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阿娜对她的话深表赞同。
“这话说的对,蓝月见,我终于跟你找到了一点共同点。”
江砚怒目看着蓝月见,他原来不知道她居然这么钻钱眼子里面去了,难道谢烁那男人用一顿饭就将她征服了不成。
难道,他江砚爱上的女人就是这么肤浅的女人。
想到此,他却连连否认,他与她是一路相濡以沫过来,她绝不是这样的人。
一顿饭,一个生闷气饱了,一个吃得肚儿圆圆。
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喧哗声。
几人走出雅间,站在栏杆处,看到楼下中间的舞台已经挂起了轻纱,一名穿着红色轻纱舞裙的女子正被悬吊着飞了下去。
“是牡丹。”
“花魁牡丹。”
“这花魁牡丹很久不出来跳舞了,这一次居然赏脸出来为我们舞一曲,这次来的值。”
蓝月见瞧着那牡丹被悬吊着下到轻纱之后,没有人看出那是一具尸体。
尸体终究是尸体,虽然是能动了,但动作依然显得僵硬。
只是大家都处于兴奋之中并看不出来。
江砚注意着台下的宾客们,白日,已经是将牡丹将要出场舞一曲的消息传了出去,如果是凶手的话,听闻消息应该会前来探查一番。
按理说凶手是坚信牡丹已死,但如果事有蹊跷,人总是禁不住好奇心的作祟的。
谢烁也在观察下面的宾客们,不过他的观察到底没有江砚仔细,只是粗略的扫视了一圈。
江砚注意到其他的宾客都沉浸在美酒女人和舞蹈之中,只有一人,这人独坐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身边也没有女人作陪。
他似乎漫不经心的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舞台上的轻纱曼影,唇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那人,不太对。”
江砚对谢烁说着,给他指了方向。
谢烁了然,招招手让手下安排下去跟紧那人。
很快,那人起身来准备往外走。
按照江砚的吩咐,谢烁的手下并没有拦住此人,而是随着那人一路出去,在身后暗暗的跟踪。
那人出了忘忧坊,似乎很是警惕的左右巡视了一番,好在谢烁的手下早听从安排并不轻举妄动,让他没发现有人跟踪。
那人一路朝着风雨廊桥走去。
谢烁的手下跟在他的身后也朝着风雨廊桥走去。
谢烁一行人走出忘忧坊,就瞧见手下急急忙忙的赶来禀报。
“不好了,谢队长,你让我们跟的那个人,他他.....”
“他怎么了?”
谢烁察觉到手下表情不对。
“他,他跳江了.....”
一席话让江砚等人很意外。
江砚和蓝月见的计划原本是让人跟着那人找到灵蛇圣教的隐蔽聚集点,却没想到会这样。
“你们让人发现跟踪了吗?”
谢烁不敢置信。
“没有,并没有,我们跟着他走到风雨廊桥,他完全没注意到我们,谁知道走到桥中心,他突然就跨栏跳了下去,瞬间就消失在江水之中,不知生死。”
谢烁挥挥手让手下下去。
“看来这人就是凶手。”
“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跳江。”
“跳江不代表自杀,或许他看出有人跟踪,选了这条路逃避跟踪也说不定。”
江砚说着。
蓝月见觉得他说的很对,但是现在凶手失踪,这个案子就没法查起了。
“散了吧,既然凶手已经跳江自杀,这个案子就到这里吧。”
谢烁无奈的说。
他原本也想办个轰动寨子的案子让自己在寨主面前长长脸,却没想到这凶手居然自杀了。
江砚与蓝月见只好告别谢烁,转头往家走。
“你说这个案子是不是很蹊跷,那人为什么要突然跳江?”
