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么……讨厌我吗……嗯?”
深达灵魂的头疼像是足足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但其实也就那么一瞬。只是迪达拉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领走了什么,也不知道其实宇智波蛛对他宽容至极,疼痛能仅有一瞬是因为她非常果断的放弃了修改他的思想奴役他的意志的权力。
他还以为这是宇智波蛛对他的惩罚,因为她最讨厌异性的触碰,曾经也有过因为前男友试图强吻自己而毒杀对方的前科。
“啪!”这是巴掌声,宇智波蛛听见这话直接给了他一耳光,打得他半边脑袋都麻了耳朵也几乎听不见声音的那种。
“那是魔女之吻!傻子!但凡我稍微阴狠一点,你这会儿已经是没有思想的奴隶了!灵魂层面的那种,就是死亡轮回转世也逃不掉的那种!怎么还能有人故意自己来领魔女之吻的?你是开天辟地头一个了!”
宇智波蛛骂着骂着眼泪就下来了,魔女之吻的能力无视任何世界规则,在外挂里也属于是最狠的那一档,有且只有一次是所有魔女的最终绝杀。然而……浪费掉了,纯纯的浪费掉了。
哪怕亲吻了一个炮灰杂鱼,那也是一个永久的奴隶,不好用就杀死令其转生直到自己满意为止都行。但迪达拉自己凑上来,宇智波蛛下意识的放弃了奴役权,所以就是留了个印记之外什么也没变,完完全全的没有生效机会也没了。
“我忘了……”迪达拉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事,但那又怎么样呢?他本来就是不计后果、一时兴起就会惹事的顽劣性格,就算明知道那是魔女之吻,这么好的机会他也还是会偷袭的,总不能因为她的初吻有其他效用就一直不能亲吻她吧?
“就这么一次的机会!没有了!转生都不会再有第二回!就因为你!”宇智波蛛情绪崩溃得很魔力也紊乱得很,生命体征都已经消失了,四舍五入她被迪达拉气死了。
“我总不能因为你初吻能控制到我,就从来不亲吻你吧?”迪达拉无所畏惧,直接搂住了宇智波蛛。“以前我还小所以是黑历史的话,那我现在重新说一次:我要娶你!你总归是要和我做各种各样的事的,第一次交给我有什么不妥吗?嗯?”
少年任性的霸道让宇智波蛛无话可说,懒得再回应他了,只当她是真死了……
另一边的蛛倒是心情大好,有蝎陪着出门溜了一圈,她看到路边的野花开得不错还顺手摘了一些,打算带回据点趁姐姐看不见气一气她。蝎藏在绯流琥里,她坐在绯流琥背上让蝎驮着她走,画面有点古怪,两人看着也不般配。
不过这不重要,毕竟蛛当初选择让蝎永远陪着自己是因为他是疯的,所以蝎是本体出来还是藏在绯流琥里都没有区别。只要蝎别康复一直是执着于永恒和傀儡的,那就永远都没问题。
“话说旦那,我们把他俩扔在据点真的没问题?”蛛整理着摘来的花,心情变好了的缘故她重新管起了姐姐的死活。这次的失明是惩罚,和之前的禁言封号那些保护性的措施都不一样,恐怕姐姐会一直失明到妈妈消气为止,这时间可说不准了。
虽然她俩的感知很强,并不一定要有视觉才能索敌,但没有视觉很难适应、实力也要大打折扣是真的。
“我没给迪达拉下致命的毒,宇智波蛛就算看不见也能解得开。”蝎语气平静,对于青朱组,他有种看破不说破的放任。“迪达拉那小子又没失去战斗力,能有什么事?男人都会保护好自己喜欢的女人的。”
“嗯,也是。”蛛认同了这个说法,于是开始计算起了自己这边该干些什么。“佐助也是该告别木叶了呢,木叶展开的夺回战不必上心,不过他的咒印总归是个麻烦事。”
“你要回木叶吗?”蝎顺口问道。
“算了,不回。”蛛想了下,决定放弃。“反正帮他把咒印拔了,大蛇丸也会重新给他打上,随便他吧。不过为了防止他成长起来以后把杀哥哥的剧情改成杀姐姐,还是得密切关注他的成长情况,那小子毕竟是因陀罗的查克拉转世,不好对付。”
蝎没有继续再问,只是两个人一起漫无目的的逛着。从荒无人烟的地方逛到富饶繁华的小镇,天也渐渐黑了下来,一些不太见得了光的店也开张了起来——风俗店,赌坊,还有不太正经的居酒屋。蝎目不斜视的路过,对于那些站在街边的庸脂俗粉没有任何兴趣,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比蛛更美貌更受他掌控。
但蛛却对一家店提起了兴趣,她看见一个金发一个黑发的俩女人走进了赌坊,忽然眼睛就笑成了月牙。
“旦那,我想去那家店玩,好像很能赚钱的样子呢。”蛛立即指向了那家赌坊,开心得不得了。“你看,纲手公主刚进去耶,我们也进去吧?”
