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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1  所谓远行

    这是宫野志保第一次离开组织监视下的实验室。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日本海上的风光。

    组织的目的,不过是听闻了美国岛上长生不老的人鱼传说,而难得让宫野志保可以在组织高层的监视下,从那难以喘息的封闭实验室里解放。

    只为了组织想要研发的梦幻般的药物。

    但宫野明美没有想到的是,组织以为了她的安全为理由,特意指派了Gin与Volka随她一同前往那座岛屿,美名曰派出最好的杀手,就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风险。

    保护?

    如果是保护,就不会驳回她要求与姐姐同行的要求。

    只不过为了防止她离开组织,利用她的姐姐,除掉她的老师。连她在美国遇到的,第一个对她抱有善意的朋友,目前也落得生死不明的下场。

    海上的风就像是宫野志保抓不住的自由,也只有在甲板上才能感受外界的清新,可却不能随之而去。

    哪怕是她刚刚踏上船的甲板,也会遇到前所未有的阻碍。

    是Gin。

    香烟的尘埃,咖啡的暖气,就像是海上朦胧的雾,虽不言,但彼此都注意着彼此的一举一动。这种分明该是愉快的旅行,只能被迫笼罩在剑拔弩张之下。

    “不过是死了个害虫,他们就不耐烦了。”Gin在与电话那头的人商量着什么,这难免会让警惕的旁人引起好奇,“Cinderella情况怎么样?”

    宫野志保倒也没兴趣挑起话题,她直接坐在了甲板上空着的椅子上,掏出了自己带着的保温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Cinderella。

    她确实是联想到了这个传言,不知是从谁开始的,周围的人总是在谈论这个代号。有人说这是个风情万种的美艳女人,有人说这是个以一敌百的武术高手,还有人说这人神机妙算堪比福尔摩斯,甚至能把去招揽组织成员折腾的苦不堪言。

    唯一相同的是,Cinderella是Gin中意的人。

    “听上去她又换新歌了?”就像是此刻,原本都快和寒风融为一体的金发男人,话语中竟然难得染上了朝阳般柔和的温度。

    宫野志保捧着杯子温暖双手,她忽然想起上次和姐姐宫野明美见面的时候,似乎也聊起过这个话题。明明刚刚经历了男友是FBI卧底这种悲惨经历的宫野明美,却对着另一个拥有Cinderella代号的家伙流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听上去,如果是她的话倒是有可能的。

    ——姐姐,你见过这个人?

    ——是啊,就是上次我和你说过的,被卷进组织的可怜女孩。好像名字是风间阳子,当时我总觉得她有些与众不同。我原以为她是和大君一样,因为某些原因才选择加入组织,可没想到她是被……

    ——难道她也来主动接近你?你要小心一点啊姐姐。

    ——没关系的志保,你不需要为姐姐担心。

    “你在这里做什么?船到达岛屿的时间是半个小时之后。”晨间的海风就像某人的声音,不知何时会变得冷厉刺骨。宫野志保这才发现触唇的咖啡已经因为自己回忆的时间变得冰凉,而原本应该离自己很远的人,声音却离的很近。

    “是吗?那可真是多谢你的谨慎,提前这么久在甲板等我。”宫野志保的口气可听不出丝毫友好。她甚至懒得回头去确认Gin的位置,只是将凉掉的咖啡倒进桌旁的垃圾桶里,然后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而且我对你们的私生活毫无兴趣,尤其是你和你情人的事情。”

    “哼。”Gin的声音居高临下,好似利剑从人的头顶百会笔直地贯穿脊椎,“我劝你还是别耍打探的心思,你藏起来的小情人是叫朱焱,对吧?Sherry。”

    “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宫野志保轻轻呡了一口咖啡,这样就能掩饰掉听到那个名字时的心跳加速,“组织还真有闲情雅致,连这种无名小卒也会派人去调查吗?”

    “他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情人已经无所谓了。”他的声音淡淡的,像是说着现在的天气一样平静,“因为这个家伙已经从纽约大学里彻底消失了。”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宫野志保握紧了手中的咖啡杯,她不停的提醒着自己,绝对不能暴露她哪怕一丝一毫对朋友的关心。

    因为这份心情,只会害死她的朋友。

    “组织的作风向来如此。”Gin含糊其辞地笑着,话语如消逝在风中的烟,刺鼻又无法追迹,“哪怕是对你情人可爱的妹妹也一样。”

    他的,妹妹。

    宫野志保当然听朱焱提过,倒不如说朱焱学长三句话之中必然会紧跟着他妹妹的故事。那就像支撑着宫野志保独自一人在美国生活的宫野明美一样,朱焱口中的这个妹妹仿若是他的某个支柱。

    每一次朱焱学长提到这个妹妹,都像是漂浮在空中的人捡起了地上的石子。

    那是他触及现实的证明。

    就像姐姐是她唯一关系的亲人。

    怎么办?

