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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蝴蝶恋

    第3章

    温宴第二天回来没看到夏蕊,脸色很不好,给她打电话问她去哪了?

    夏蕊揉了揉太阳穴,“我在周雪家。”

    温宴:“今天爷爷生日你是不是忘了?”

    以前温老爷子生日都是夏蕊操持,里里外外要忙活许久,有时候佣人都看不下去,劝她去休息,她总会笑着说:“没关系,我可以。”

    她知道老爷子在温宴心里的地位,想把事情做的尽善尽美。

    即便他不夸她,甚至还摆着脸,她也甘之若饴。

    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但现在这些都不确定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我知道。”夏蕊淡声说。

    “知道为什么还不回来?”温宴眉梢蹙着,“大伯母他们都打好几通电话了。”

    夏蕊抿抿唇,很轻很轻地唤了他一声,“温宴。”

    温宴不耐烦应下,“什么事?”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夏蕊问,“家人还是佣人?”

    温宴:“……”

    温宴扯松了领带,语气越发低沉,“你又耍小性子?”

    又这个词,夏蕊很不喜欢,嫁入温家多年,她什么时候耍过性子,哪次不是顺来逆受,他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没有自己的一点主见。

    她以为那是爱他的表现,他心里肯定感激,谁知,最后却成了他的变本加厉。

    她不能提出一点反对的意见,不然就是耍小性子。

    “你觉得的是,就是吧。”夏蕊不想多言,“我今天有事,爷爷的生日宴就不参加了。”

    “夏蕊!”温宴音量抬高,“今天家里长辈都会到,你不去算怎么回事?”

    “你可以告诉大家我不舒服,也可以直接说我心情不好,总之说什么随你。”夏蕊说,“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温宴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

    “对,我无理取闹。”夏蕊的心仿若坠入了深谷,轻嗤,“温宴,我是人,不是你养的一条狗。”

    言罢,她先一步挂了电话。

    温宴再打过来,夏蕊都没接。

    她鲜少有任性的时候,所以委屈都是自己受着,无人宽慰更无人在乎,今天她不忍了。

    也不想理会生日宴如何进行,她只想静静呆着。

    手机最后被打到没电关机才停止。

    周雪叫上夏蕊两人去了乡下游玩,天黑时才回来。

    周雪问:“你今晚真要回去吗?”

    夏蕊:“嗯。”

    该面对的早晚都要面对。

    “温宴不会对你做什么吧?”周雪有些担心,“要不还是明天再回吧。”

    “没关系。”夏蕊说,“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充其量就是发发脾气,或者脾气都不发,只是冷暴力,这是他最拿手的。

    “先说好了,要是温宴欺负你,你要立刻给我打电话。”周雪叮嘱,“不许自己承受。”

    夏蕊抱了抱周雪,“嗯,好。”

    和夏蕊预期的不太一样,温宴没有冷暴力,他发了好大一通火,把屋里的摆件都砸了。

    盛怒中,他抱起夏蕊去了卧室。

    两人已经很久没在一起缠绵了,夏蕊甚至记不起上次在一起是什么时候,温宴用蛮力撕扯她身上的裙子,质问:“夏蕊,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这是夏蕊听到的最滑稽的话,他竟然怀疑她在外面有人了。

    她忍着痛推他开,“温宴,你发什么酒疯?!”

    温宴攥紧她的手腕居高过头顶,眼睛里都是红血丝,眸光仿若燃着火,“我发疯?我看是你发疯才对?”

    “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是谁!”

    夏蕊不知道谁和温宴嚼舌根了,摇头否认,“没有,我没有。”

    “没有的话为什么不来参加爷爷的生日?”温宴大力的挤进她□□,另一手去掐她腰肢,“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啊,你弄痛我了。”夏蕊挣扎,“温宴你起开。”

    温宴喝了酒,说话做事只凭本能,现在谁也不能让他离开,他要惩罚她,狠狠的惩罚。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他低头咬上她侧颈,“说,是不是?”

    夏蕊偏着头躲避,奈何力气不够大,根本避不开,“温宴,你这个疯子,痛。”

    “痛?”温宴冷声道,“我就是要你痛。”

    说话间又狠狠咬了夏蕊侧颈一口,直到咬出血渍才松开,“夏蕊,你给我记住,你只能是我的,你要是敢喜欢别人,我会杀了你。”

    这是温宴第一次说出如此疯魔的话,以前的他凉薄淡漠,不苟言笑,但从来不会这样。

    夏蕊不知道是吓的还是什么,战栗不已。

    “温、温宴,你、你到底怎么了?”

