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觉

    安格在与归终讲述自己在海之魔神手下过得苦日子。

    “007和996是什么意思。”灰发少女坐立与榻前,听着安格滔滔不绝地讲述,颇为不解道。

    “呵呵,”安格抿了一口察润润喉咙,想起穿越前穿越后都是苦逼打工人,不禁叹了口气,“就是把我当狗的意思。”

    “原来如此。”归终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她知道这苦日子到底有多苦了。

    安格现在只觉得有点想死,她已经躺了有一个月了——指在清醒情况下,如果算上昏迷的时间,那大概已经有一年了。

    “我什么时候能动啊——”她悲哀道,再不动一动自己就要在马克修斯的投喂下变成一个两百斤大胖子了,摸了摸肚子,安格欲哭无泪。

    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归终扯扯嘴角,无奈道:“你不会变胖的啦,只是错觉,错觉。”

    “但我也不想再躺了,再躺下去我的骨头迟早会生锈。”安格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玩转的空茶杯,忽然望向了伫立于左侧的门。

    “阿萍!”归终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她欢喜地叫道,见到来者是谁的安格也放松的神情。

    “阿萍——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床啊——”

    对方是自己的主治医师,虽然印记相关是摩拉克斯的事,但调理身体也不容小觑。

    “明日便可以了。”蓝发的仙人笑了笑,她远远便听见了面前这位颇有些孩子心性的魔神的叫喊,当然知道对方的急切。

    “好唉!”安格高兴极了。

    “不过,今日的调理可能有些不适。”阿萍又道,但看着面前人儿兴奋的模样,显然是没挺进去。

    “没问题没问题,来吧来吧,这种事还难不倒我。”安格伸出了手,这是每日必做的事情,她已经习惯了,至于今日的不适?那有什么关系,明天就可以下床了唉!就是十级疼痛她都能不开系统忍下去!

    阿萍见状无奈与归终对视一眼,灰发的少女吐了吐舌,表示自己也没办法。但如果出现意外,她会出手敲晕希里亚斯。

    “如果很难受的话,可以先暂停。”最终,阿萍敷上了安格的手腕,荧光流转,今日的似乎有些长久,她手都抬酸了也没感觉到不适。

    难道这酸爽劲就是不适?

    结束后的她甩了甩手,有些疑惑地想着,抬起头,却对上了两人复杂的目光。

    “怎么了…?”她下意识问道。

    “你不觉得痛吗?”归终大为不解,此次调理定当会带来剧烈疼痛,到底是两波能量的互撞,但看眼前人儿的轻松的模样,显然没有一丝感觉。

    安格神色一滞。她居然忘记回调疼痛了!但现在再行动已经来不及,她只好讪笑着道:“或许是我的体质特殊吧。”

    阿萍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她想起前几日也是如此,但见对方面色如常还以为只是忍耐人较高,不禁微叹了口气,表示明了,退出了屋内,归终担忧地回望几眼后,便也跟了出去,原本较为热闹的房屋一瞬间变得寂静,安格缩了缩指尖,忽而感觉有些寒冷。

    “要坏。”她摇摇头,缩进被中不愿面对现实。

    “她这样的情况很糟糕。”阿萍评道,身为医师,最是明了这种情况的危险性。

    归终同样忧心忡忡,她与这位伙伴虽相处不过一月之久,却也情投意合,对方脾性怎么看都是一位极好的人儿,怎就如此遭罪,她抿抿嘴,道:“是海莲希娜残存的力量造成的吗?”

    “不知,如果是的话便好了,方才已经彻底祛除,若不是……”阿萍摇摇头。

    “失去痛觉便会失去生与死的边界,按她的个性,应会时有受伤

    不知源头不可贸然行动,但看希里亚斯的表现,大抵是不愿说。”

    归终默了片刻,一拍手,便想出一个法子:“去找摩拉克斯!”

