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艾伦声音重合,要不是19伦的嗓音更低沉,我差点就分不清哪句话是谁说的,虽然他们说的话长短不一样。
直到躺在了避难所里,我还在思考19伦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今天一天经历了太多事,脑袋超负荷了,看见艾伦和三笠睡下自己也忍不住倒下睡着了。
入梦看到的又是那两个女孩。
这次的相遇让我很意外,和以前不一样,我现在是第一人称视角。
或许这个女孩就是以前的我自己。
【“别说了,我耳朵都要被你说出茧子了。我补番还不行吗?”对面的女生放下粉饼对‘我’说。
‘我’抱住她,开心道:“就知道你最好了!”她故作嫌弃的推开‘我’,说:“瞧你这点出息,这两天在我家安生住着吧,你爸找不到这里的,就算找到了他也进不来。”
提起这个人,‘我’心情很低落。
明明幸福生活刚刚才降临,那个男人就又打破了这一切。
“等我考上大学,写歌赚了钱后,我一定会逃离他的!”
她给‘我’无语道:“先给我把漫画放下再说吧。”】
睡觉的时间并不长,我甚至可以说算是被吓醒的。我才搞清楚两个女生中哪一个是我,可我的记事本不在身边。
在我睁眼那一刻,我正思考着我的手臂是否能变成我的记事本,结果看到了基斯抱着艾伦回来。凭借着月光我看到了艾伦脖子上的有东西反光,避难所没有灯我看不清艾伦脖子上挂的是什么。
基斯逐渐靠近,我明白这不是我醒来的好时机,于是继续装睡。
他也只是把艾伦放下边走了。我这才坐起来,直到看着基斯远走的背影,我才看向艾伦的脖子。
格里沙地下室的钥匙?
艾伦在船上的时候也没有戴啊?是基斯给的吗?不对,格里沙不可能把钥匙给基斯再转交给艾伦的。
格里沙本身也不是本地人,就更不可能交给基斯了。
我记得艾伦今天和卡露拉吵完架后跟格里沙有过约定,应该就是地下室的钥匙。
那么艾伦和格里沙见过面了。
那格里沙呢?
我还想凑近看看艾伦脖子上的地下室钥匙,就被一阵起身的动静吓得赶紧躺回了地上。
对方肯定知道我醒着,我只能祈祷别弄死我。在避难所里的人都是从死里逃生,要么是极度伤心要么是极度愤怒,只有极少数人保持着冷静,前二者招惹上哪一个都是麻烦。
好在过了一会就没动静了,但我也不敢再起身了。
一夜无梦。
我没有再想起来更多记忆,醒来后腰酸背痛,我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了精气。
什么格里沙什么19伦现在只能通通抛之脑后,有力气和手段活下去才是当务之急。
一直死亡轮回的话,我的身和心迟早会崩溃。现在还没崩溃只能说我以前遭受的不比这好,要不然根本坚持不下来。
我起来时钟声还没响,听到有小道消息的难民说今早会发放食物,趁着他们还没醒我想着早排队早领到食物好补充体力。
难民排了不少,等了两分钟就开始发放了,我真想为自己的机智点一个赞。
后面排队的人和我年纪相近,我很好奇就回头看了一眼。
而另一边,艾伦醒来,和三笠说好像看到格里沙了,我对此一无所知。
少年版莱纳,米字头小子以及阿尼,还有一个从没见过的小女孩。
莱纳是铠之巨人,米字头小子我不认识,阿尼是女巨人。很好,一下子让我碰到两个巨人,我很慌。
超大型巨人的操作者是谁呢?我不知道。以前阿尔敏从未跟我提起过,我也没见过他真容,连听说都不曾。
好神秘一继承人。
但不过,不会是那个米字头小子吧?我没见过应该不是。
我现在大喊他们是巨人应该没有人相信我,暗搓搓观察且威胁他们我可能死的更快。
呵,此题无解,除非装瞎。
但身后有两个巨人让我难受死了啊,在他们前面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好在我后面是我不认识的那位女生,不用和他们直接接触。
轮到我领面包,我说的口干舌燥,好话说尽才拿到三个。我敢说吃这面包不喝三斤水肯定咽不下去。
路过我身后那个女生时,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她的脸。
总感觉好熟悉,就是想不起来。
她突然晕倒在地,我扶住她,寻求周围人帮助,身边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忙。没办法,我只能把裙子卷起来用裙子边包住面包,把女生拖到阴凉处。
女生不重,拖起来还挺轻松的。
在拖的过程中我仔细端详了下女生的眉眼。
黑发,疑似混血。
确认了,以前没有在主要人物堆里见过她,可能是某个眼熟的路人甲吧。
我回到避难所,看到的景象是艾伦红着眼眶,三笠把面包硬塞到他嘴里。
好吧,来晚一步。
阿尔敏看到我,向我跑过来道:“妮娜你终于回来了,你去哪了?”我把怀里的面包展示给他看说:“我去领面包了,路上有人晕倒我帮了个忙,没想到来迟了。”
三人大度的原谅了我,艾伦激愤的跟我讲了刚才的事情,我把面包给他们安静的听着。
晚上,我躲起来想使用自己的金手指,看看能不能变出来自己的记事本。
刚做好心理准备要开始,一个人突然悄悄的拍了拍我的肩,吓我一跳。
最近的我的心脏承受能力真是堪忧啊。
我看清那女生的面容,是我帮助的那名女生。她看起来有些憔悴,坐在我身边。
“我叫凯特琳·奥斯汀,谢谢上午的帮助,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吗?”
“不用了,现在先照顾好自己吧。还有我叫妮娜。”我有些震惊,这么多难民她居然能找到我,还想谢我。
凯特琳笑了笑说:“我不爱欠人情。”
我思索着,“要不,你明天帮我多要一个面包?”凯特琳皱眉不解说:“这么简单?”
不,其实不简单,这是个技术活。
“这样就行了。”
想打发她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吧。
凯特琳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但是我很急啊。
她说:“难民太多了,食物不久就会短缺,我们也会被当做瘟疫一样谁都不想接手。到时候你怎么办?”
我被问得大脑有一些宕机,缓过来之后想起来一年后确实是让难民开垦荒地,还有玛利亚之墙夺回战。
没想到她居然能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否问的太突然了些?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凯特琳也并不是想要我的答案,只道:“有麻烦了就来找我,我没恶意,只是想交你这个朋友。”
不等我回答,凯特琳就走了。
凯特琳的到来让我明白这里也不是实验的最佳地方,今晚的实验也只能作罢。
我蹑手蹑脚的回到避难所,安静的躺下。
又是一夜无梦。
第二天,凯特琳给了我面包没说两句话离开了。
我一直和阿尔敏他们待在一起,没时间去实验,而且还在寻找新的隐蔽之地,结果一直拖到了一周后。
半夜我溜出来找到新的隐蔽又安全的地方,开始实验。
我先是把手变成我记事本的样子,并不能翻开,只有变成某一页的样子才看,而且还只能用身体的部位变,也不能拿下来。
没办法,只能一只胳膊变成记事本的纸张,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变成笔开始写字。
但愿以后的我能看懂我现在写的什么字。
好吧,金手指过于鸡肋怎么办?
在线等,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