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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国后我裸辞了

    【木三越视角】01.

    路昭宣又加班,我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睡了一觉,被敲门声吵醒,抹黑走到玄关开门。

    “不开灯?”他脱掉外套,出口的声音微微哑。

    “现在就开。”我转身打开客厅的灯,强烈的灯光刺得他抬手在眼前挡了下,眼睫剧烈地眨巴好一会,他才推了下眼镜,歪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煮碗面?”我问他,背靠着厨房门。

    路昭宣疲倦地揉着眉心,唇角勾了下,挤出笑的同时映着两个梨涡:“在公司吃过了,你坐过来歇会吧。”

    我点头,看了眼客厅墙上的表,坐到路昭宣身旁,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垂,而后捧住侧脸,指尖绕着他柔软的发丝,轻轻一带,我往后靠着,怀里环抱住他。

    路昭宣闭上眼睛,肩膀往下沉,脸颊蹭了下刚好窝在我的颈侧。微哑的声音里含着些微笑意,他说:“今天好累,设计稿改了好几版也没达到我预计的效果,工厂那边材料还出了问题,我联系的模特也因为情伤暴食胖了十几斤。”

    “嗯。”

    “晚上我开罐装可乐,还被划到手。”

    “嗯。”

    “电梯里有人吐了,我差点一脚踩上。”

    “噢。”

    “再回答一个字扣五十块钱。”

    “哇好惨啊宝宝,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哼哼,稿子坏,工厂坏,还有模特,算了,他都胖了十几斤了饶他一次。宣宣宝宝今天辛苦了,抱抱宣宣宝宝。”

    我夹着嗓子抱紧路昭宣的脖子,他不耐烦地啧了声,曲肘怼我之后坐起身,“行了行了,今天你提前下班吧。”

    “提前五分钟也叫提前下班?嗤,谁知道你今天这么倒霉是不是罪有应得啊。”

    我掏出手机拍照打下班卡,叮一声之后,立刻从沙发上弹跳起身,跑到洗手间将身上的连衣裙换下来。

    重新穿好自己的盗版运动服,我挎着包到客厅时,路昭宣已经换好家居服,正盘着腿在沙发上改稿。

    “给我钱,我打车回学校。”

    我亮出收款码,路昭宣抬手推开我的手机:“每个月工资里面已经包含车马费了,你这么贪,也不怕遭报应回学校打到臭车。”

    “好歹我也是你白月光的替身,你除了每个月给我买几套工作服,还有什么额外的福利?这都两年了,路昭宣,我马上毕业了,你工资就给我涨两千!你这是在逼我辞职!”

    “辞啊,”停下画笔,路昭宣抬眼看着我,推了推眼镜,忍俊不禁道:“你一个双非应届文科生,去大公司实习每个月工资能开到五千就不错了,交完社保房租,剩下两千吃饭。现在呢大环境也不好,很多大公司都是利用你应届的身份拿补贴,一年过后就把你裁了。到时候工作更不好找。木三越,我可是给你付了两年的学费,从大二开始每个月工资底薪就是一万,外加你的车马费和夜宵补贴。所以,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辞职吗?”

    “其实我也不是很急着回学校,”干笑两声,我退到厨房门口,掐了下大腿努力让眼睛变得水汪汪,我朝路昭宣搓手笑:“要不我还是给你煮碗粥吧,我可以穿着白月光姐的裙子倒立给你煮粥。”

    翻了个白眼,路昭宣重新盯着手稿。

    “出门把垃圾丢一下,谢谢。”

    【路昭宣视角】02.

    工资结清,下个月不用来了。

    一句话在喉咙里吞咽十几遍,该死,我真应该告诉木三越的。

    下午就看几个发小在群里商量,盛歌繁快回国了,准备接手家里的生意。他们彼此间的父母都熟络,免不得要跟盛歌繁套套近乎。

    “别的不说,盛歌繁这一回来,宣肯定是最高兴的,今晚都得睡不着觉。”

    肖成敬故意在群里起哄,我没理他,捏着手里的画稿,笔墨都变得不顺畅。刚巧,下午四点十五分,手机里收到木三越的打卡信息。

    “又踩点。”我打开聊天框准备阴阳她,上条消息还是转账已接收的提示。

    我看了看日期,才发现将近半个月,木三越没给我发过消息。

    按照合同,她一周五天到我家里打卡上钟,从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一点半,过夜三倍工资。偶尔加班也会按照时长折现,我自觉自己真是个良心雇主,但木三越口中,我依旧是刻薄白毛怪。