蝎瞥了赌坊一眼,绯流琥阴鸷的眼神表现不出来他真正的情绪,但其实他相当平静。“行啊,如果你赢了很多那就都是你的零花钱,如果输了,那我就把这里毁灭了。”
“绝对不会输的,我们姐妹财运特别好的。”
如果财运不好,怕是妈妈下一步就会把财神干掉并吞噬其神格。妈妈本来就是攻击性拉满、最爱吞噬别人的邪神,只要让她找到由头,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干掉其他神明——上次尸鬼封尽出来的是她而不是死神,显然就是死灵魔女差点被死神抓死的事情给了她正当理由——有死神的前车之鉴,如果有财神存在,财神肯定也会老实的。
更何况纲手可是传说级的肥羊,谁都能宰一通的那种,和她对赌反买的话就算赚不到起码也输不死吧?
蛛自信满满的走进了赌坊,然而荷官们却把她当作了有钱人带在身边的金丝雀,直接无视掉了她,恭恭敬敬招待的是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绯流琥蝎……
蛛生气的捏紧了折扇。
“你们都不长眼睛的吗?我身边这位女士才是真正想来玩两把的人。钱的事无所谓,你们再敢轻视她,当心我要你们的命。”蝎察觉到了蛛的指节微微发白,立刻严肃的训斥了不长眼的荷官们一通。砸钱买来的筹码本来已经端到他面前了,但他凶神恶煞的眼神让端盘子的服务员打了个哆嗦,老老实实的将筹码递到了蛛面前。
“哼,这才差不多。”蛛一口气顺了,瞥了眼筹码又看了扫视了店里一圈,精准的找到了纲手所在的赌桌。“我要去那个桌上玩,叫除了那个金发女人之外的家伙让个位置给我。”
此时的晓组织已经有赫赫凶名了,赌坊的人看了眼蝎和蛛披着的红云晓袍,没敢多事,毫不犹豫的让其中一个托儿让位给了蛛。
蛛意气风发的坐到了纲手对面,虽然她们十几年前见过面,但是这么多年了两人都是外貌从未改变——蛛是因为她傀儡之身,纲手则是百豪之术,都是永久的年轻美人自然一眼就能认出对方。
“宇智波蛛?”纲手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虽然上次见面的时候没有实锤对方的身份,但后来蛛家姐妹的身份被团藏爆出,她也将蛛的容貌和木叶首叛挂上了钩。
“对。”蛛微笑,单手撑着脸意味深长的看了纲手一眼。“不过这里是赌坊,我是来找乐子的,你也是的吧?”
纲手没多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下——确实,她就是来赌着玩的,的确不应该在这种时候纠结对家是什么身份。或者说对家是“宇智波蛛”的话反而是件好事,因为普通人债主她不敢拿人家怎么样,忍者和普通人打交道的时候都必须做个正常人;但若债主木叶首叛的话,她只要有能力把对方肃清掉就好了,债主一死就不会再有债务之忧了。
“那么,开始下注吧。”蛛语气愉悦,虽然她根本不懂得赌博的规则不会玩,但她凭直觉下注就完事,反正就算输了又怎么样?大不了蝎帮她端了这个赌坊,蝎又不是那种会跟普通人正常相处的老实忍者。
不过兜底到底没用上,因为蛛的财运的确相当吓人,虽然她也不是没输过,但非常巧的每次她都是猛猛□□的时候赢、试探性下注的时候输,她面前的筹码大涨特涨很快就要放不下去了。就这么一个通宵玩下来,蛛毫无悬念的成为了纲手的第一债主,因为纲手的其他债主都欠了蛛钱,不得已把债权转移给了蛛。
“旦那,我就说我财运很好的吧?”走出赌坊后,蛛将一大把欠条当做折扇拿,笑得跟盛放的玫瑰似的。每一张欠条对于普通忍者而言都是天文数字,每一张欠条都有纲手的手印——欠条是蛛特地动过手脚的,只要按下手印就会成立契约。毕竟蛛也不可能让纲手用肃清木叶首叛的方式来清债呀!
“嗯,的确很好,但是下次别玩了。”蝎回忆起赌坊的反应,那庄家都怀疑蛛出老千了。幸好大家手上都有纲手的债务,而纲手总是不还钱蛛又愿意接受债务转移,赌坊这才没和蛛闹起来。
虽然闹起来他们也不虚,但蝎不喜欢赌坊这种玩不起的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