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朋友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还反问他:“不让我朋友送她,难不成让我们送她吗?
林霜看着自己的男朋友,说起了她所知道的事情经过。
“你知道她跟我们总裁是什么关系吗?她是总裁的秘书。”
她男朋友则是不以为然道:“不就是秘书吗?有什么不得了,秘书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吗?”
林霜看着男朋友,手撑着脑袋,摇摇头:“不是一般的秘书,你见过哪个秘书报道那天,还是总裁亲自带过来的。”
她永远也忘不了林霜第一天来的情形,是屈薄亲自带着来的,而屈薄望着乔夏的时候是满脸柔情,生怕吓坏了她,哪里有平日半分地严苛,和不近人情的样子。
她跟男朋友说了具体情况,他男朋友难免错愕。
她做出总结道:“如果我的猜测是准确的,乔夏以后十之八九会是我们的总裁夫人,你说我现在跟她搞好关系,以后升职加薪岂不是很容易。”
而听到她这话的男朋友则是有些坐不住了。
“那我让我朋友送她回去,岂不是很危险,这要是被你们总裁知道,我朋友会被你们总裁记恨上。”
说着就要给朋友发消息,让他注意分寸,不要离得太近了。
林霜话音突然一转,微微一笑:“不过瞧着乔夏和我们总裁的样子,像是闹矛盾了,你朋友在里面充当炮灰,促进他们的感情发展也不错。“
她男朋友:“…”
*
乔夏这边和对方分别后,就加快脚步迅速回到家里,关好门。
这时,听到有人敲门声,她以为是对方还有事,就打开门。
一打开门,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拽着胳膊,把她压到墙上。
情况发生太突然,乔夏下意识就是挥起手给对方一巴掌。
狭长的走道,灯光忽暗忽明,突然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声控灯劝都亮了起来。
乔夏被抵在墙角,她的两只手被人压过头顶,死死地按着,不让她动弹。
乔夏挣扎两下,没有挣脱掉他束缚。
她只好不甘心地死死盯着屈薄,他的眼神中晦暗一片,有些她看不大懂的东西。
乔夏不敢正视屈薄,只能低着头,她不知道屈薄怎么发疯跑她这里来了。
对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让他觉得耳根子很痒。
两人之间很近很近,仿佛女儿国听到彼此胸腔传来的,如同鸣鼓一般的心跳声。
屈薄轻舔一下舌根,被打的那半边脸仿佛失去了知觉,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目光幽深地看着对他避之不及的乔夏。
时隔好几天,这是屈薄再次和乔夏如今亲密接触,心中情绪翻涌。
这几天,乔夏总是躲着他,让他都没机会和她当初相处,更没有机会和她说话。
一下班,她总是跑得比兔子都还要快
他就憋不住了,才会没忍住跟踪乔夏。
看到乔夏和那个男人走在一起,一种毁天灭地的怒火直冲脑门,想要弄死那个和乔夏在一起的男人。
乔夏竟然还对着那个男人笑,简直是在他雷区上蹦跶,乔夏最近都没对他笑过,那个男人凭什么有那个资格。
他如鬼魅一般一直跟着他们,总算是等到那个该死的男人走了,不然他只怕会忍不住对那个男下手。
乔夏不敢直视屈薄,实在是屈薄脸色太吓人了,阴鸷得可怕,尤其是他的眼神,仿佛像是捉到妻子出轨的丈夫。
乔夏在心中自嘲一笑,她怎么会有那么离谱的想法。
见乔夏不抬头看自己,屈薄捏着她的下颚,逼迫她不得不直视他。
乔夏被迫直视屈薄,下巴被捏得生疼,不知道哪里得罪屈薄了,眼睛里面盛满泪水。
屈薄被打的那半张脸不仅红了,还有些肿了,两边的脸大小不一,不大对称,他却是仿佛没有感觉一样,那张脸不笑的时候,像是酝酿着什么风暴,更让人觉得脊背一凉,瑟瑟缩缩。
乔夏委屈地张嘴道歉:“对,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屈薄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他盯着乔夏被他吓住的样子,并不觉得高兴,张张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声控灯突然在这个时候响起,昏暗灯射在两人的脸上,乔夏目视着屈薄那张脸,他仿佛有话要对她说。
最终一个字都没说。
*
酒吧。
屈薄的面前已经有好几个空酒瓶了,他本人则是喝得晕晕乎乎,面色酡红了。
他旁边还坐着李怅和傅钰两人,两人看着屈薄这样子,也只能无奈叹息。
傅钰道:“他这是怎么了,感情上遭遇挫折了。”
李怅摊手:“那可不是,他是被夏夏妹妹给刺激了,他看到夏夏妹妹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这心理太脆弱了,就只能在这里喝酒买醉了。”
两人在这里闲谈,却一字不差地全部进入了屈薄的耳朵里面。
傅钰一点也不奇怪:“我就说吧,事情哪有那么容易,乔夏看着很软,性格实际上很倔强,要想让他回心转意,没有那么容易。”
话是难听一点,但却也是很真实的。
这话被屈薄听到了,看着有醉意的屈薄,突然开口:“哪又如何,只要我想要,乔夏就只能留在我身边。管他男的女的,只要妨碍到我,我就不会放过。”
说这话的时候,他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眼神中流露出阴狠的神情。
李怅和傅钰两人对视一眼,事情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乔夏想要摆脱屈薄,看来是不容易。
两人同时都沉默了。
李怅突然对屈薄说:“既然这样,那作为朋友,我也帮帮你。”
说着朝屈薄伸出了手。
屈薄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干什么?”
李怅道催促道:“手机呀,赶快把手机给我,我给你乔夏打电话,就说你喝醉了,让她过来接你。”
屈薄犹犹豫豫地把手机拿给李怅,李怅找到了乔夏的号码,拨打出去。
乔夏洗漱完后,就坐在沙发上发呆,脑海中想到了屈薄看她的眼神,越想脸越红了。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看到来电人后,她差点手机没拿稳,直接把手机给甩出来。
拿在手里的手机,犹如烫伤的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乔夏纠结犹豫矛盾极,扣着自己的手指,拿着手机在屋子内转来转去,心脏更是狂跳得很。
而屈薄这边,听到电话铃声通了,响了好久,还是没有人接听。
他的原本还很热络的心,也一点点冷了下来。
李怅甚至都不敢去看屈薄的脸色了,不用说,一定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