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请愿

    我随世炎来到施耐德铁工厂接着上次给大家讲使用价值和剩余价值的理念,世炎刚讲了一半,聂荣臻走过来到:“世炎,十七姐,过来一下。”

    我和世炎跟着聂荣臻走过去看着他,他继续说到:“我那个小老乡告诉我,请愿被镇压了,蔡和森他们都被抓起来了。十三区的号外已经出了,巴黎警察动了武,我们有人牺牲了。”

    我有些吃惊,五四运动时我们也遭到了暴力镇压,我想到会有人受伤却没想到,会有人牺牲,一时间气氛十分沉重。

    世炎阖眼,沉默了一会儿说到:“走。”他转身招呼众人到:“跟我走,走。”

    我们一起走到了警察局前,要求警察放人。

    “都跟你们解释过了,立刻离开这儿。”警察到。

    大家喊着立刻放人的口号,世炎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继而说到:“我们抗议你们镇压中国请愿学生,要求你们道歉,并立刻释放他们。”

    “抗议不被接受,被拘留的人都涉嫌违反法律,要接受审判。不要步他们后尘,赶紧解散。”警察到。

    “法国自称是一个民zhu的国家,可是现在,他们就这么镇压我们和平请愿的外国留学生,是民zhu的行为吗?”李隆郅问到。

    “法国不仅是民zhu国家,也是法治国家,任何违法者都要受到制裁。”警察回答到。

    “事前他们已经按照法律程序申请过,是你们违法在先。”世炎到。

    “他们没有批准就是违法,不要胡搅蛮缠。”警察呵斥到。“现在就离开,不然我拘留你们。”

    “我们就在这儿不走。”聂荣臻到,“不放人我们就不走。”

    “有本事你把所有中guo人都抓起来。”陈毅到。

    “把我们全都抓了吧。”我说到。

    “你最好把我们一千八百名中guo留学生全部抓起来,让世界看看,你们法兰西有多么地了不起。”陈延年说到。

    “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立刻离开。”警察再次警告到。

    我们完全不理会他的威胁,只是再次喊起了口号:“立刻放人。”

    那位警长恼羞成怒的集合警力,一群警察鱼贯而出,手里拿着武器,我站在玉佩身边看见她略显慌乱,心想倒是难为她一个深闺女子,为乔年做到这种地步。乔年也感受到了她的慌乱,牵起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还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怕,我真感慨这真挚的爱情的时候,忽然感觉手掌传来一阵温热,低头看见陈延年的大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微微侧身对我说到:“不要怕,有我在。”

    我有些懵,一时间心怦怦直跳,脑子有些发昏。我想告诉他,我不怕,之前游行的时候,我负责帮伤员处理伤口,可看着他的眼睛,话死死堵在了喉咙发不出声音。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们和警察僵持不下,终究没能将蔡和森他们释放出来。

    不过希贤他们找到了华法教育协会会长贪污的证据,并以此作为筹码逼得公使馆的那位陈公使答应即刻处理留学生被拘留的事,经过公使馆和法国内务部的协商,法国警方同意了释放蔡和森他们的请求。

    我们来到警局,准备迎接蔡和森他们出狱。

    “你们听着法国内务部和中guo驻法使馆进行了协商,由陈公使进行担保,暂时解除对你们的押解。”那位警长说到。“听好了,解除拘押是有条件的,你们的行为已记录在案,今后必须严格遵循法律,如果再犯你们将被驱逐。现在,你们自由了。”

    说罢,警察们将蔡和森等人放了出来。蔡和森刚走出来,向警予便推开拦着我们的警察,走到蔡和森面前和他紧紧相拥。一旁的蔡咸熙也和李富春抱在了一起,我们作为吃瓜群众,当然就只有姨母笑的份儿了。

    “若飞,你怎么样,受伤了没有啊?”我问到“我听到你们好多人受伤了,吓死我了。”

    “我没事儿。”王若飞到。

    “你脸擦破皮了,别的地方没伤到吧,我给你的药你没给自己用吗?”我仔细看了看王若飞又问到。

    “就脸上破了点皮没别的事,这点伤没浪费药。”王若飞答到。“尹宽伤的比较严重,头破了个口子,好在有你的药。”

    “早知道把药扔了也不给他用。”我小声嘀咕着。陈延年由于站在我身边离得近的缘故,听了这话低笑起来。

    正寒暄着,陈公使便从楼上走了下来到:“同学们,对于这次游行导致的学生一死数伤,我深感遗憾和悲哀,我已经书具外交部自请处分,我也希望你们今后做事情,要审时度势,三思而行。今天我还有一个重要消息向大家宣布,经查华法教育会副会长褚民谊,有挪用公款之嫌,并拥有不明来历之房产,经向外交教育两部请示,暂予以停职处分。所有财产一律冻结,并由两部派遣专员赴法处理。”

    楼下听到此事一片叫好声不绝于耳。陈公使顿了顿继续说到:“考虑到同学们处境艰难,为解燃眉之急,我们将向大家分发三个月的生活维持费。这笔费用是我们驻法机构临时筹措来的,希望同学们今后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好自为之。”

    言罢,他便离开了。众人皆是一阵欢呼,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们的请愿取得短暂的胜利。大家我见世炎和蔡和森相视一笑,我也开心的看向陈延年。

    “你傻笑什么呢?”陈延年问到。

    “我们赢了,这不值得开心吗?”我反问。

    “值得。”他答到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

    我莫名觉得我俩最近的磁场很怪,摇了摇头,说到:“走吧,回家了,都结束了。”

    “好,回家。”陈延年到。

    大家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

    “过几天世炎和无名要去见r先生。”我说到。

    “嗯。”陈延年应到“那你呢?”

    “我?”我自信的答到“当然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了,还轮不到我。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还以为你又会哭鼻子。”陈延年到。

    “我那次确实闹小孩子脾气了,不过我现在成长了。”我说着还挺了挺胸。

    “哦,那十七同学还真是长大懂事了。”他说着摸了摸我的头。

    “嘿,拿我当三岁小孩哄呢。”我到。“刚好这几天可以去找蔡和森还有向警予商量一下给他们做采访的事。”

    “采访?”陈延年问到“采访什么?”

    “当然是他们的革命爱情了。”我答到。

    “你还真够无聊的。”延年语气略带嘲讽。

    “你不懂,这多有意义啊,这是新时代的新型爱情,很有里程碑意义。”我说到。

    “我字里行间只听出了某人的‘八卦’。”陈延年到。

    “哇,这都被你听出来了,那你和不和我一起去。”我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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