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星期,周五这天晚上,沈宅大厅,沈余温跪在地上,沈耀明坐在最中央,身旁是沈太太荣柳竹,沈先生面无表情开口,:“我让你去宴会给我沈家长脸,你瞧瞧,你都干了什么。”
沈余温不服气:“爸,是那秋小酥不知好歹在先,一个秋家没权没势的野种,还敢妄想我们沈家。”
“秋小酥在没权没势也是秋家的人,秋家虽在排行榜第三,我沈家虽在他们前面,可你别忘了,他们有第一的暮家撑腰,除此之外,还有华国首富的夙家,她们有两大家族,而我们沈家只有自己,得罪了秋家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沈家存亡还不是暮家一句话的事。”沈老夫人突然出现开口。
见到来者,沈耀明和荣柳竹站起了身,同时开口:“母亲。”
沈老夫人柱着拐杖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这时沈余修正好回来了,她走到沙发前礼貌问候:“奶奶,爸,荣姨。”
虽同样是问候,可明显的不一样,问候沈老太太时的语气是对长辈的尊重,问候沈耀明时,则语气冷淡的好似陌生人,问候荣柳竹时,语气中充满了仇恨。
沈老夫人眼神中充满了对晚辈的慈爱,微微点头。
沈耀明从沈余修出现到现在目光从未在他身上,看会沈余温,看会地板,就是不看向沈余修,态度昭然若揭,毫无疑问,对沈余修的问候他没有半点回应。
荣柳竹眼神却是看向了沈余修,淡淡微笑,只是,这微笑是笑里藏刀还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荣柳竹开口道:“余修啊,上周宴会你也真是的,你妹妹不懂事,怎么也不看着点,况且,你和暮三爷的关系帝都的人可都是知道的,你要是向着妹妹,谁还敢说一句不是啊?”
沈老夫人听不下去了:“柳竹,你这意思还成了阿修的不是了?宴会厅可是有监控的,当时阿修是劝过温儿的,是你的温儿不听劝还对阿修说着难听的话,还有暮三爷,整个帝都谁人不知,暮辞对秋大小姐疼爱的紧,你让阿修去拿着暮辞的名头,狐假虎威,我看啊,你是想彻底毁了沈家,果然,小门小户的就是上不了台面,说话也不过脑子。”
荣柳竹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没了,脸也涨的通红。
沈耀明终于开口:“母亲,温儿的事就让母亲来决定吧,这些年沈家能有今日,靠的不全是沈余修,还有儿子的不懈努力,母亲不必如此偏袒余修。”
沈老夫人面无表情起身:“我自己的孙子,我不偏袒,等着你偏袒吗?真想不通,玉儿那么的温柔善良,生的儿子也这么的懂事,你非要和玉儿离婚,娶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温儿今日在宴会上得罪了秋韵,使我沈家跟着蒙羞,就按家法处置吧!”
荣柳竹一听着急了,起身说道:“ 不行啊,母亲,温儿一个女孩子,怎么受得了家法。”
沈老夫人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沈老夫人一走,荣柳竹就换了副嘴脸,一巴掌打在了沈余修脸上:“就是你害我女儿挨打的,让我女儿挨打,好啊,那你别想好过。”说到这荣柳竹笑了:“那个老不死的既然发话了,那就总得有个人挨打吧,都是亲兄妹,就由你替温儿吧!”
沈余修气愤开口:“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奶奶。”
“呵!你的救星奶奶啊,这会已经回东郊庄园了,没人救得了你,我看你还怎么嘴硬,来人,家法伺候完,就给我丢去北郊别墅。”
庄园是远在西郊的云柳山庄里的庄园,虽然北郊和西郊都是郊区,可是环境却天壤之别,西郊环境优美,是夏天的避暑圣地,也是旅游景区。
而北郊环境差到了极致,夏天酷暑难耐,冬天又寒风刺骨,风景荒凉,人烟稀少,来北郊的几乎都是受到惩罚或者被人唾弃的人,在北郊有华国最使人闻风丧胆的魔鬼监狱,。
有华国最恐怖的精神病院安祥精神病研究所,名字那么的好听,可却是地狱般的存在,他们甚至在这所精神病院里研究人体构造和特殊药物。
还有最严酷的戒毒所,说是戒毒所,实际就是一个研究毒品和毒品解药的地方。
器官慈善机构,说是慈善机构,实际就是器官贩卖所。
沈余修一言不发,随后就来了几个人强迫他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