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4月14日星期一,教培行业最忙碌的周末刚刚结束,周一正是休息的时候。
明媚的春天,不容错过,我新买的索尼相机也跃跃欲试,想要去外面拍出好看的照片了。
我久违的化了一个淡妆,穿了一件黑色的皮外套,黑色裤子,白色板鞋。我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半短不长的黑棕色头发,顺滑反射着光泽,酷酷的。
妥帖的放好相机,背上黑色的相机包,拿好钥匙,打开手机一看,竟然已经12点多了。无奈的摇摇头,自己都嫌弃自己磨蹭。
快步赶紧下了楼,骑上我的电动车,开始风驰电掣。
我家住在济南西边,而我要去的蓬莱院,在济南的市中间,大明湖附近。
我的车技很好,一路上心思神游,想到会不会有什么奇遇呢,又想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会不会有一个和我性情一样的人,被我认识。
我会对他有什么样的感情?我会和他相谈甚欢还是冷漠的不和他说一个字?
很难讲。
真的很难讲。
大明湖我已经去过很多次了,路线很熟悉,可是骑车去蓬莱院还是第一次,即使它们离的很近,我还是打开地图软件,导航了路线。
看了一眼就关上了,走森林公园那条路一直向右直走就可以了,耳机要放歌,嫌吵所以没有用语音导航。
边走边看地图好了,我这样想着。
这样就导致我差点走错路,最后竟然还是走到了大明湖的那条路上。以往每次往这个方向走都走这条路,走腻了。
阳光正好,很灿烂,而温度也正合适。不冷不热。我喜欢大晴天。路过了大明湖的北面,路边是一条河,还有很多的柳树。
清风飘扬,柳枝摇曳,是春天。
看到地图上刚才标识的一个饭店旁边的小胡同,进去不远就是蓬莱院了。
拐进小胡同,我挺惊讶的。
虽然两年前我也来过一次,我知道这条小路很窄,但这次是第一次从南边这条路进来,所以还是惊讶,竟然有这么窄。
窄到以为我回到了南方,像是小时候待过的广西小镇,时常下雨,窄而潮湿阴冷的胡同。
这条胡同曲折,还有点乱,各种小店,往里走一走路边有一个小卖部,我进去买了一包纸,以备不时之需。
出来以后抬头往前看,看到了古迹的房檐,按照距离可以判断出来离我很近了,鉴于胡同很窄,我得找一个地方先放好我的电动车。
小卖部后面,刚好有一个胡同,我探头看了看,里面很宽敞,放了好几辆电动车,我也慢吞吞的把车停了进去。
刚才刚到小卖部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一身浅棕色风衣的淡颜美女,从窄窄的胡同里面步履悠闲,神情有些恹恹的,向我的方向走来,可是我忙着买纸放车没来的急多看两眼。
所以我刚放好车,出来就找寻她的身影,并没有找到,大概她已经走出这条胡同了。
我往身后,我走来时的路上看,期待能看到她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闯进我的视线里,向我走来,我们离的很近,不到三米的距离。
我们视线撞在一起,很快我移开了视线。内向的人是这样的,却记住了他的特征,一身黑,带着两个包。一个斜跨的一个手拎的,大概35岁的男人。
嗯,很高很壮!有一股成熟的魅力。
而且,脸好看。
我感觉他不是本地人,长得不像。看神情,也不像来旅游的,来这里大概是来办事的。
没有看到女生,我就回过身继续往我的目的地走。
那个男人他快我两步,我们往一个方向走。
“该不会是领导来视察蓬莱院的吧。”
我刚这样想完,他就拐弯,停在了蓬莱院的门口。我也没想到很近居然有这么近。走两步就到了。
他仔细的观察了蓬莱院的门口,大概是感觉到后面有个人,回头看了一眼,我们又对视上了。
那一眼很奇妙,就像是被侦查了的感觉。不是一个普通人会有的眼神。作为一个曾经的中二少女,很能明白那样的眼神。
虽然我跟在他身后纯纯是我们目的地相同的巧合,可那一眼还是让人莫名有心虚的感觉。他的目光重却不长久。像是知道自己的目光沉重一般。
他进去了。我也时隔两年重新看着蓬莱院的院门,然后站在他刚才站的地方看着旁边的壁画,我不知道画的是谁,却能感受到威严。
男人进门便和里面的坤道道长说着什么,那时候我还没来的急摘下耳机,并不清楚他们说的什么,等我摘下耳机,听见道长问我和那个男人是一起的嘛?
道长看看我,又看看他,我也顺着道长的视线看看他又看看道长,摇摇头说“不是一起的,碰巧前后脚进来。”
我观察了一下,院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了,显得很是安静。
我虽然对道教文化感兴趣,却什么都不懂,只能细细观察别人是怎么做的,以免出错。
男人将两个包放到了右边的石桌上。和道长到了旁边的请香处,买了香,到点香处,点香。
恭敬的拜了拜,将香供了上去。又来了一对年轻小伙子,看起来比我还要小几岁,20出头的年纪吧。其中一个是陪另一个人来的,像我一样只是看着,不曾上香许愿。
那个男人和年轻小伙子,他们错开向不同的方向虔诚拜俯。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怕打扰了他们。
我左看看右看看,过了一会儿,道长向十方堂的方向喊,“那里不是。”
那个男人以为那也是有供奉的地方,想进去拜拜。
道长喊过以后,他就回来了,问:“后面是做法事的地方吗?”
道长大概是济南人,她没听明白男人说的话,那个男人明显也没有听明白道长说的话,我在一边看的挺明白的。
开口中译中,先跟道长解释“他以为那是做法事的地方。”道长这才明白,说“不是,法事不在那里做,那里是师父休息的地方。”
我又和那个男人说“那不是做法事的地方,是师父的住处。”
他们两个都点点头。
前院拜完以后,他们两个人去了后院,我就陪道长闲聊几句,那个男人逛回来,又要买东西,叫走了道长,我也起身,进了厅里。
我怀着敬畏的心情,看了看天尊的像,开始思考我是买香呢,还是直接把钱投到功德簿里。
就那样站在厅里思考了一会,最后也没思考出结论,刚转过身要走,又遇上男人的视线,道长带着他往十方堂走去,他看着我,冲我摆摆手,叫我过去的意思。
我有点懵,我们并不认识。他叫我莫非有事?这是需要我当翻译?善良的我走了过去,我到那以后,道长已经把师父叫来开门了。
道长向师父引荐那个男人,大概是说了句“这是北京安保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