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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夜雨凝情与镜劫疑云

    前情:  洛阳城外御营血战正酣!何莲亲临前线,格杀敌将,力挽狂澜!混乱中,貂蝉突现,重伤守卫,夺走吕布视若性命的破碎银质护心镜,遁入黑暗!赵云虽被勒令休养,却难安榻上。

    貂蝉那惊鸿一瞥的回眸,月光下苍白而决绝的侧脸,怀中紧抱的那片破碎银镜的反光,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刺入何莲的眼底!一股混杂着惊愕、愤怒、被背叛的刺痛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追!给哀家抓住她!” 何莲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怒意而微微变调,指向貂蝉消失的方向,指尖都在颤抖。然而,战场胶着,西凉骑兵如同跗骨之蛆,羽林卫分身乏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没入外围的黑暗。

    “妖妇!你的死期到了!” 另一名西凉悍将见何莲分神,狞笑着挺□□来,枪尖直指她心口!

    冰冷的杀意扑面而来!何莲猛地回神,凤眸中寒光爆射,所有翻腾的情绪被强行压下,化为更凌厉的杀机!她侧身避过枪锋,手中“凤喙”反撩而上,精准地划破敌将手腕!同时厉喝:“稳住阵线!杀!”

    太后身先士卒的浴血奋战,如同最猛烈的强心剂,注入每一个守军士卒的心头!羽林卫爆发出震天的怒吼,拼死将西凉骑兵的冲锋浪潮死死抵住!战场暂时陷入了血腥的僵持。

    御营中心,吕布主帐。

    帐内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和药味,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铅块。

    华佗脸色铁青,正用烈酒疯狂冲洗一个被短剑洞穿腹部的羽林卫伤口。那守卫脸色惨白如纸,气息奄奄,断断续续地重复着:“镜…镜子…貂蝉…她…抢走了…”

    高顺、张辽守在吕布榻前,看着吕布胸前那更加触目惊心、几乎贯穿了整个胸腔的巨大创口,以及创口中不断渗出的、带着诡异黑气的污血,两人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愤怒、悲痛、还有对貂蝉行为的极度不解和怨毒,几乎将他们吞噬!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抢走将军的镜子…” 高顺声音嘶哑,如同受伤的野兽低吼。那面镜子,是将军昏迷前唯一的执念,是他与貂蝉之间最深的羁绊象征!她为何要在这时夺走它?难道她真想将军死吗?

    “贱人!” 张辽双目赤红,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若非吕布生死悬于一线,他恨不得立刻提刀追出去,将那夺镜的女人碎尸万段!

    帐帘猛地掀起,带着一身血腥气和夜露寒意的何莲大步走了进来。她脸色冰冷如霜,目光扫过帐内惨状,最终落在吕布那毫无生气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极其复杂,有怒其不争的愤懑,有对貂蝉背叛的冰冷,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焦灼?她随即移开视线,看向华佗:“人怎么样?”

    华佗头也不抬,声音带着疲惫和凝重:“命悬一线!胸创彻底崩毁,脏腑重损,之前强行压制的毒伤反噬更烈!那丫头抢走的镜子碎片边缘,似乎还带着吕布的心头精血…这精血一失,他最后吊着的那点生息…怕是…”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何莲的心猛地一沉。貂蝉这一夺,竟成了压垮吕布的最后一根稻草?【社畜の终极愤怒:KPI崩盘!核心员工被情人背刺!这项目还能不能好了?!】

    “太后!” 高顺猛地单膝跪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末将请命!率亲卫去追貂蝉!夺回宝镜!若夺不回…末将提头来见!” 他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何莲看着跪在地上的高顺,又看看榻上气息微弱到几乎断绝的吕布,凤眸微眯,眼中寒光闪烁。追?茫茫黑夜,兵荒马乱,貂蝉有心隐匿,如何追?就算追到,强夺之下,那脆弱的镜子碎片还能保全吗?

    就在她权衡利弊、帐内气氛压抑到极致之际——

    “末将…或许…知道貂蝉姑娘…可能的去处…”

    一个低沉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帐门角落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赵云不知何时已挣扎着站到了帐门边。他脸色依旧苍白,身形有些摇晃,一手扶着门框,一手紧握着佩剑剑柄支撑身体。他显然听到了帐内所有的对话,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此刻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情绪——有对吕布伤势的担忧,有对貂蝉行为的震惊与不解,更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挣扎和…不忍?

    “子龙?” 何莲猛地转身,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射向赵云,“你知道她的下落?”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赵云身上。

    赵云迎着何莲审视的目光,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了她的直视,低声道:“末将…不敢确定。但…方才末将苏醒时,听郭大人呓语,言及貂蝉姑娘在长安藏身之处附近…似乎有一处隐秘的庵堂,是她为义父王司徒祈福所建…极为隐秘。长安陷落,她无处可去…或许…会去那里暂避…”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莫名的沉重感。说出这个信息,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下意识地看向吕布,又飞快地移开目光。

    庵堂?祈福?何莲心中冷笑:【好一个情深义重!抢走情郎的救命执念去祈福?这逻辑鬼才!】但眼下,这似乎是唯一的线索。

    “庵堂…具体在长安何处?” 何莲追问,语气不容置疑。

    赵云沉默片刻,似乎在极力回忆郭嘉昏迷中的只言片语,最终缓缓吐出一个地名:“长安…西郊…断云崖下…净月庵。”

    “断云崖…净月庵…” 何莲低声重复,将这名字刻入脑海。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赵云,那眼神仿佛要穿透他平静外表下的所有波澜。赵云低下头,握着剑柄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高顺!” 何莲不再看赵云,转向高顺。

    “末将在!”

    “你率十名最精锐的陷阵营死士,轻装简行,立刻出发,前往断云崖净月庵!” 何莲的声音斩钉截铁,“哀家只要那面镜子!完整的镜子!若貂蝉阻拦…” 她顿了一顿,凤眸中杀机一闪而逝,“生死勿论!”

    “末将领命!” 高顺眼中爆发出嗜血的光芒,猛地起身,如同出鞘的利刃,带着刻骨的恨意冲了出去。

    帐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吕布微弱的呼吸声和华佗处理伤口的细碎声响。外面战场的喧嚣似乎被隔绝开来。

    何莲走到吕布榻前,看着那张曾经桀骜张扬、此刻却死气沉沉的脸,胸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烦躁和一丝…无力感。她伸出手,似乎想拂去他额角沾染的一点血迹,指尖却在离皮肤一寸的地方停住。最终,她只是拿起一块干净的纱布,动作略显僵硬地替他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被刚刚抬起头、目光无意间扫过的赵云尽收眼底。赵云的心,如同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一种极其陌生的酸涩感悄然蔓延开。他迅速垂下眼帘,握着剑柄的手,却收得更紧了。

    夜,更深了。淅淅沥沥的冷雨不知何时开始落下,敲打着帐篷,如同呜咽。

    就在帐内一片死寂,只有雨声呜咽之际,一名浑身湿透、胸前插着一支弩箭的羽林卫挣扎着爬进大帐,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喊:“太…太后…城…城内急报…司徒王允…王允大人…联合部分朝臣…趁…趁乱…打开了…打开了宫门…迎…迎接…十八路诸侯…先锋…入…入城了…洛阳…洛阳内城…失守了!” 何莲如遭雷击,猛地回头!内忧外患,洛阳彻底陷入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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