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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游戏

    落什月瞬间面色僵硬。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齐刷刷地盯着她。

    他们刚才听见了什么,陈哥竟然主动找人要生日礼物?

    今晚来的人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没这待遇。

    要么是,大家把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陈老板,他随口道一句谢,然后往茶几上一搁就算完。

    要么是,有些热情的人自己主动把礼盒拆开,向他展示。

    陈尔三也只是反应平淡地听着,回个不走心的轻笑就算。

    然而,向来对生日礼物如此不屑一顾的陈老板,现在居然主动向人讨?

    众人的视线不禁打量起落什月。

    这小姑娘一看就不像混夜场的人。

    衣服穿的不露,化的妆也挺偏门,身材看着一般般,瘦得像根竹竿,脸长的漂亮是漂亮,就是纯得让人没欲望。

    陈哥难道偏好这一挂?

    在视线焦点下的落什月已经冒了满头冷汗。

    不敢想象,在一堆名贵礼物里冒出一个小熊短袖会是什么画面。

    曲火盯着他们两,陈哥的眼睛就跟扎在落什月身上一样,直勾勾的,她心里头一阵一阵地泛酸。

    本来以为他们私下里应该没什么发展,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

    别人的东西他都无所谓,偏偏对她这么在乎,指名道姓要她的,这跟调情有什么两样?

    落什月咳了两声,尽量镇定地说:“我一会儿单独给你吧。”

    陈尔三挑眉打趣:“送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么。”

    落什月:“…”

    “别是情趣内裤吧?”瑶姐压着一抹奸笑,开玩笑似的接了一句嘴。

    火姐看他俩眼神拉丝本来就烦,又听人起哄就更烦,她冷啧一声:“别学我说话!”

    疾南风看气氛不好,赶紧提议道:“要不咱玩点儿游戏吧,小鹦鹉也到了。”

    在座的人都是混夜场的,玩桌上游戏没一个会怕,尺度越大他们反倒越刺激。

    有人提议道,“玩传纸巾怎么样?”

    落什月没听过这游戏名,一头雾水。

    旁边的疾南风看着她眼里露出迷茫,他想到自己可能也要和小鹦鹉传纸巾,脸上已然红的发烫。

    他小声和她解释:“传纸巾…就是一个人嘴里咬着纸巾,传到下一个人嘴里,纸巾会越扯越小,传到没法往下传了,输的人就要接受惩罚…”

    落什月脑袋里顿时浮现了两个人嘴对嘴撕扯同一块纸巾的画面。

    要是纸巾不断的撕传,传到最后只剩很小一点,传纸巾的人大概率还会碰到彼此的嘴唇。

    嘶,这样一想,这游戏确实有点刺激。

    落什月刚寻思着,和不熟的人玩游戏到这程度就已经很惊悚了。

    立马又有人说,“输的人脱一件衣服啊~直到脱完为止。”

    落什月,“……”

    这场子真不该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只一件吊带衫,脱了就只有内衣了。

    更不用说某些人还穿着比基尼,一脱就是直接走光的程度。

    然而,坐在沙发上的一圈人,大家个个神情淡定,眼里还隐隐地透着一股期待。

    显而易见,他们在渴望这样让心跳颤抖紧缩的刺激游戏,虽然低级却也是获得愉悦最简单的方式。

    缩在落什月身边的甜猫也有些被吓到,但年轻人没尝试过,总有些好奇心,想试一次看看。

    甜猫:“那我和落姐坐一起吧,至少左边有个女生了…”

    疾南风:“要不就玩三盘吧,免得有些人回头真输光了。”

    “可以啊,游戏一旦开始就不能退出,现在在这儿的人一个都不许跑。”

    落什月:“……”她刚才真想跑来着。

    疾南风看她脸色不好,低声安慰她:“没事儿,我在你旁边呢,你要脱衣服我可以替你,这游戏都是熟人,不会真玩那么大的。”

    曲火做为陪酒领班,可没少玩大尺度的桌游,她语调热络娇媚地掌控着游戏的节奏,一步一步地逼着人愈发紧张,

    “现在可以换一下座位,大家尽量都男女交叉着坐。”

    甜猫把落什月的胳膊死死缠着,因为现在是男少女多的局面,她想着至少左侧可以有一个让她安心的同性。

    疾南风也坐的一动不动地,面色凝沉,生怕有人来抢落什月身边的位置。

    陈尔三身旁倒是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夺战。

    他左侧是稳坐泰山的曲火。

    她在酒吧里做领班,性格强势,朋友也多,所以没人敢去叨扰她。

    右边空了一大块地方,几个穿比基尼的辣妹便眼红起来,几个人争位子争得火热。

    不说有心没心,唇对唇的亲密游戏,当然还是和帅哥玩才更带劲。

    “这我先坐过来的…”

    “什么先后,我愿意坐哪儿就坐哪儿…”

    “…”

    你争我夺中,一道冷沉微哑的嗓音打断了喧闹。

    “落什月…”

    “坐我旁边来。”

    一抬眼,陈尔三正盯着她,那双幽深眼神一瞬不瞬地钉在她身上。

    落什月忽然想到前几天夜晚叫他尔三哥哥的事,她视线不自觉地飘开。

    她不太想和他传纸巾。

    因为会忍不住地想,这样继续下去,还得了?

    疾南风脸色微变,“哥,这玩游戏呢,你让人自己选呗。”

    陈尔三利眉挑起,“那你自己选?”

