了新的床单,还有一套我的睡衣你凑合着穿吧。”冉颂泽自顾自的说着,温情又慢慢闭上了双眼。
“酒鬼真的很烦人温情。”他用力地捏了捏温情的脸蛋,从沙发上把温情公主抱到了次卧里。“有事可以叫我,别死我家了。”随后毫不留情的关门。
温情换上了冉颂泽的睡衣,安静的看着天花板,不一会便睡过去了。
冉颂泽在客厅坐了将近两个点,手里拿着另一杯温水,他承认他对温情很有好感,但是温情的眼里并没有对他的热烈的喜欢,是不是真正的喜欢,一眼就能看出来,装的再像,仍然缺了一丝感觉。可就是这样,他仍然能感觉到自己那颗冷下来的心好像重新跳动,明明她的行为很拙劣,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动心了。
这也不是一个好的发展方向,他认为自己是和自己一个人,他要想办法断了这段莫名其妙的关系。
冉颂泽慢慢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对着床头的照片发了一会呆,将近凌晨五点才缓缓进入了睡眠。
温情十点左右醒了,她起来想给冉颂泽做些早餐以表感谢,可当她一打开冰箱,除了酒还是酒。
温情认命般的打开了外卖软件,点了两碗小米粥和一些温和的早餐。
最后在厨房忙忙叨叨的鼓捣了一个小时,她看冉颂泽还没有醒,就留下早餐回到自己家里。
冉颂泽在下午一点终于醒了,餐台上有一张纸条“饭在微波炉里,记得“叮”一下,睡衣洗完还你,多谢照顾。”字迹遒美健秀,句号后面还画了一个小冰箱一样的东西。
他去“叮”了一下粥之后,打开了冰箱,里面取代酒的是很多水果蔬菜,以及冷藏的第一层是很多让人赏心悦目的桃花。冉颂泽的嘴角不自觉扬了起来,被人照顾的感受确实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