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殷儿先是去了趟商场,买了一些自己中意的衣服、手饰、鞋子后,驱车来到郊外。
这里很安静,环境也很好,乔殷儿下车,在空地上走了走,圈定好范围后,在路边扯了几根野草便开始编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一个栩栩如生的别墅便呈现在眼前。
乔殷儿满意地笑了笑,随即将手上的编织物件放在先前圈定好的空地中央后,走到不远处,伸手打了一个响指,一座装修大气的两层别墅出现在眼前,还带栅栏和花园的,乔殷儿推开大门,走进去,屋内的家具一应俱全,全是她喜欢的风格。
现在正值夏天,已经临近傍晚,乔殷儿解了身上的幻术,换上了她之前买的一身衣服,淡黄色的荷花边上衣,加上一条黑色裤子和一双长简靴,长长的头发扎成了高马尾,十分潇洒帅气。
乔殷儿看着镜子中的这具身体,不得不说,原主长的是真漂亮,瓜子脸,小巧玲珑的鼻子和圆润饱满的唇,白嫩的脸蛋白里透红,一头青丝乌黑发亮,身材纤细修长,但这些和乔殷儿本体比起来,那可差太远了。
乔殷儿打扮后准备出门,她坐上车时想了想,还是在别墅外设了一层结界,毕竟凭空冒出来一栋别墅,别人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吧。
再次驱车来到原先那栋私人别墅,也是在一个郊外,没什么人,当栅栏上的人脸识别刷不了她的脸时,乔殷人不耐烦的抬脚一瑞,大铁门轰然倒下,乔殷儿就这么双手插兜,旁若无人地走进栅栏。
从栅栏到别墅大门有一个大花园,中间有一条主路,佣人们听到动静,打开门查开时,被外面的情形吓了一跳,有一个女佣眼尖的认出了乔殷儿,惊恐道:“那,那不是徐灵月,徐小姐吗?”众人一听,不可置信地朝外看去,只见一个身穿淡黄色上衣和黑色长裤的女孩儿朝她们飞奔而来,众人看清其容貌后,大吃一惊,他们是认识徐灵月的,因为少爷交待过,要把她看好,可她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吗?
但不管怎么样,先抓住她再说,众人心中目的一致,便都冲了出去,可他们还没踏出大门,乔殷儿就已经进来了,众人顿时蜂拥而上,而乔殷儿以一打一百,不费吹灰之力便他们都绑起来。
殷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摇大摆地上楼走进了之前的房间,她设的结界还没有破,一打开房门,便对上了季渊猩红的眼睛,他早就醒了,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双脚还被铐了起来,根本挣脱不开,他还有一身的伤,稍微动一下都疼得咳牙咧嘴。
他想喊门外的人来帮他开门,可奈何嗓子都喊哑了,门外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像死了一样。
这时突然看见乔殷儿走进来,顿时双目充血,声音沙哑地吼道:“你把我放开!”他似乎是想冲上去和乔殷儿决斗,但他忘记了这两条链子是限长的,他一下猛力过猛,跌倒在地,嘴角溢出鲜血。
乔殷儿始终站在他根本碰不着的地方,像看小丑一样地看着季渊,讥讽道:
“我凭什么要把你放开,把你放开了,好来弄死我吗?我可不是智障。”
“你…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肯放过我,我都可以给你,我也不会找你的麻烦。”季渊冷静下来,开始谈判。
“你还能说这么长的话啊,看来是我打轻了。我什么也不要,只想刀了你!”
乔殷儿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看着重死挣扎的季渊,再次开口:
“你的行为已经严重触犯到国家法律,我可以告你□□我,你这个没脑子的法盲。”
季渊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事,打又打不过,只好和她对骂:
“哼,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都被我玩儿了这么多次了,你觉得谁还敢要你,我告诉你,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们留下的痕迹。”
乔殷儿冷笑一声,面无表情地从背后掏出一把大剪刀,缓缓朝季渊走去,季渊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问:
“你…你想干嘛,杀人是犯法的。”
乔殷儿朝他邪魅一笑,一脚踩在季渊的胸上,顿时一口鲜血便从李渊嘴喷了出来,他用双手胡乱地扒着胸上的那只脚,但那只脚却像是焊死在他胸上了,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扒不掉。
紧接着乔殷儿对准他的命根子,“咔嚓”一声,季渊的惨叫划破天际,乔殷儿十分及时的屏敝了听觉,减少了对耳朵伤害。
做完这一切,乔殷儿松开了李渊,他已经疼晕过去了,乔殷儿把听觉恢复,撇了撇嘴,对晕倒在地的人投去了鄙视的眼神,说:
“切,菜就多练。”
说完,对整个房间施了洗净术,所有的血迹都被清理干净,临走时,她注意到房间的左上角有一个摄像头,乔殷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朝着摄像头的方向伸手,五指不断捏紧,最后缩成拳,摄像头便暴废了,破了结界之后,便大踏步走出了房间。
佣人们依旧被绑在客厅里,一个不少,他们全都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太可怕了!
乔殷儿扫了他们一眼,漫不经心地说:
“记得带你们少爷去医院。”
说完,双手插兜走了。
乔殷儿一走,佣人们身上的绳子便诡异地被打开了,众人在短暂的蒙圈后,便争先恐后地上楼查看,一打开门,佣人们便被眼前的情形吓住了,急忙送季渊去医院。
几天后,窗外阳光明媚,不知不觉已到了中午,路边树上的知了正叫个不停。
此时,诺大的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正面对面坐着一男一女,女人正是乔殷儿,而男人则是季渊的父亲季曾池,他脸色暗沉,一双死寂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对面的女人,而乔殷儿却根本不在意,她一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我的条件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季先生是聪明人,想必无需我再多言,你儿子的把柄现在都在我手上,只是一条也足以让他身败名裂,你要是不信我说的话,大里可一试。”
乔般儿微垂眉,卷翘如羽扇的睫毛在洁白如玉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看起来娴静又美好。
但季曾池却丝毫没有对于她的好感他只收到了来自殷儿满满的恶意,他不敢赌,要是这个疯女人说得都是真的,就算他也保不住季渊他知道自己儿子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本以为都处理干净了,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关键是她还拿出了一条关于季渊和小姐在酒店开房的视频,这使季曾池不得不认清现实。
他长叹一声:“唉,既然你和季渊签了协议,那我就认了,我会答应将季氏集团25%的股份转到你名下,至于婚礼,你自己提要求吧。”
这个女人连剪别人命根子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她做不出来?
“婚礼就不必了,这件事刊登一下报纸就好了,不必过于宣扬,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你既然答应了我的条件我也不会怎么为难你,但我不会住在这里,给我们另外安排住处,你也不必过问季渊的事,你只需要知道他没死就行了。”
说完,乔殷儿整理了下头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说:
“你也别打什么歪主意,更别想着杀了我,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乔殷儿眼底闪过一抹骇人的红光,令季曾池不寒而栗,他确实动过杀了她的念头。
一开始以为她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想拿她的父母威胁她,可没想到她更快一步地将她父母接走了,季曾池那时才意识到了殷儿的不简单,他命人去查,却什么都查不到,她似乎是一夜之间变得这么强大了。
季曾池不再说什么,他总有一天会将她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