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老爷!100多年前先帝封在极北治理边疆的老王爷的后人,起兵造反了!快些走吧!”
……
浩浩荡荡的军队扫荡着都城。昔日辉煌的地方,早已破败不堪,火光连绵。惨叫痛哭不绝 ,看起来空荡荡的。
“靠!狗皇帝!沉迷享乐就算了,人家城都攻破了才让我去平乱!我还去干什么!去投降?还是去送人头啊!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骑马带兵的高挑身影走了一路,骂骂咧咧了一路。回过头,还不忘“照顾”一下手下们:“哎,我说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榆木脑袋吗,这个狗皇帝,陈老王爷不造反,早晚有一天我也要造反!这狗皇帝也真够聪明的,把所有人都派来了,连御前侍卫都没放过,他自己是真没想过有人行刺啊。”
“嗐,他不一向这样?脑子被驴踢完了,又被门夹了,硬是没把脑袋里的水挤出来,还把脑子弄成浆糊了!”路边晃出一个拿着一包一看就是第一次做的糕点,没有形状,但单单是气味就能知道是加了不知道多少花瓣的“鲜花饼”的少年,“谢楠啊谢楠,耍威风耍够了没有!你又不能违背圣旨……”
“圣旨?……哎,等等。换个思路,皇上死了,不就不知道我违没违背圣旨;再换一个思路,我也造反,就不能算我违背圣旨了;再换一个思路,我当上皇帝,那我做的事,不就都是皇上的意思嘛!”
“……?!”
“咳咳,都听着!狗皇帝压榨我们那么多年!每月领那才三两的月例跟要了他命似的!装的像是国库空虚,入不敷出!呵,其实啊,谁不知道他那国库,金银财宝堆积如山!”谢楠一顿,挑起眉看了一圈,见所有人如自己所愿般愤怒,勾勾唇,又道“所以啊,你们想想,每次我带兵,你们的月例都比平时多些,大家也都不小了,应该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吧?想走的赶紧走,一炷香的时间”
“好家伙,你这真要起兵造反啊?!”
“这还有假?对了,好命呢?光看见你了,她呢?”
“切,就知道关心她。一早起来就去上香了,说是为你祈福,还有,还有……忘了,不说了。”
“嗐,还不是本大人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体贴民心、文武双全、才貌一绝……这么完美的我,自己都爱上了呢!肯定给那小姑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怕不是轮回百年也无法自拔,这样的话,我可真是太,坏,了。 ”谢楠翻身下马,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随着抬头的动作五指张开伸向宋年,“唉唉唉!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你,你!你竟敢鄙视本大人!”
“切,就你?风流倜傥?英俊潇洒?”顶着那白眼翻上天的表情,这么冷血无情的话从宋年37度的嘴里冒出来。随手将小糕点包丢给气地跟河豚一样的谢楠,又道“我做的,爱吃不吃。”
“啊……能吃吗……”
“好命教我做的,她盯着的,除了花瓣有点多之外……”
“好命啊?那没事了!”
“……白痴,我要毒杀你,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给自己找气受!”
……
“好时间到!”一柱香的时间在商量中飞快流逝,陆陆续续走了不到百号人,可以忽略不计。走的大多数都是那家里还没到揭不开锅,且还需照顾家眷的,也是情理之中。
……
锣鼓震天响,却没有了嬉笑。本该热热闹闹、洋溢欢乐的大街,现在却是只能听见军队前进的乱又不慌的走路声,战鼓声,没人打破战争前的片刻宁静。锣鼓不再吸引顾客,配合着号角和兵器、碎石的击打演奏着“癫狂的死亡荣耀曲”。
……
清冷的皇宫里,皇上还在与众妃子嬉笑,酒肉摆了整桌。
谢楠用力一踹,门开。皇上一愣,随即隐藏不悦,扯出一个牵强的微笑“爱卿,何故如此之急,竟破门而入。”
“皇上,微臣...”谢楠顿了顿,单膝跪地,又道“来取你的狗命!”眼底的癫狂无法掩饰。
“?!爱卿此言何出!”
“臣...,哦不,朕。朕要拯救臣民于水火之中。你瞧瞧你,你治理的天下,百姓苦不堪言,还有什么必要让你带领我们,对吧?”
“朕当皇帝这几年也不是白给干的。你真以为什么杂种也能篡位?你,记不记得我那惨死的七个兄弟?”皇上推开身边的妃子,慢步走到谢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