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朋友的暗示下，她常常问自己“喜欢他吗？”

    “喜欢把。”

    “喜欢他什么呢？”

    “长得好看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好朋友总想要她回答那个问题。

    姜稚鱼喜欢商时序吗？可能喜欢把。

    但是那天她并没有回答温筱。有骨气的小鱼儿，开始“不听话”了——越想知道越不说。

    姜稚鱼每天都很开心，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们这周碰见的次数格外多。

    但是除了温筱和卢露还有其他人都问她，姜稚鱼喜欢商时序吗？她依旧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喜欢，什么是喜欢呢，为什么都说我喜欢他呢？在姜稚鱼的世界里，她觉得商时序长得最好看，所以她喜欢看见他。

    班里面传来此起披伏的议论声，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们知道了——姜稚鱼打了南栀。

    一会说这个，一会说姜稚鱼和温筱一块走，姜稚鱼像温筱的跟班。

    姜稚鱼经常会问自己，真的像吗？

    疑惑为什么大家都说她像跟班，疑惑大家都不让他们一起玩，疑惑他们觉得是温筱把姜稚鱼带坏了。

    姜稚鱼和温筱，她们就像在寒冬里互相报团取暖的小鱼。

    好多天过去了，南栀在课间找姜稚鱼“你不觉得你变了吗？”

    “我哪里变了？”

    “你之前不这样的。”

    “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你变得我不认识你了。”

    “之前我是哪样的。”

    ……

    只记得最后一句是“你不要和温筱一起玩了。”

    “为什么？”

    “你不觉得你很像温筱的跟班吗？”

    “为什么这么说。”

    姜稚鱼，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沉默的望着南栀。“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我的事情不关你的事。我已经和你道过歉了，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

    姜稚鱼还是没有把这个事情告诉温筱。

    突然很想商时序，想和他说话。可是她个可怜的胆小鬼，明明他就在旁边的旁边的教室，还是不敢去找他。

    有难过、有委屈，想哭。

    这几天，姜稚鱼听课听的格外认真，因为她不想被看不起；不想因为成绩差，选别人不要的位置；不想他们一遍又一遍的说姜稚鱼是温筱的跟班……

    直到这个月月经来临。因为疼，提前回了宿舍，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一直哭，谁劝都不管用。

    可能是因为努力了好久，昨天下午月考还是没考好或者是因为成绩太差被同学看不起。

    在梦里，姜稚鱼看到了商时序。他在招手让姜稚鱼过去……

    他们说了好多好多话，这次说的人变成他了。

    他说“不怕，有我。”

    他说“胆小鬼，以后不开心可以找我。”

    他说“小鱼儿，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

    商时序揉了把姜稚鱼的头发，宠溺的掐了小鱼儿的脸。

    梦醒了，她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