    “你说我怎么了?”自从生日宴上听到大伯母说的那些话后,温宴的心情就没好,想到夏蕊的变化,越发觉得就是那样。

    夏蕊有了其他喜欢的人,所以才会变得不听话。

    不,温宴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夏蕊只能是他的。

    他低头覆上夏蕊的唇,舌尖探进去一通搅合,在夏蕊意识混乱时扯开了她的衣领,嘶哑说:“我要你。”

    ……

    夏蕊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缩在角落里泣不成声,至于始作俑者此时正在呼呼大睡。

    偶尔,他还会呓语出声。

    “蕊蕊,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你哪里都不能去。”

    “我不许你喜欢上别人。”

    “你只能喜欢我。”

    “……”

    冷漠的温宴让人讨厌,可这样疯魔的他却让人害怕,夏蕊一夜没合眼,天明后起身去了浴室,洗完澡换上衣服出了门。

    天蒙蒙亮,街上行人不是很多,她开着车子漫无目的的转着,最后去了周雪的小区。

    周雪见是她愣住,“脸色这么不好,怎么了?”

    夏蕊什么也不想说,摇摇头。

    周雪没再追问,拉着她走了进去,“早餐想吃什么我去买?”

    夏蕊摇头,“我不饿,我想睡觉。”

    “行,你去睡。”周雪带着夏蕊去了卧室,等她睡下后才出来。

    至于温家,此时乱了。

    酒醒后的温宴想起了昨晚的事,懊悔不已,拿出手机给夏蕊打电话,最后在角落里发现了夏蕊的手机。

    没办法联系上人,他早餐都没吃,洗漱后匆匆出了门,两人经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依然没见到人。

    他给周雪打去电话,周雪接通了,没好气道:“干嘛?”

    温宴:“夏蕊在你那吗?”

    “不在!”周雪冷声道。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温宴问。

    “她是你老婆你都不知道她去哪了,我能知道吗。”周雪怼他,“温宴,你要是敢把蕊蕊弄丢,别怪我不客气。”

    温宴挨了训斥也没再说什么,通话结束后,给助理打去电话,让他带人找。

    最后从监控查出,夏蕊去了周雪的住处。

    温宴亲自上门找人,再次被周雪拦住,“温总,干嘛?”

    温宴:“我要见蕊蕊。”

    “蕊蕊说不想见你。”周雪抱胸说。

    “这是我和她的事,周雪不你要管。”温宴清冷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不过周雪不怕,她这人遇佛怼佛遇人怼人,“蕊蕊是我姐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管定了!”

    温宴:“……”

    争执时,夏蕊走了出来,“小雪。”

    周雪噤声,回头看她,“你怎么出来了?”

    “没关系,我跟他谈。”夏蕊说,“我饿了,你帮我煮碗面。”

    周雪不想走,“可是——”

    “放心,他不能把我怎么样。”夏蕊安抚道。

    周雪故意大声说:“我就在厨房,要是有人敢做什么,你就叫我。”

    夏蕊:“好。”

    把周雪支走,夏蕊问:“你干嘛?”

    温宴喉结慢滚,解释:“昨晚我喝多了,很多事不记得,你有没有怎么样?”

    难得听他道歉,夏蕊忍不住轻嗤出声:“还没死。”

    温宴:“……”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温宴说,“有些伤要早些治疗才会好。”

    “不用。”夏蕊搓了搓肩膀,“上过药了。”

    “蕊蕊。”温宴伸手欲碰触,夏蕊后退开,“别碰我。”

    温宴尴尬停住,“好,我不碰你。”

    夏蕊:“这几天我会住在周雪这,没事的话请你不要来打扰。”

    温宴眼底有什么一闪而逝,“还是跟我回去吧,家里有佣人在,你也不会太辛苦。”

    “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我是通知你。”就像他平时通知她那般,“你之前不也这样吗,无论我同不同意都会去做。”

    “温宴,我只是在用你对我的方法对你,仅此而已。”

    温宴不知道夏蕊怎么就突然这样了,试图劝解,“我知道昨晚我下手太重,但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抱歉,都是我的错。”

    能从温大总裁口中听到“抱歉”真的太不容易,但夏蕊半分开心也没有。

    本就死掉的心因他昨晚的举动再次死掉。

    “温宴,我们都冷静一下吧。”她说。

    温宴很冷静,“蕊蕊,上次答应你出海,很抱歉我没能成行,不如今天咱们去?”

    夏蕊抬眸,“你这是在弥补吗?”

    “……”温宴再次无言。

    “可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了,”夏蕊哽噎说,“就像我们。”

    温宴刚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是家里的电话,说老爷子不小心跌倒了。

    话没说完,温宴握住夏蕊的手,拉着她朝外走,“爷爷摔伤了,咱们赶快去。”

    夏蕊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缓急的人,闹脾气归闹脾气,但有些事不行。

    她换好鞋,和温宴一起进了电梯间。

    周雪追出来,只看到了下降的电梯,去医院的路上,夏蕊用温宴的手机给周雪打了电话。

    周雪还是不放心,“真摔倒了?不会是为了故意哄你回去才这样讲的吧?”

