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政殿内,皇帝高坐龙椅俯瞰群臣。以太尉、太师为首联名上奏:“臣,请陛下下旨让前往江南的摄政长公主回京!”
“陛下,淮安王还有三日便抵达京城。若长公主在这之前不回京,会有江山社稷之忧患啊!”
皇帝皱眉心中不悦,心中虽然不想下旨让林烬欢回来。可淮安王马上就抵达,必须让林烬欢回来主持大局。
另外那人也说今日下旨让林烬欢回来,皇帝攥紧双拳扯出一个奇怪的笑容道:“传旨,召摄政长公主立刻回京不得有误!”
“摄政长公主到!”宣政殿外太监高喊声引得殿内的群臣纷纷朝着门口望去。
林烬欢一身朝服从容不迫笑吟吟温声细语的说:“不必传旨,本宫到了。”
“林烬欢,你无召回京可曾将陛下放在眼里?”太师怒斥道。
“放肆”林烬欢声音寒冷极具压迫道:“太师,本宫的名讳起容你置喙?”
“一个女娃娃,也忤逆老夫?”太师冷哼倚老卖老道。
“是吗?”林烬欢抽出软剑架在太师的脖颈上眼神病态:“那怎么还请旨让本宫回来呢?”
“难道不是因恐陛下处理不了淮安王吗?”
“林烬欢!”迟砚的清冷的声音刺激着林烬欢,将这几日压着的怒气爆发怒斥道:“闭嘴,你又有什么资格唤本宫名字?”
林烬欢软剑压着太师的脖子,太师依然不惧。她歪头微微眯起眼睛病态美艳的脸疯癫道:“太师不怕死,那你的家人怕不怕呢?”
“嗯?”
“你要做什么?”太师脸色一变,林烬欢神情凉薄声音森冷道:“太师当朝忤逆且不尊不敬摄政长公主即刻起禁足太师府,无本宫旨意不得擅自出入。”
“另外,本宫将即刻起彻查诸位官员家眷府邸。若有贪腐结党营私本宫照杀不误!”
林烬欢美丽的脸上尽显疯狂让人不寒而栗:“太师,你的惩罚太轻了。”
太师的眼睛瞪大周围官员不由得后退,林烬欢软剑使劲脖颈处的血丝。软剑被迟砚的剑挑起林烬欢顺势躲开一剑刺入迟砚左肩膀。
她狠戾的眼中无尽的黑暗抬眸看向高坐的皇帝,皇帝冷汗直流攥紧双手脸都吓白了。周围官员无一人敢出声。
“这就是忤逆本宫的教训若再有人说有的没的,本宫的剑说不定就在谁的身上!”林烬欢将软剑抽出,剑上的血飞溅在地,她拿出随身的帕子擦拭心中怒火渐渐平息如影随形的占有欲涌上道:“退朝。”
群臣互相搀扶的走出宣政殿,迟砚捂住肩膀往殿外走。林烬欢狠狠的捂住迟砚的肩膀,迟砚的面不改色让她很满意。
她将血抹在迟砚脸上心中占有欲被满足,她笑着:“迟砚,本宫劝你有瞒着本宫尽早全部交代了。否则,本宫耐心告空就是你的死期!”
有尚未推出宣政殿的官员听到这话身子一颤,原来林烬欢朝堂的怒气来自长信将军迟砚!
片刻后,林烬欢使了个眼色太监宫女行礼退去。殿内只剩下她和皇帝,皇帝嘴角抽搐道:“长公主,想单独和朕说什么?”
林烬欢嗤笑:“陛下,您知道背后教您的是谁吗?”
她欣赏着皇帝面幻莫测的脸道:“本宫知道!但本宫不告诉你,你啊?慢慢猜吧!”
“你……在诓我?”皇帝站起身指着她道,林烬欢微微垂眼眼神阴鸷:“信不信由你。”
“陛下,可以猜猜本宫掌握了多少对于你的证据?”
“你在说什么?朕听不懂?”皇帝眼神躲闪坐立不安,她神情没有喜怒笑吟吟:“没关系,早晚会懂的。”
冬日虽然风寒冷刺骨但阳光照在身上让人心暖暖的。
长信将军府内,林烬欢将迟砚抵在屋内的石柱上。
上位者居高临下压制这次的吻是由林烬欢主导,狠戾撕咬手还使劲的压着迟砚受伤的左肩膀。迟砚偶有发出痛苦的呻吟。
迟砚衣衫凌乱,露出胸膛她抚摸着心脏上方的桔梗花忍不住亲吻。迟砚觉得有些痒攥着她的衣角,林烬欢声音闷闷的:“要吗?”
也不等迟砚回答拽着他到塌上,挑起迟砚的下颌吻着他:“本宫再问你一遍,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本宫?”