蓝月见百思不得其解。
“是的,很奇怪,可此人已经跳江,也没有线索指引我们继续查下去。就这样吧。”
江砚淡然的说。
但他觉得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完了,总觉得有更大的阴谋在前面等着他们去探究,并且他觉得那灵蛇圣教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那灵蛇圣教能在村寨修建蛇神庙,就不会放过这里,静观其变吧。”
蓝月见点点头,觉得江砚说的很对,只是不知道这个寨子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只有将那个灵蛇教找出来,根除祸患,才能保证这个寨子的百姓安全。
两人回到自家,感觉好亲切,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就是这个道理。
“那忘忧坊真是繁华,江砚,你有没有流连忘返啊。”
蓝月见一根手指挑着江砚的下巴,故意轻佻的说。
江砚瞪了她一眼,一个转身将她压在墙壁上,低头手指抚摸她的脸颊。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看你才是流连忘返吧。舍不得那里的美食和高富帅。”
他的手指摩挲得她脸颊痒痒,心也跟着痒痒的。
“我哪有,倒是你,那里的姑娘那么漂亮,我看你看的眼花缭乱的,魂都要丢了。”
江砚轻笑一声,低低的笑音就在她耳边回荡。
“我可没看那些女人一眼,嫌脏。要看也只看你,你洗眼睛。”
说着,他垂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
忽又想到她一脸谄媚的夸赞谢烁的样子,便发狠的在她唇上施虐。
原本的轻吻到一瞬就凶狠起来,他吻得极狠极烈,对着她又啃又咬,像在发泄什么。
“江砚,你干嘛啊,你咬疼我了。”
嘴唇被撕咬,她连忙想要推开他。
“你喜欢那谢烁?恩?”
江砚含恨地抱起她,将她拦腰抵在墙上。
蓝月见双脚悬空被他抵着,这样的姿势很暧昧很难堪,她进不得退不得,只能由着他摆布。
“你放我下来。”
她捶打他的胸膛。
“不放,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谢烁?”
江砚占有欲极强的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
“我没有。”
蓝月见气得要命的,她不知道江砚这是怎么回事。
他原本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突然又变得这样凶狠霸道占有欲掌控欲极强。
“没有?那你刚才对着他笑的那么开心,笑的我好生气,好嫉妒,好难过。”
江砚捏住她的下巴,轻吻着她的下颚一路往上。
“不是跟你说过吗?只能对我笑。”
他的轻语消失在她的唇间,吻得她快要窒息了。
江砚真是越来越放浪了,这样的江砚让她害怕,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她努力逃避他的轻吻,说道:“江砚,我没有,我只是想着今后在这里或许需要他的帮助,多个朋友好办事。”
“江砚,你放我下来,我要沐浴休息了,今日很累了,我什么都不想做。”
江砚抵着她的耳边轻笑,声音暧昧低沉。
“做什么?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蓝月见脸红到极点,只觉得江砚太坏了,他那样抵着她还问她要做什么。
见她脸红成那样,他终于是不舍地放下她来。
“还没成婚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月儿放心。”
他复又温柔的对她说:“我去给你烧水。”
蓝月见心有余悸的点点头。
现在的江砚越来越让她看不明白了,难道他正在恢复原本的那个他,原本的他性格就是这样时而温柔时而放浪时而霸道吗?
。。
月见药坊的驱蚊香经过忘忧坊的推荐,一下子打开了销路。
这几日来她药坊购买驱蚊香的人很多,可谓应接不暇。
她的生意好了,银月药坊的驱蚊香生意可就差了。
原本银月药坊也不靠驱蚊香进账,但这不是季节到了吗?
驱蚊香可是这个季节主要的进账来源,谁知道短短几日一个进来买驱蚊香的顾客都没有了。
银月药坊的掌柜可奇了怪了,以往这个时候来买驱蚊香的顾客应该上门了,却到现在愣是没有。
“不好了,不好,掌柜的,我打听了,说是月见药坊的驱蚊香都要卖断货了。”
“月见药坊?”
掌柜的听都没听说过这个名。
“什么时候寨子里面出了个月见药坊?你打听了吗?是什么人开的?”
小二连忙回话:“就是,就是那位姑娘,上次来我们药铺卖草药的姑娘,她开的。”
一听这话,掌柜的大惊失色。
那几日还看那姑娘穷不拉几的,一副乡下来的模样,现在居然药坊都开起来了,这速度就算是白手起家也没这么快的。
“为什么大家都到她家药坊买驱蚊香?以往这个季节百姓都是到我们家药坊买驱蚊香的?”
小二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连忙解释:“我拉了一位平日来过店里的顾客问了,说是他们家的驱蚊香无毒无害还有一股子花香味。头前是卖给忘忧坊的,说是忘忧坊的姑娘们用了很是喜欢,谁都知道忘忧坊的那些姑娘是汉人是最讲究的,那些姑娘用的都说好,一传十十传百的,大家都跑去他们家买驱蚊香了。”
“而且听说她家驱蚊香还不贵,就十个铜板就可以买五炷香。”
掌柜的一听这话,却是不相信的,都知道驱蚊香的药材那都是有毒的,只不过属于微毒,能毒倒蚊虫,却毒不倒人。
就没听说过驱蚊香无毒无害的,明显就是噱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