    夏蕊:“不会。”

    “那你小心些,有事及时跟我联系。”

    “好,我会的。”

    “不要跟温宴硬碰硬。”周雪放轻声音,“还有,他这么着急找你,看上去也不是真的不在意你,抽空好好谈谈。”

    夏蕊:“嗯。”

    ……

    老爷子摔伤了小腿,骨折,需要打石膏,夏蕊看到后先红了眼眶,“爷爷,是不是很疼?”

    老爷子拍拍她的手,“没事,不疼。”

    夏蕊:“都是我不好。”

    “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的原因,”老爷子很疼夏蕊,见温宴也在,给了他个白眼,“我告诉你,不许欺负小蕊。”

    温宴点点头,“是。”

    “要让着她。”

    “好。”

    “家和万事兴。”老爷子说,“你不能只当好公司的掌舵人,也要当好家里的,小蕊多乖多懂事,你要一心一意对她。”

    温宴牵上夏蕊的手,当着其他人的面,说:“您放心,我会对其他人好的。”

    温宴有件事不知情,夏蕊昨天没去生日宴这事,是老爷子允许的,他看出小夫妻闹了别扭,想让夏蕊休息一天。

    也算是缓和下矛盾。

    只是他不知道温宴昨晚做的混账事,要是知道的话,会拿着拐杖大人。

    两个小时后一行人离开医院。

    护工陪同老爷子一起回了老宅。

    温宴去公司。

    夏蕊回了家。

    昨晚没睡,此时她头痛欲裂,恨不得撞墙,刚到家,佣人迎上来,把手机递给她,“太太,充好电了。”

    夏蕊接过,说了声:“谢谢。”

    随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上了楼,连洗澡的力气都没了,换好睡衣后,直接躺床上睡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在解她的睡衣扣子,昨晚不好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

    夏蕊看也没看,抬手给了那人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四周散开。

    温宴顿住,脸色暗沉,扣住夏蕊的手腕,把她扯怀里,“你打我?”

    掌心火辣辣的触感,夏蕊一下清醒过来,掀眸定睛一看,发现是温宴,声音像是堵在了喉咙里。

    最后只发出嗡鸣声,“疼,疼。”

    他每次力气都这么大,几乎要把她扭断,“松手,松手。”

    夏蕊用另一只手拍打他,片刻后,他才松开。

    “你刚在叫什么?”温宴睨着她问。

    夏蕊哪里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可能是做梦了。”

    “梦到谁了?”温宴最近很爱吃醋,也很爱问些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夏蕊眼睫轻颤,“不知道。”

    “是男人?”温宴追问,看上去他很在意。

    “我说了,是梦,我不记得。”夏蕊是真不记得。

    “大伯母说,你在和我结婚前有喜欢的人,是真的吗?”温宴问。

    “你信大伯母的话?”夏蕊反问。

    “我想让你亲口回答。”温宴捏住她下颌,让她看着他,“是真的吗?”

    “不是。”夏蕊自始至终喜欢的只有温宴,“我只喜欢你。”

    “真的?”温宴唇落在她唇前,虚虚触着,“有多喜欢?”

    他们很少提及这个话题,不是夏蕊不想提,是温宴不想提,她曾在两人情谊浓时,喘息问他,爱我吗?

    那个时候温宴是怎么回答的?

    他很用力的折磨她,告诉她,感受到我的爱了吗?

    他把那叫做爱。

    可却不是夏蕊想要的。

    她也曾执拗追问,换来的是他更凶的对待,他这人,看着清冷,床事却很重,每次都能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

    后来她便不敢问了。

    如今听他提起,夏蕊说:“你呢?你喜欢我吗?”

    “我喜不喜欢你,你不知道?”他又不正面回答了。

    “怎么?要我证明吗?”温宴修长分明的手指落在夏蕊的侧颈,沿着她侧颜弧线游走,每到一处带起涟漪。

    夏蕊受不住,缓缓闭上了眸。

    下一秒,她耳垂被含住。

    温宴说:“我喜不喜欢你,这下总知道了吧?”

    夏蕊还是不知道,她心跳得很快,从来没有过的那么快。后面的事发生的顺理成章,温宴像是要把那晚不好的记忆抹杀,动作极其温柔,时不时问夏蕊可不可以?

    行不行?

    要不要力道再大些?

    她喜不喜欢?

    爽不爽?