    宫野志保放下了咖啡杯,她侧过头露出了无所谓的笑容:“你还挺有本事的啊,那要我替失踪的朋友谢谢你的好意吗?”

    她只能这么说。

    不能露出马脚,那就用疑问去对待。

    她相信朱焱学长一定逃出生天,她祈祷朱焱学长的妹妹平安无事。

    陷入组织的人,只有她一个就够了。

    “哼,谁知道呢。”Gin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如果让我知道你隐瞒了什么事情,就算你是那位先生看中的人,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旷阔无垠的海,碧空万里的天,随心自在的风,每一样的美景都无法掩盖这次他们意图不轨的目的。

    ◇ ◇ ◇

    每个岛民都虔诚地相信着长寿婆的祝福,即使长寿婆的儿子女儿,孙女孙女婿都葬生大海,他们仍然相信长寿婆儒艮之矢,会给他们带来长生不老的祝福。

    “也不知道是两百岁还是三百岁了,长寿婆婆自从吃了人鱼肉后就一直这样活着。”旅馆的老板这样回忆着,“你们也是为了儒艮庆典来的吗?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其实可以提前去神社里看看,我记得君慧小姐好像说过参与庆典的木牌还没有抽完呢。”

    “恩,我们是特意为了庆典来的。”宫野志保接过了旅店老板手中的钥匙,她看着老板似乎无所不言的样子,于是问出了此行的另一个目的,“我听说这里也曾经出现过人鱼的尸体,你知道吗?”

    “啊,客人你也是因为这件事来的啊。我记得,这好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老板递过了签名的册子,一边看着宫野志保登记信息一边说着,“那具尸体完全没有下半身,为了保险起见岛上的我们一致同意将它安葬了。毕竟如果亏待了人鱼,我们岛上一定会遭受诅咒的。”

    “喂,你问完了吗?”原本在大厅里转了一圈的Vodka走到了宫野志保的身后,听上去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我们可没空陪你玩什么观光的游戏。”

    “阿拉真是抱歉,还要请你们配合我的节奏。”宫野志保转着手中的钥匙,丝毫不在这样的威胁下妥协,“如果耽误了研究的进度,我想那位大人也不会乐意。”

    “嘛嘛,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吵起来。”老板连忙打起了圆场。

    此时的Gin已经踱步到了大厅的橱窗前。这里是美国岛唯一的旅店,连装修摆设都不会放过人鱼的物件。而在柜台旁的橱窗内,摆放着一张张似乎是在旅店前的合影,记录了形形色色光顾这里客人的笑脸。

    “恩?”

    “大哥,怎么了?”Vodka闻声赶来,显然也对眼前所见有些意外。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围坐在旅馆外的空地上。似乎因为想着他们跑去的一个女孩,而使得原本站好的队形变得凌乱无章。

    而在中间,接住那个奔跑过去的女孩的姑娘,是Gin无比熟悉的女人。

    “这不是——”

    “Vodka。”

    是风间阳子。

    Vodka自然也认出了她,却被Gin的出声制止住了下面的话。老板疑惑地看向了Gin看着的位置,恍然大悟道:“哦!客人莫非你们是从东京来的?”

    Gin眯起了眼睛,他看向了老板:“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板搓了搓胳膊,他不知为何有些冷,却也没在意的解释道:“这个照片,是本田他和他的同学住在这里时候拍的,我记得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本田可是我们岛上出了名的聪明人,当年他考上东京的学校可是我们的骄傲呢。”

    “这个女人也是吗?”Vodka指着照片上的风间阳子问道。

    “啊?恩,她也是本田的同学。”老板点了点头,努力的回忆起来,“好像是叫,阳子?”

    “风间。”Gin接上了老板的话,连同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不再掩饰字眼中的隐隐笑意,“风间,阳子。”

    “对对,是这个名字,风间阳子。”老板像是听到了正确答案,仿佛那时的记忆倾泻而出,连话都多了起来:“这姑娘奇怪的很,话也很少,也不怎么合群,口音还有些像外国人。我还记得那天是我值夜班,本来大学生的夜晚总是闹腾些,唯独这个姑娘静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去。”

    “哦?”Gin的拇指轻轻磨蹭着烟蒂的尾部,似乎在用这种小动作按捺内心的那点兴奋,“她从那时候开始,就是这么喜欢逃跑的女人?”

