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

    清玄仙府,迎来了一波不大不小的危机。

    先是闭关静修的府主白珩仙尊遭到一个女子袭击,当然法力无边的府主已经一脚给她踹到天边还踹吐了血,现在躺在地上如同死狗,浑身还在一抽一抽,显然是疯了。

    但接着又是一堆奇形怪状的邪魔不知怎的,掐着这个点蹦达到清玄仙府来找死,法力无边的府主当然也——没打过?!

    清玄仙府是什么地方?西神洪州第一大仙门势力!西北横着走的存在!

    这波来的邪魔并不多,但是综合实力十分强劲,并且来的方式也透着邪门。

    他们毫无声息的侵入了清玄,防御严密的清玄大阵阵灵并未有任何示警。

    此时,众人焦头烂额的修复着头顶大阵,时不时还受到偶尔窜过来的邪魔骚扰。哪里顾得上去帮府主白珩仙尊,人可是西神洪州第一仙尊,第一剑尊,人称玄灵高上九天玄尊苍穹神君通灵道人白珩仙尊是也。

    谁称号有他长来着?还是等着玄灵高上九天玄尊苍穹神君通灵道人白珩仙尊来救救咱们吧。

    少有几个知道七星连珠秘密的长老峰主宫主跟掌座们,要么血呼哗啦的领着弟子奋战第一线,要么眼一闭,找个静室在闭死关,什么你说有邪魔入侵?贫道已入定,身虽在此,神思渐远,圣人语,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不可言,不可说,外物与贫道何干呐。

    只有云来峰云蟾宫的童子们还在稳定发挥,哭爹喊娘地、你推我搡地、连滚带爬地、跪地求饶地,诸如此类。

    不过也不能对这些童子们太严苛,毕竟是玉蟾宫这一年扩招进的,许多童子都是下层宫观或辖内附属势力托了关系送进来的,有些童子,可能还未引气入体,通感自然哩。

    原来的玉蟾宫,可就师徒四人,其中两人还大部分时间不在峰上。

    白珩仙尊才一剑退了一个怨灵形成的邪魔,后背就又袭来一个浑身淌水的水鬼。

    只是那水鬼利爪还未碰到白珩,就发出一声凄厉尖啸,捂着手飞速后退,地上只留了一滩湿漉漉的水渍。

    白珩仙尊背后隐约亮起一张黄色符箓,片刻后燃烧殆尽。

    又一张符箓用掉了。

    对于府主、甚至是峰主来说,会各峰法术手段其实是挺正常的事,这些叱咤一方的大能,基本上都是兼学兼明。

    可是白珩的符箓,也即将告罄。

    “灵玑!”白珩仙尊再次召令大阵阵灵。

    这次,灵玑终于做了回应。

    刺骨的凌寒之气穿云破雾而来,一举破开了路劲上百来个邪魔戾鬼的胸膛,片刻之后,这些邪魔齐齐炸开,高空看去,如同血箭。

    那阵灵灵玑施了此法后,后继乏力,只团了一圈,将白珩围住。

    莹莹神光包裹着白珩仙尊,邪魔莫敢上前,这让白珩仙尊心中稍定。

    “别催!”

    谁?谁在说话?!

    白珩仙尊扫了一圈,这才发现原先在地上抽搐的女子,现下很是艰难的撑着一柄环首刀,站了起来。

    看向他的目光,还幽幽地闪着绿光,似乎有点犯恶心?

    白珩仙尊皱了皱眉,手中太微剑剑尖斜指地面,左手捏剑诀护胸前,摆出一个起手剑势。

    “别催!”女子又道了一句,已然站了起来,手挽刀花,冲了上来。

    白珩虚步前踏,剑尖上挑,攻其手腕,同时封住自身空门。

    ‘咔嚓!’灵玑构筑的小结界碎裂。

    !

    女子在白珩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刀削在他肩头,随即将他掼在地上,双手连点他几处大穴,灵力锁禁!

    更令白珩仙尊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女子伸手一勾,竟将他腰间系带扯断了!