    “你怕不是白狐仙转世噢,怪不得你有钱。”木三越是个山沟沟里出身的特困生,大二刚遇到我的时候,上下打量至少有三分钟,然后憋出来一句白狐仙,我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

    从记事起,因为白化病,我没少被起外号,小学的时候还试图融入同龄人,但被他们关在废弃的院子里暴晒一下午之后,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即使后来那些小孩解释说,只是想看看我能不能被晒黑。

    盛歌繁算是第一个对我好的同龄人,初二转学,盛歌繁带我去找座位,还对周围好奇凑过来的同学警告,不许议论我的皮肤头发颜色,也不许给我起外号。

    托她的福,私下那些学生议论得更起劲了。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盛歌繁,加上初中那会正流行白月光文学,我看完之后便认定我也遇到了我的白月光。

    后来一直跟盛歌繁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高一我分化成omega,两周后盛歌繁也分化成了omega。

    现代的社会是很开放的,AO恋之外,AA恋AB恋BO恋都能被接受,但OO恋实在罕见,因为光是潮热期就能把人折磨死,更别提生儿育女组建家庭。

    我有点死心了,对盛歌繁更加保持距离,只有少数几个发小知道我这段无疾而终的少男心事。所以当木三越穿着文化衫,一手抄着一酒瓶,把夜场经理逼到墙角要钱的时候,肖成敬眼睛瞪得溜圆,怼了下我的后腰把我推到前面。

    “我靠,盛歌繁,不对,战狼版盛歌繁!”

    贱人的嘴就是花样多,我挺想骂肖成敬,但当务之急,我叫住了一脚踹在男人心口的小女孩。

    她不耐烦地扭头,眼底还红着,我打开手机的灯,看了没十秒就被她抬手拍断,“照你奶奶呢艹!”木三越骂人很淳朴,没有技巧,只是纯骂。

    警察来了,木三越找工作被骗的三百块钱终于追了回来,她拿着三百块在大厅左顾右盼,我在走廊给鼻青脸肿的男人转了两千医药费,他哼哼着表示不跟乡巴佬一般见识。

    “乡巴佬?”我走到大厅喊她,木三越开心,“你也喜欢吃这个牌子的卤蛋!我也喜欢吃!尤其那种五块钱一通的泡面里自带的乡巴佬卤蛋,香拽了!”

    半夜两点钟,我只能请木三越去便利店,她吃了两桶泡面,又加上四个饭团,吃完后她去接了一大杯热水,说:“喝点水,把吃进去的东西泡发了,能顶得时间长。”

    木三越穷得超出我的认知,看着她和盛歌繁相似的脸,我喝完杯子里的咖啡对她说:“别泡了,一个月一万,我雇你演一个人。”

    凌晨四点半,木三越翻完了盛歌繁的朋友圈,她语气古怪,托着我昏昏欲睡的脑袋,说:“可以是可以,但问题是我alpha啊大哥,OO恋这种并集关系我真的做不到!”

    “你alpha?”

    “我当然是alpha啊,”木三越拍了拍胳膊,又小声加了一句:“就是有点营养不良。”

    大二的木三越十九岁,皮肤惨白,胳膊腿都细,个子也只有一米七五,比我还低十厘米。想也知道她肯定有个饥肠辘辘的青春期,我心里不是滋味,又给她买了块打折的菠萝包。

    居高临下地拍着木三越的肩膀,我宽慰她:“没事,我又不用你,管你多一根还是少一根呢,裙子一盖都一样。”

    替身这个工作,木三越勉强还算合格,两年里没有谈恋爱也没有迟到早退,甚至发烧到四十度也坚持来上班,然后把流感传染给我,导致我们两个都被社区封在家里。

    我对木三越也问心无愧,她穿二手衣服起疹子之后,我每个月都给她添置至少五套衣服,但每一套她都不摘吊牌,只留一套上班的时候穿,其他全部退掉换钱。

    这么看木三越还挺像仓鼠,一惊一乍,还有囤积癖。光是她在路上捡瓶子这件事,我就没少跟她吵。

    又翻了遍聊天记录,我确定木三越从十七天之前就没再给我发过消息,虽然是雇佣关系,但之前木三越时不时会给我发一些烤肠烤肉烤羊肉串的照片,并以此暗示我发红包。

    是的,我确实是个好老板,心情好的时候,红包也是随机掉落。但最近木三越没再要过,我因为设计稿的事情也忙得头脚倒悬,现在才发现不对劲。

    木三越在外面找了别的老板?

