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棋身上的味道很干净,带有一些烟草味。
但他和她在一起后,他似乎没有再抽过烟,至少在她面前没有。
她乖乖地坐在他的身上,唇舌间的纠缠让体温逐渐升高。她的双臂不自觉地勾缠在他的颈上,她轻轻柔柔地在他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啄着。她觉得自己的吻技大涨,多亏了贺景棋陪她反复练习。
呼吸交融间,她有些喘不上气,面颊上的潮红代表了她此刻的情动。
她乖乖地趴在沙发上,却在他停下时疑惑地看向他。
她扭了扭,后知后觉地想到什么。
“今晚不戴了……不是礼物吗?”
算上上一回,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允许他直接进入她的领地。
很难说贺景棋的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触动。
他的手掌揉动,手感很软很好,揉捏的时候会留下浅红色的痕迹,很快又会被皮肤给吸收。
他想着,此前那个不成形的想法,该要去切实地执行一下。
过几天,他就去把手术做了。
当然,如果她因此中了招,怀上了他的孩子。
那么——
他就娶她。
至于和秦氏的合作,没关系,不过就是多费一些周章。商业场上,都是“利”字至上,这些风流韵事,无非也就是被拿来做一些加价的筹码。
他也不是真的很怕跟秦献决裂。
反正就目前而言,他承认他很喜欢宋潇语。
生理上的冲动是无法讳认的物证,这具身体叫他欲罢不能,要了还想要。
爱欲也是爱,本能的爱,又何必去深究生理与心理的区别。
迎来送往,她像是要把他吃得干干净净。
又暖又热,整个人都被渲染上了暖色调。
到了后半程,贺景棋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整个后背都靠在沙发柔软的靠背。
她在他的面前肆意地解开了所有的束缚,她克制又放纵。
奇怪得很,宋潇语就是这样,一些背道而驰的反义词,就那么一点也不违和地在她身上合为一体。
他差一点没忍住。
匆忙之间,贺景棋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从小腹,到身上,最后还有一些,甚至沾到了她的唇边。
贺景棋也是难得的有些尴尬,为自己的失控。
不过他是不会讲什么抱歉之类的话的。
从小到大,他的嘴里都没有讲出过“抱歉”两个字。
她难得的乖,比起顺从她更像是勾引。痴缠着向他讨要,没了隔阂,她毫无保留地接纳了他。
身体也好,这颗无处安放的心也好。
她记得自己将他当作水中的浮木,不断地攀缠着他。
宋潇语忍不住撒娇。她在情事上娇气,贺景棋也惯着她,直到他忽然失措地将她抬起,她还是头一次看见他这样慌张的表情。
夜色漫长,他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去缠绵。
恍惚间,她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宋潇语缠着他,又在房间各处纠缠不休。在秦家的时候,她还会顾忌一些,今日当真是放纵得狠了,缠着他要了好几次,最后累得抬不起手,才趴在他的怀中喃喃自语。
“生日快乐,景棋……”
“我喜欢和你……”
她的脑子糊涂,有些词不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