    就在这开阔高台,星坛之上,浩渺苍穹之下,一个陌生的女子,在群魔环伺之下,把他裤子扒了!

    白珩仙尊目眦欲裂,却又无可奈何。

    女子往下望了眼,这时才有闲工夫与白珩说话,她笑的风情万种,说出来的话却阴恻恻的:“白珩剑尊,据传天下剑修,能达到人剑合一的,不过一掌之数,而白珩剑尊,就是其一。不过某今日所见,白珩仙尊人还是可圈可点,可这剑嘛,似乎名不副实啊,怎地还是个软的?想是无用,不要也罢!”

    手中环首刀高高举起,白珩仙尊眼睁睁看着那刀光如寒芒,骤然下落,几乎是绝望的喊出来:“不!!!”

    咔喇!

    天空刹那劈下一道炸雷,轰然降在那女子头上。

    女子见势不妙,就地一滚,险险躲过青雷。握刀的那只手,却未能幸免,皮肉绽开翻出森森白骨,她迅速为自己施加疗愈术。

    头顶的圆月,突然变成艳阳。

    催了她许久的零零七吓了一跳,慌得舌头都找不着了:“怎么回事,我让你去把男主睡了,你怎么被系统劈了?你不会杀了男主吧?不行我要开天眼看看。”

    景沂被这番变故滞了片刻,听到此话,只好立马稳住零零七:“前辈莫急,快了……在下刚才行事可能鲁莽了点,师尊不太配合,让天道误会了,请稍候。”

    “你霸王硬上弓啊?仙人嘞。”

    “这……前辈不要取笑在下了。”

    “不要耍花招,我这里可是可以监测攻略值和进度的。监测显示你俩还未有肌肤之亲?”

    “前辈放心……”

    头顶艳阳复又变回圆月。

    景沂看着躺在地上大喘气的白珩仙尊,露出一抹安抚性笑容。

    “仙尊见谅,某适才不过玩笑罢了。”

    白珩仙尊定住心神,尝试着与这个女人沟通:“阁下是何方人物,若清玄仙府有哪处得罪过阁下,本尊愿从中调和,代清玄仙府,向阁下致歉。本尊愿化干戈为玉帛,从此两不相犯。若阁下愿意就此罢手,本尊必铭记此恩,他日定当厚报,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好啊。”

    可以谈就好办。白珩仙尊松了口气,接着道:“不知阁下可否将本尊禁制解开,本尊如此模样,与阁下相谈实在不雅。至少让本尊——”话语未竟之意,难免让他尴尬。

    他余光悄悄扫过手边不远处黯淡无光的府主令,心中暗自计较。

    景沂噙着笑,一步一步走过来,停在白珩身侧,脚尖连点,竟然拿脚解开白珩的禁制!

    这其中侮辱意味,不言而喻!

    白珩尚来不及愤怒,手就飞速伸向府主令。

    下一刻,他陡然瞪大了双眼,头向后重重仰去,金制鱼尾冠弹开,乌发泄落满地。

    他双手颤抖着紧叩地面,面容上是掩饰不住的怒气和错愕,难言的痛苦夹杂着些微快感直冲泥丸宫。

    “阁、阁下,真要与清玄为敌吗?!”他声音都开始带着颤抖和不自知的沙哑。

    身不由己的舒爽伴随而来的,是极度的屈辱感。

    他白净的面庞上,渐渐染上脖颈的瑰色,连喘息,也开始听起来也满是愉悦。

    景沂好整以暇的调整着脚下的力道,看着他在欲海和怒海中沉沉浮浮。

    云来峰的邪魔们慢慢聚集到了玉蟾宫上方,一众的邪魔默默漂浮在道观上方,出奇的鸦雀无声。

    好半天,终于有个矮个的婴灵被踢了出来,婴灵没成想做鬼了还有鬼不干人事,剜刀的眼神扫过身后同伴后,这才哆哆嗦嗦的打招呼:“两位,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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