    夏蕊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

    他故意磨她,直到她说好。

    只要温宴想,他能把人折磨疯。

    这是夏蕊最后的感觉。

    一切结束后,她被温宴抱去了浴室,温宴喜欢水,不可能放过她,两人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

    夏蕊恹恹的说不出一句话,温宴很好,精神烁烁,他去了衣帽间,换号衣服后,俯身亲了亲夏蕊的额头,“我今天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你自己吃。”

    每次都是她自己,一天一天又一天。

    夏蕊掀眸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做什么?”温宴边系领带边说,“怕我在外面鬼混?”

    确实是有这个想法,但夏蕊没承认,“担心你。”

    “夏蕊,我以为我们婚前已经说好了,工作的事你不干涉。”婚前他们有个协议,上面确实罗列了很多条款,其中一条,夏蕊不能干涉温宴的工作。

    只是那个婚前协议自从结婚后便无人提起,夏蕊更是忘了它的存在。

    倘若温宴不讲,她都不记得了。

    手指莫名一颤,她说:“我没想要干涉你工作。”

    “那就不要多过问。”温宴又成了那副清冷凉薄的模样,“你知道的,我不喜欢。”

    走时,他背影里都透着一抹决绝。

    他不喜欢?

    可谁又顾及过她的喜好。

    疲惫就那样涌了上来,像是决堤的海水一样,挡都挡不住,夏蕊所有的力气都没了,悻悻躺在床上,闭眼睡去,这一睡,中午才醒来。

    周雪手机都打爆了,直到夏蕊接通,她长吁一口气,“谢天谢地,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夏蕊笑笑,“我能有什么事。”

    “温宴呀。”周雪说,“万一他对你做什么呢。”

    “他不会。”那晚只是他酒后失智,平时他从来不那样。

    “又为他开脱。”周雪啧啧道,“你呀,就是这样才被他吃的死死的。”

    夏蕊抿抿唇,“小雪,我是不是挺没骨气的?”

    在和温宴的事情上,夏蕊都觉得自己很怂,每次都被他拿捏。

    “你爱他呀。”周雪说,“爱让你变得患得患失,让你没办法忍受失去,和骨气没关系,你只是太爱了。”

    “不过,蕊蕊,太爱也是一种磨难,或许哪天伤心至极,你会捱不住。”

    周雪希望不要有那天,夏蕊也是。

    可事情偏偏还是发生了。

    温宴再次上了热搜,这次和他的前女友。

    算起来,也是他的白月光。

    当年程汐不辞而被,温宴为了找她差点疯掉,所有人都知道,程汐是温宴的白月光。

    夏蕊也知道,但她一直以为自己能取代程汐在温宴心中的地方,可看着那几张亲密的搂腰照。

    她突然意识到,她不能。

    温宴到现在还是忘不了程汐。

    心被生生撕碎什么感觉?

    就像此时,痛彻心扉,想死,不能,想生,也不能。

    夏蕊看着照片无声哭泣。

    周雪也看到照片,骂骂咧咧,“温宴太不是东西了,当年是程汐不要的他。”

    “他是不是忘了,是你把他从深渊里带出来的。”

    “是你用爱温暖的他。”

    “他可是亲口承诺过,会对你好一辈子,这就是他对你的承诺吗?”

    周雪气的想死了照片上的两个人。

    夏蕊心悸到已经说不出话,除了哭还是哭,周雪心疼死了,拉上夏蕊的手,“走,咱们去问他。”

    夏蕊摇摇头,“不要。”

    一旦撕破脸,她和温宴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怎么?你还对他抱有幻想?”周雪用力摇晃夏蕊,“小蕊,你醒醒吧,温宴就是个渣男。”

    夏蕊不是不想醒,是不敢醒。

    她好希望这是场梦,梦醒了,一切都好好的。

    “我怕……”

    “怕什么?”

    怕一切都不复存在,怕多年来的付出是场笑话。

    更怕,她,爱错了人。

    ……

    热搜还挂着,但温宴却好像消失了一样。

    夏蕊试图联系,但没联系上。

    她去公司找他,助理告知,他人不在。

    夏蕊给他朋友打电话,大家统一口径,都说不知道。

    夏蕊回到老宅,想和老爷子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老人家身体不好,又受了伤,实在不易过多操心。

    没久呆,她很快离开。

    周雪给她打来电话,问她有没有找到温宴。

    夏蕊有气无力道:“没有。”

    周雪分析:“他可能是故意躲你。”

    夏蕊想应该是,难过涌上来,她停下车,趴在方向盘上一通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手机铃声传来,她停下,拿过纸巾擦拭干净眼泪,接通。

    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是夏蕊吗?”

    夏蕊没听出是谁,问:“你谁?”

    “我是程汐。”她说。

    嗡一声,夏蕊再次问:“你是谁?”

    女人回:“程汐。”

    不给夏蕊丝毫喘息的机会,她又说:“温宴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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