“没有。”
林烬欢坐在他身上将头上金簪拿下来贴紧他的胸膛蹭着,迟砚皱眉想动却被林烬欢反手压制在他身后,将自己的发带拿下来他的手绑住。
余下的飘带磨砂这他的腹部问:“迟砚,你以为本宫舍不得杀你吗?”
“那你就杀了臣。”
“嗯?”迟砚眼睛瞬间睁大随之的是金簪再次进入胸口,林烬欢也不由得长叹:“再说一遍?”
“……”
林烬欢抽出金簪贴紧迟砚,迟砚眼中通红:“长公主,你……”
迟砚的话没说出口就被林烬欢吻住,帐帘帷幔呼吸声轻急平缓。
即将黎明,林烬欢侧过头看向迟砚的侧脸。想抚摸的手顿在半空她想:“她还是狠不下心,她利用他的情同样他也利用她的,来左右二人的想法。”
“或许她的爱被消磨殆尽,才会真的杀了他。”
林烬欢将洁白的里衣聚拢穿好轻声下榻穿好衣服门开合的“吱呀”声很轻。
屋内的迟砚睁开眼睛望向门边,手腕的红痕很明显他却还在贪恋她的余温。
待温度渐消迟砚才起身胸膛脖颈蔓延的红痕,他也不觉得羞耻与痛穿好衣服遮住齿痕出门便看见向明站在门外不远处。
“处理好了吗?”
向明点头不由得问:“将军,为何您总是不告诉长公主。让她频繁的误解您,你二人渐行渐远真的是您想要的吗?”
迟砚不语,向明不依不饶道:“将军,难道你就任由着长公主这样欺负你?”
迟砚在晨曦的阳光中露出微笑:“我只想要她想要的,她开心就好我很喜欢。”
向明满眼无奈却也不再说话了。
与此同时,长公主府内。
林烬欢沐浴后换了一身清爽的红裙坐在上方喝茶。
大理寺卿和昭然等着她发话,林烬欢放下茶水道:“先仔细说说门下侍中和节度使。”
大理寺卿附身拿出卷宗念道:“门下侍中案子与昭然大人呈报给您的别无二致。”
“节度使,在到达蕃国境内死去。其尸身和卷宗还在整理核验,蕃国来使是在淮安王之后来。因此殿下可先处理宫宴淮安王之事。”
“那朝堂呢?”
昭然上前附身道:“您不在的期间,陛下处理事务经常出现纰漏。陛下党羽有离心之意,当然也可能有通敌叛国之嫌疑!”
“门下侍中收缴的可疑物品都收置起来,以便来日。”
“且淮安王此番前来有意与您和亲,您势力尽力反驳一部分觉得您掌权已久。用此方法交权正合适。”
林烬欢反问:“迟砚是何想法?”
“因您失踪,长信将军告假。也正是将军告假期间陛下提出联姻,后长信将军上朝此事未在提过。也因长信将军告假想告知这消息的官员也被拒之门外。”
“后长信将军回来,陛下也不提此事。恐有意瞒着长信将军,而其他人有一部分觉得陛下不提大概是抵消了想法,便没有人再长信将军面前提。”
“需要属下告知吗?”
林烬欢唇角勾起道:“不必。”
“正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一品阁怎么回事?”林烬欢眉目正色,昭然道:“一品阁,开业当天是谈竹亲自说的自己是阁主。”
“她的背叛我心中有数,只要不威胁到咱们随她蹦哒。”林烬欢吩咐道。
“是。”
两日后,淮安王抵达京城。宫内设宴,歌舞漫天。
林烬欢与迟砚一同进宫,她灵光一闪道:“本宫忘记告诉你了。”
“唐子瞻遭遇刺杀又被谈竹拒绝因情伤,不想返回京城。本宫允了,长信将军不会介意吧!”
迟砚的清冷的表情有些迟疑她的神态:“无妨,活着便好。”
林烬欢笑着低声道:“将军,且看今天陛下为您安排的好戏。”
迟砚心中隐隐不祥的预感,入座后不安更加强烈不由得时刻看向林烬欢。
林烬欢却一眼都没给他,外面呐喊声:“淮安王到!”
“淮安王参见陛下,摄政长公主殿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淮安王双拳抱胸跪地行礼道。
“免礼。”
淮安王看向摄政长公主不由得更加满意,比画像还美。淮安王想嫁过人又怎样?手握权力巅峰没有比她更适合做自己的妻。
淮安王探究的表情毫不掩饰道:“本王,此次前来只为两件事。其一希望我们三国友好互助,特此奉上黄金万两及奇珍异宝各十箱。”
皇帝问:“其二呢?”
“本王,想求娶摄政长公主为妻。永固三国之好!”
迟砚手中水杯被捏碎,清冷的表情不寒而栗望向皇帝。皇帝感受到目光挑衅的看着他,百官哗然。
原来,都知道。就他不知道,这就是精心准备的好戏!
淮安王目光眷恋的看向林烬欢询问道:“摄政长公主可愿联姻?永结三国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