    这个反问句透着一种你敢不选我试试的胁迫。

    反正三局而已,和他玩跟和疾南风玩比,好像还是他比较好。

    疾南风看到落什月起身去了陈哥身边,眼里顿时一阵失落。

    甜猫立刻黏着落什月一起也换到了对面座位。

    曲火看人调动得差不多了,她也挨着陈尔三,正准备宣布游戏开局。

    陈老板又发了话,“南风,坐我这边来。”

    霸着他身边位置的曲火脸上霎时晃白。

    疾南风正难受着,他哥这时候叫他像是要给他一点安慰似的。

    女人没了,至少兄弟情还在。

    疾南风才不要什么社会主义兄弟情,他只想要小鹦鹉的喜欢。

    不情不愿地,他苦着一张脸坐了过去,正夹在脸更苦的火姐与痞笑着的陈尔三之间。

    “那从我这边开始传吧,传到接不下去算是一局。”

    沙发最右侧,第一个女生说完开局,从纸盒里抽出一张面巾纸咬住,此时它还是一张很正常的纸巾,大约四个巴掌大小。

    她传给左边的男生,男人咬住另一头撕开,刚好一分为二。

    之后又传了三个人,到疾南风这里就只有一个手掌心那么大。

    甜猫看得心惊胆战,隔她只剩下两个人,要是输了游戏,她身上就两件泳衣。

    要么裸露上半身,要么露下半身,光是想象一下那情景,甜猫背心都是一片冰冷。

    疾南风淡定地咬住又撕开纸巾。

    传到陈老板,纸巾只剩下更小一块,小到只有两个硬币大小。

    甜猫紧张的呼吸都在打颤,她吓得说:“怎么办,落姐你留多一点给我啊…”

    落什月已经没有心思听她说话了,周围的人在低声起哄。

    因为,下一个要传纸巾的是她和陈老板。

    他懒懒地靠坐着,上半身微微后仰,幽深的黑眸,压着一星半点放浪的笑意。

    他是如此的游刃有余,慵懒安静地等待着她来勾走他含在唇心的钩。

    他既不害怕输掉游戏会脱衣服,也不尴尬要与她唇对唇的亲密接触。

    这过于直白无所谓的姿态让落什月浑身的皮肤都在走电似的,又麻又紧。

    她的视线在他的唇下停留,微微湿润的纯白纸巾被咬在他薄软的唇间,好罪恶,这得靠多近才能撕下来一块。

    “再不传,一会直接算输的啊~”

    旁边好事人在催促,伴随着低低的笑声。

    落什月下了决心,决定速战速决。

    她手撑着椅背,一寸一寸地向他靠近,快要碰到纸巾时,她偏了一点脸,微微张开唇要去衔,然而,她却没咬到。

    温热的鼻息在交融,落什月继续往前近。

    张嘴,再咬,再落空。

    陈尔三低眸看着她无声发笑。

    有明眼人看出了端倪,戏声调笑,

    “陈哥你往后躲什么,再躲人都要扑怀里了!”

    他在故意逗弄她。

    不知道是觉得戏耍她好玩还是怎么。

    落什月顿时火冒三丈,又急又燥,索性一把拽住了陈尔三的衣领,把他往回拉,正一口咬过去。

    力道却使得有点大了,隔着纸巾,她倏地撞到了两片软软的东西。

    意识到是什么后,落什月的耳朵瞬间烧起来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陈尔三也正低眸看着她,眼瞳幽暗微眯。

    落什月的心跳如鼓,慌乱地赶紧咬走一小片纸巾,转头去找甜猫。

    “握草,还能这样?!”

    四周此起彼伏的低呼,大家都在起哄,关于落什月霸道的拉拽,和陈老板对她故意的戏弄。

    落在疾南风的眼里,却是一片格外刺目的画面。

    落什月的头顶热得都要冒烟了,整个脑袋里都是一团混乱的线头。

    甜猫抓着她的胳膊,还在为难指尖这么大片的纸巾要怎么撕走一部分。

    好不容易,她还是咬走了一小块。

    纸巾已经湿透了,下一位男士实在下不了口,自动认输,把上衣一把脱了下来。

    他做调酒多年,手臂上有点肌肉,腹部一圈是青色的蟒蛇纹身,肤白脸帅,脱了上衣看着还挺涩气。

    周围有他的熟人在拍掌大笑,还有地掏出手机拍照留念。

    落什月视线落在调酒师身上,心却回不过神。

    而曲火的注意力一直在陈尔三身上,从始至终。

    陈哥不喜欢酒桌游戏,如果不是陪客人的局,他一般不参加,今晚是例外。

    他讨厌生日蛋糕,生日惊喜,对别人送的礼物也不感兴趣,因为不是他挑选的东西却要放进他家里,是一种麻烦也是负担,不送对他反倒轻简。

    可今晚,对那个小姑娘伸手要礼,于他而言仍然是一个例外。

    他不喜欢和女人有特别亲密的接触,因为洁癖,皮肤碰触是极限,而唇对唇的亲密接触更是极限中的极限。

    然而,此时此刻。

    在热闹喧嚣中,他兀自安静,低着脑袋,眼神有点虚眯。

    纸巾早已不再他嘴里,他却抬起手臂,用拇指摸着唇,那感觉就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曲火的心刺刺的作痛,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是,陈哥或许真对那小姑娘有些别样的感情。

    但曲火又不觉得,那会是爱情。

    她认为,那只是□□作祟罢了,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对于干净年轻的美丽身体的一种渴求,是在肮脏堕落的夜场混迹多年,见惯了财色酒气熏染的世俗人类,偶尔看见纯粹干净的眼眸时,一种新奇与玩味的探究。

    对,就只是这样而已。

    曲火对自己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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