    明眼人都能看出希里亚斯对摩拉克斯不一般。阿萍愣了愣,随即点头,如今看来,便也只剩下这一个方子了。

    于是,在第二日清晨,蠢蠢欲动的安格一开门便迎来了美颜暴击。

    “摩拉克斯?”

    压住激动,安格发出疑问,又想起昨日之事,顿时明了。

    “恢复得如何?”将人请进门,便闻身后传来询问,安格挥挥手:“嗨呀,能有什么事,好全了都,

    倒是你,今日来肯定不是慰问这么简单吧?来问痛觉的事的?”

    接过递来到温茶,摩拉克斯沉默着点头。

    “不必担心~大概是因为海莲希娜吧,昨天便好全了,归终也真是…”安格为了不暴露,便只好拉来海莲希娜作挡箭牌,失笑道

    “唉…”却听摩拉克斯一声叹息,安格疑惑回望 。

    “你依然在生气吗?”

    颇有委屈的意味。

    安格:瞳孔猛震

    我*!这是谁?这是那个千年后雷打不动充满爹味的钟离???

    “你…我没有生气,你怎么会这样觉得?”

    咽了口口水,安格艰难道。

    “你比以往生疏了许多。”

    “不不不!我不会生你气的!”安格眼神坚定得仿佛要入党。

    “至于生疏?无论是谁在知道与自己闲聊了两个月的人是魔…岩王帝君都会如此的好嘛。”

    “你不喜欢吗?可你在…”

    “好了!别说!这件事你我以后都别再提了!总之我没生气!你也不用担心!”

    闻至此,安格飞快欺身而上捂住其人双唇,掐断去话语,反应过来手心的温热触感时,直觉双眼发昏,急急松开了手。

    “好。”摩拉克斯并不在意,或许说他并不介意才准确。他只点点头,答应下来。安格脸颊热得发烫,她同手同脚得将人推出屋外,手腕将门一带,飞快扑倒在了床上打起了滚。

    “救命!!我好可!!”

    门外,归终正与摩拉克斯大眼瞪小眼。

    “你干啥了?能让她把你赶出来?”她有些意外。

    “只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摩拉克斯轻笑一声,引来归终惊异的目光。

    “你笑得真像只把玩人心的老狐狸。”

    “是么?”

    *

    安格知道离就是摩拉克斯时是从归终那听来的,对方听起自己说起离时,满眼的疑惑。

    “你不知道吗?离就是摩拉克斯呀。”

    安格:?

    安格只觉得自己应该死一死,如果离真的是摩拉克斯的话,那么她那时对着摩拉克斯发疯岂不是正巧落了正主的眼!?

    心中焦急,安格一遍又一遍call着许久未出现的系统,希望对方能把这一段时间的记忆删掉,删谁的都好,最好还是摩拉克斯。

    结果显而易见,除了一串省略号以外,安格没能收到任何回复,不禁有些绝望。

    无语凝滞的她不禁感叹幸好自己只是说替百相打听没让对方知道自己就是百相。

    但这点庆幸在第二日就被对方叫出的一声“百相”给打破了。

    “你怎么知道?”

    “原本并不知道,但你在族地时对希里亚斯的态度不对劲…”摩拉克斯缓缓道来,安格听完后总结了一下。

    耳坠的锅。

    她喜欢那个耳坠所以两个形态一个一只,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因这种事情…暴露。

    仰头感叹,安格最终忍受不了羞劲,打着哈哈把对方送出了门外。

    然后再次相见就是今天了。

    回想着方才摩拉克斯的罕见神情,安格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得了个大便宜。

    *

    安格又获得了一个马甲。

    她看着系统面板上的“塔安”二字,陷入沉思。

    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她的新马甲是一只猫啊!!

    长按头像。

    为什么连猫的数据都比她的本相高啊????

    无语又崩溃的安格选择眼不见心不烦,她移开视线,开始思考起接下来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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