    【这个月的夜宵补贴降到一千,你自己知道什么原因。】

    发完消息,我扔掉手机,又捡起来,把木三越的信息设置成免打扰。

    重新坐回办公椅里,我拍了拍胸口,呼,还是有点生气!

    木三越怎么可以有别的老板?!

    【木三越视角】03.

    马上要毕业了,导师劝我好好考虑考研考公还是找实习。

    学姐晚上约我喝酒,吃完烤腰子,她把车票甩给我,说给我介绍了个替身的工作。

    “替身?怎么你知道了我在外面……”

    “替身演员啊,你在外面怎么了?”学姐醉醺醺地靠在身上,我转危为安,收好车票,问她工资多少。

    “文替一天两百包中午盒饭,武替一天五百也包盒饭,而且我在影视城都租好房子了,带你去办个证咱们直接就能闯荡剧组。”

    我算了算,跟学姐去影视城的话,最低一个月六千,最高一万五,这个收入还能接受,虽然不必上在路昭宣这里稳定,但发展前途还是蛮好的。不是说很多大明星都是从小演员做起的吗?

    “行,你等我请假啊。”

    我收了车票,拍掉沾上的孜然,认认真真地拍了张照片,然后发朋友圈,配文——来,来财!

    当然也没忘点击屏蔽选项,选择刻薄白毛怪,最后成功发送。

    第二天我下午才醒,醒来就收到路昭宣的消息——这个月的夜宵补贴降到一千,你自己知道什么原因。

    草,贱人。

    我翻了个白眼,没回他消息,等到三点五十才起床,把昂贵的“工作服”塞到包里,冲了澡就打车去路昭宣的公寓。

    下午四点十五打卡成功,我在客厅又写了会毕业论文,晚饭的时间换上连衣裙,头发用路昭宣的精油抓了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得有些恶心。

    我一个alpha,被路昭宣逼得每天涂防晒,夏天出门还要打遮阳伞。有几次陪他去吃饭,出门前因为要不要喷香水,我们都吵了半个小时。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喷的天价香水被我的驱蚊水完全盖住味道,并且坐在螺蛳粉店里看着我吃完两碗螺蛳粉,最后还要帮我付钱。

    路昭宣此人很坏,但坏得不够彻底。

    不像我,我穷,穷得没有退路。

    晚上提前下班,拎着垃圾走到楼下,我才想起来今天要跟他说请假的事情。

    我打算以老家盖房子为理由,找路昭宣请三个月的假,然后这三个月里,我刚好可以骑驴找马,试试新工作到底怎么样,值不值得我一脚踹了刻薄白毛怪。

    说干就干,我连夜开始P图,准备编造一个暴雨冲垮茅草房,游子回家看爹娘的凄惨故事,反正路昭宣这种公子哥连韭菜和麦苗都分不清楚,多半看不出来破绽。

    一切准备好,第二天上班,路昭宣竟然提前没去公司,看到我又穿着洞洞鞋,他拿着衣服架子把我挡在门口,非让我脱了鞋才能进屋。

    脱掉洞洞鞋对我来说就像下山,我看到自己瞬间又矮了他一截,内心无比屈辱。等我二十三岁,等我再抓住这个最后长高的机会!

    “给你买了双高跟鞋,你毕业典礼的时候穿,还有,店里满减打折,就顺便给你又拿了双运动鞋。”

    路昭宣指了指沙发上的鞋盒,自己走到卫生巾继续敷面膜,我先试了试运动鞋,挺好的,就是没内增高。

    拍照又搜了下这个牌子,五百多,路昭宣是破产了吗?