    “就是说啊。那一晚上害得我都带着他们班长找这个孩子,可真不省心。”老板像是找到了诉苦的知音一般,跑着自己的脑袋抱怨道,“好在那天是君慧小姐找到的她。真是的,再怎么好奇儒艮庆典,也不应该大晚上一个人跑到神社附近的森林里啊。”

    宫野志保也凑上前来,她看到了那个照片中的女孩。

    那个风间阳子。

    黑色的长发,虽然略带慌乱却掩盖不住眉宇间聪慧的明亮双眼。即使被她接住的女孩遮住了一半的脸,宫野志保还是认出了照片中的人。

    她没有见过风间阳子,她只见过朱焱学长时常待在身边和旁人夸赞的照片——虽然神情有些苦恼,却仍然面露笑容的女孩。

    风间阳子是朱焱的妹妹?她现在真的,被Gin抓住了?

    为什么?宫野志保握紧了拳头。为什么组织连朱焱学长的妹妹也不放过?

    姐姐——

    ◇ ◇ ◇

    儒艮庆典。

    一年一度的,属于人鱼的狂欢庆典。

    “你们真的不要尝试一下抽签吗?虽然找起编号签名有些麻烦,不过抽不中和抽的中的乐趣,就在抽出编号的时候才有趣不是吗?”

    神社内的巫女岛袋君慧早早的就等着来访的他们,即使巫女还有些睡眼朦胧的揉着眼睛,仍然将准备好的三个木牌以及签名册拿了出来。

    “无聊的仪式感。”Gin毫无配合的意愿,率先拿走了一块木牌连看都不看就放进了口袋。

    “话不能这么说,也有和你们一样来的东京的朋友抽中过哦。”岛袋君慧看着金发男人写下了黑泽阵的名字,她倒是有些意外这个明显长相是外国人的家伙,居然是个日本人。

    “你是说本田英松?”Vodka写下了鱼冢三郎这个名字,他晃动着手里的木牌,不只是在自言,还是在询问岛袋君慧:“原来那个小子也对长生不死感兴趣吗?”

    “啊?”原本打着哈欠的岛袋君慧惊讶地张大了嘴,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长生不死?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啊。”

    宫野志保倒是更加关注于岛袋君慧的反应,既然任务的目的是调查岛袋家的老太太,那么这个面前岛袋家的小姑娘,自然知道些什么:“可是我们听说,岛袋家的老太太已经活了两三百年。”

    岛袋君慧摇晃着手里的御币,闭着眼睛说道:“我的曾祖母今年恰好一百二十八岁,她只是比别人长寿,大家都传的太夸张了。”

    也许这是女人的敏感,又或者宫野志保本就需要长期隐瞒事情而练就的能力,宫野志保直觉性的虽没感到对方在说谎,但总觉得岛袋君慧在隐瞒些重要的事情:“那方便问一下,你的曾祖母在神社里吗?”

    “她在自己的房间,为了庆典做准备,晚上的时候就能见到她了。”岛袋君慧回答完宫野志保的话后,有意又或者无意的看向了Vodka,问道:“鱼冢先生是本田君的——前辈?”

    “前辈?”这个被想象出来的关系实在可笑,连Gin都忍不住出声调侃,“倒也可以是这种愚蠢的关系呢,鱼冢先生。”

    “大哥。”没来由的一句问话与一声“鱼冢先生”,让戴着墨镜的Vodka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既然如此,你一定听本田君提过方——啊我是说阳子吧。”岛袋君慧像是想到了多年前相谈甚欢的故友,连笑容里都多了些许温柔,“就是她抽中过儒艮之矢哦,我记得就是黑泽先生这个号码。”

    那个发音——

    Gin眯起了眼睛,他绝不会听错巫女口中一闪而过的那个发音。

    说起来,那个女人四年前也来过这座人鱼岛。Gin倒是不觉得意外,毕竟那个感性的女人连在组织的监视之下,还要坚持不懈的去参加群聚的庙会庆典活动。

    难道说——

    “喂,你叫什么名字?”

    “诶?岛袋君慧。”突然被问及姓名的巫女不解地挠了挠头,“怎么了吗?黑泽先生?”

    “没什么。”Gin笑着从口袋中重新拿出了那枚木牌,仿佛透过木牌的数字,看到四年前毫无顾虑的姑娘,或许是在这里写下了不该留下的记录。

    四拾七。

    ——好在那天是君慧小姐找到的她。

    原来你藏在这里。

    “没想到我们还有这种缘分,我真是太感动了。”

    是吧,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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