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本田菊从梦境之中惊醒过来，额头上满是大汗。

    他的右手紧握住拳头，拳头上青筋毕露，手背上血管清晰可见，仿佛要破皮而出。

    "本田菊......"

    王春燕走到本田菊身旁，轻声叫道："本田菊，怎么了？"

    本田菊慢慢收回自己的手，平复呼吸，然后摇头说道："没事。"

    他抬起头看向窗外，夜幕已经降临了，天边挂着几颗星星，远处传来犬吠声。

    "春燕，这里的风景挺美的吧！"本田菊突然问道，"要是我们能够长眠于此，就好了。"

    王春燕愣了一下，她看了一眼本田菊，说道："你想要和我一起吗？"

    "如果能够和你在一起，我愿意。"本田菊点点头，表示同意。

    王春燕微笑起来："本田菊，我还记得当初你是如何和我说话的，如今又要和我说一次吗？"

    "当然......不一样。"本田菊微笑起来，"那个时候我不懂事，现在我明白了，不管什么都比不上你的生命更重要。"

    王春燕微笑起来，眼角眉梢尽是温柔，她转头看向窗外，说道："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明明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却又能够相遇，这就是命运的捉弄吗？"

    "命运？"本田菊皱了皱眉头。

    王春燕说道："对，命运。"

    "我不信这些东西。"本田菊说道，"春燕，我们走，去吃晚餐。"

    他拉起王春燕的手，朝着楼梯走去。

    王春燕跟随本田菊走下楼梯，看着周围一望无际的海岸线，海浪拍打礁石，溅射起一片水珠，海水拍打岩石，溅起一层层的浪花，浪花在海滩上形成了各种各样的波浪形状。

    "哇，好漂亮。"王春燕兴奋地说道，"小菊，你快看，海滩上的灯光好多啊！"

    本田菊看到周围的灯光，点点头："确实不错，这样的夜空，这样的星辰，这样的海岸线，让人忍不住会想要放肆一番。"

    "小菊......"

    "春燕，我们去玩儿水吧！"

    王春燕点点头："好啊！"

    两个人走到礁石附近，找来一根绳子，将绳子绑在礁石上，然后将绳子抛下海面，在海面上荡漾，两个人坐在船上，欣赏着海景。

    本田菊拿出一支烟，点燃，然后吐出一圈圈的烟雾，看着远处的海岸线，问道："春燕，你说，如果我们两个一起死了，是不是就可以永远不用分开了呢？"

    "我们两个？"

    "是啊，如果我们死了，就不用再互相折磨，永远不用再分离了。"

    "那......"

    本田菊摇摇头："我们不会死，我们只是假设。"

    "假设？"

    "嗯！"

    "假如我们都死了，那么我们的灵魂也会去到另一个世界，我们的爱，我们的情感，还有我们的回忆，将会永恒留存，这就是所谓的灵魂之旅吗？"

    "也许吧！"本田菊说道，"如果我们真的死了，就会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痛。我不希望我们死了之后，还要继续折磨彼此。"

    "小菊，谢谢你能够理解我。"

    "谢我做什么？"

    "谢谢你能够接受这样一段恋情，谢谢你在最困难的时候陪伴在我的身边。"本田菊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你带到另一个世界，让你和我生活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呵呵，你想太多了。"王春燕淡淡一笑。

    "是吗？"

    "是啊！"王春燕说道，"本田菊，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当我的学生好吗？"

    "你想收我为徒？"本田菊问道。

    "当然。"王春燕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不愿意。"本田菊说道，"我想要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生活，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弟子。"

    "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本田菊淡淡说道，"不想被约束。"

    "那么，我不勉强你了。"王春燕淡淡说道。

    本田菊看向王春燕，说道："春燕，我喜欢你。"

    "我也是。"

    "我喜欢你的勇气，喜欢你的胆识，喜欢你的聪慧。"本田菊说道，"但是，你的身份太特殊了。如果被你喜欢的人知道了，会对我们两家造成极大的影响。所以，我拒绝你。"

    "我明白，但是我会等待你考虑清楚。"

    本田菊点点头："嗯。"

    ......

    两个人站在礁石上吹着海风，欣赏着夜色。

    王春燕看着远方，感叹地说道："真的好美啊！小菊，你能够告诉我，为什么每年夏天的夜晚都是这么热吗？"

    "因为我们的心情。"

    "我们的心情？"王春燕问道，"什么样的心情才算是心情？"

    "就像是这个夜晚，你看到了星星，看到了海水，看到了月光，看到了海岸，看到了这一切，而我呢，只是单纯的想要和你在一起，仅此而已。"本田菊说道，"我们都是平凡的人，也许你的身份很高贵，可是我却不想要被别人利用，尤其是利用我喜欢的人。"

    王春燕沉默下来，过了很久才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本田菊的眼睛："小菊，你是不是在乎权力？"

    "是！"本田菊毫不犹豫地承认，"权力就是我的动力，它让我能够拥有更多，也会让我变得更加优秀，更加厉害！"

    "那你的目标，是什么？"

    "是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是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哪怕只能够得到她的爱，那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本田菊说道，"春燕，这些话，我从来都没有对别人说过，今天说给你听，也是我最真实的心声！"

    "你是在对我表达自己的爱意吗？"王春燕笑着问道。

    "是！"本田菊说道，"我爱你，春燕，我爱你！"

    "我也爱你。"王春燕微笑着说道，"只要你能够和我在一起，我会永远爱你的。"

    "真的吗？"本田菊问道。

    王春燕点点头："嗯！"

    "那......我现在可以抱你一下吗？"

    "嗯！"

    "春燕，我爱你！"

    "嗯！"

    王春燕搂住了本田菊的脖颈。

    本田菊将头埋入她的胸口，贪婪地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香味，感觉着她胸部传来的柔软。

    王春燕闭上眼睛，感受着本田菊的温度，闻着属于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