    “又开始搜呢?哼,就知道你喜欢倒腾二手,这鞋子不值钱,你自己留着穿吧。”

    路昭宣坐过来,抓住我的手揽在自己腰侧,他闲适地靠在我怀里,柔软雪白就像一朵香云。

    “对了跟你说件事。”他忽然开口,我还在看鞋子,条件反射地回复:“嗯呐,怎么了宝宝。”

    “木三越你再给我夹一个试试呢。”

    “行行行你说。”

    我被迫认真地看着路昭宣,他手指缠着我肩上的头发,又缠了一绺他的头发,黑白纠缠在他指尖。

    “我要去找品牌商谈合作,可能要出国一段时间,不过最多也就三个月。你别多想,不是辞退你的意思,就是这三个月里工资照发,你改成线上工作,接我视频还有回复我的消息,知道吗?”

    刚瞌睡就递枕头,我搂着路昭宣的手都忍不住用力收紧,满脸堆笑,忙不迭点头:“收到收到,哎呀真是舍不得你呢宝宝。”

    “虚伪,把你牙花子遮一遮再说舍不得吧。”

    路昭宣曲肘怼我,直起腰又去卫生间洗脸。

    我心情好,走到厨房准备洗两个小青梨,刚好路昭宣的手机落在了台子上,手机屏幕亮了亮,我瞥了眼朝他喊:“电话,宝宝,叫什么歌繁给你打来的。”

    喊完,路昭宣就大声叫了句别动,脸上水珠都没擦干净,他猛地拿走手机,又瞪着我问偷看他的手机干什么。

    草,贱人。

    今天开心,我不打算跟路昭宣吵,于是咬了口梨,又递给他一个洗干净的青梨,默默走到阳台啃了起来。

    等我把梨核也嗦了一遍,路昭宣走到阳台,低着头眼睛眨动的频率很快,不太自然地说:“刚才是工作电话,我有点急了,就教训了你,对不起,我给你转了两千,晚上你直接回学校吧,我还有些行李要收拾。”

    靠,怎么才能让路昭宣多骂我几次?

    “嗯,那我走了。”我面无表情,只蹙了下眉表达忧伤,同时手里攥着梨核,我背着光走回屋里,尽量让自己的背影更落寞。

    “木三越,那个我……”

    收拾好书包,我拎着两双鞋子走到玄关,正蹲下身穿洞洞鞋,就听见路昭宣又喊我。

    不会是要再给我转两千吧……

    我期待地扭头,看到路昭宣脸颊憋得泛红,嘴巴抿了两下,从背后掏出一袋垃圾递给我。

    “下楼扔下垃圾,谢谢。”

    草,贱人。

    【路昭宣视角】04.

    木三越,那个我送你回学校吧。

    啊啊这句话我就是说不出口啊!

    倒个鬼的垃圾啊,垃圾桶里就两张面膜还倒垃圾。

    我坐到阳台上,正难受着发现木三越把梨核吐在我的盆栽里,这个乡巴佬。

    啃了口她洗好的青梨,我心里本来在琢磨刚才盛歌繁说的投资电影的事情,但想着想着就歪到木三越身上。

    这两年来我从来没有去过木三越学校,都是她打车来公寓找我。朋友中除了肖成敬,没有人知道木三越的存在。

    她像是我的私密玩具,总有种见不得光的羞耻感。

    算起来去年夏天我去隔壁市谈合作,甲方是个老广人,非要在农家乐吃现杀的土鸡。我陪着他在河边打了一天的窝,没钓上来几条鱼,晚餐又因为胃炎引发了发情期紊乱。

    凌晨三点多,我只打通了木三越的手机,她当时在网吧当网管,听见我的声音后,觉察出来不对劲,立刻狮子大开口让我转六千块钱,她立刻打车去山上给我送抑制剂。

    我给得起六千块,但我还是想掐死她。

    可谁让我过敏体质,只能用特用的抑制剂。于是那天晚上我一怒之下转了一万给她,视频里木三越笑得眉眼弯弯,在网吧的烟雾里,她竟然有那么一丝可爱,还朝着视频里的我亲了一口。

    真是的,拜她所赐……我扔掉手机,又跑到浴室洗了遍腿。

    抑制剂送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六点多,农家乐的溜达鸡咯咯叫个不停,木三越敲门,我双腿发软,撑着墙给她开门,下一秒就扑倒她怀里。

    胳膊从我腋下穿过,她托着我的腰,竟然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一个月一千五的夜宵补贴果然没白花,我胡思乱想着,木三越却把我放在浴缸里,又抓了个发圈给我挽好头发。

    她食指和中指摁在我的腺体上,摩挲着找了找,我浑身却像触电一般,密密麻麻地泛起痒痛。

    “你干什么,快,给我抑制剂。”

    我喘不上气,皱眉想瞪木三越,但镜子里映出我湿漉漉的脸,艳霞铺在眼下,软绵绵的教训更像是调情。

    “你的信息素竟然没有味道,好淡啊,感觉像白开水一样,一股老人味。”

    “滚我就比你大五……啊……”

    二十五岁抗初老,我根本听不得她说老这个字,扭头就想咬她,但话都没说完,腺体猛地一痛,抑制剂被推进去,像从雾气氤氲的浴室被拽到清晨的树林里,我甚至闻到一缕草木香。

    等我再次清醒,已经是下午五点多,木三越坐在地板上打游戏,看我醒了,立刻嚷着要吃铁锅炖,非让我带她出门。

    发情期刚过走路还发软的我被木三越拖出门,下山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山路有多陡峭,我惊讶地问她昨晚怎么上来的。

    木三越一只胳膊搭在车窗上,发丝糊在脸上,故作潇洒道:“打黑车上山的,半路司机怕死,把我给扔下去了,我就徒步爬上去的。”

    “你……”

    “所以你真的给我买双鞋了,路昭宣,我上山那双运动鞋,内增高都甩飞了,不能穿了!”

    我摁住发烫的腺体,白了木三越一眼,但拿着手机,没忍住又给她转了六千。

    到山下的夜市,暑假游客很多,我们刚走一段路,我已经受不了频频回头注视的目光,拉住木三越,我从包里拿出口罩和墨镜要戴上。

    但她抓着我的手,不解道:“今天三十多度,你戴什么口罩啊也不怕捂出痱子。”

    “不戴口罩就得被他们一直看一直看,你懂什么啊。”

    我有些生气,木三越根本就不知道我从小到大忍受了多少异样的目光,而比起那些注视,我竟然更讨厌她这种理所应当的坦荡。

    “谁看你?是不是他?还有那个小孩?我找他们去。”

    说着木三越冲到水果捞摊子旁,抓着刚才回头看的赤膊男人,开口就问:“你为什么看我男朋友?”

    “谁看了我看他干什么真是,你有病吧。”

    男人慌乱地躲开,但木三越不让,又低头盯着他的胸:“喜欢看是吧,行,我也看你,我非得看看你胸上那两坨肉有什么好炫耀的,大白天不穿衣服在街上乱逛!”

    “草拟吗有病吧。”男人抬手想推木三越,但围观的人举起手机之后,他就只好捂着胸口,骂骂咧咧地挤出人群。

    然而这还没完,木三越又在众人的拍摄和注视下,拍拍手大声地说:“我给大家一个忠告啊,看见那些好看的人,你可以用余光看,甚至用膀胱看都没问题,但你别直勾勾盯着别人看,很不礼貌,还容易把他们看害羞,到时候口罩一戴,美貌就仅自己可见了,咱们多吃亏是不是。”

    木三越说完就遣散了人群,她买了盒水果捞,走到我身边后递过来:“我看你热得脸通红,吃点西瓜解暑。”

    “你觉得他们看我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我捧着凝出水珠的杯子,低头看着鞋尖。然而一块冰西瓜碰到我的嘴唇,冰凉清甜,我听见木三越坦坦荡荡地反问:“不然呢?”

    然后她就喀嚓喀嚓吃起西瓜,说是买给我,但大半盒都让她自己吃了。

    可是那天我丝毫不生气,落日余晖中看着她汗津津的脸,我甚至想亲一亲,管他有没有人注视。

    但我忍住了,低头咬住她递过来的最后一块西瓜,我摆出老板架子,牵住她的手:“搂住我的腰,像刚才一样,女朋友保护男朋友,不让别人看我有多漂亮。”

    【回学校累了吧?】

    受不了了,我又给木三越发消息。

    两分钟,一张麻辣烫的照片发过来,但她没说话。

    【给你转两千,去点几串烤腰子配着吃。】

    转账,叮,下一秒就被接收。

    我看着手机,果然木三越发来消息——【谢谢宝宝哦,我现在就开始想你啦宝宝。】

    呸,恶心。

    我骂她,起身时嘴角却终于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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