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经过三司会审确定赵鸣确实存在结党营私,而且还查出他还有通敌卖国之罪名,便将他凌迟处死了。
这段风波告一段落后,京城又进入了久违的平静。
但是这一天上官知雨接到了一个消息,那是燕洵让她之前去找关于苍舒凌之前做的所有事情。
根据之前他做的事情,燕洵觉得他的身上有着种种谜团。
燕洵道:“是否查到了什么?”
上官知雨道:“之前婳婳是否用人参为明宗治病?”
燕洵点点头:“确实有这件事情,难道这和苍舒凌有关吗?”
上官知雨听到这句话震惊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泰元三十一年三月初苍舒凌所够断肠草和钩吻。”
这让他们二人瞬间震惊,这分明就是毒药。
苍舒婳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没有想到自己父皇居然死于弟弟之手,她不相信,也不明白。
权利,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可以弑父?
直到现在藏舒婳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便问道;“这真的是苍舒凌做的吗?”
上官知雨拿起购药账单,她接过后账单上面清晰写着,“四月苍舒凌所购断肠草和钩吻各十钱。”
这是致死量。
苍舒婳双手不断地颤抖:“他……真的他害死了父皇,为什么!”说到最后她的眼泪不断地流下。
燕洵紧紧抱住了他,“别怕,别怕,有我在,我会帮你的。”
苍舒婳双眼通红:“为什么,他为什么这样做。”
苍舒婳不明白,其实当时苍舒昊的身体已经是油尽灯枯了,即便有人参也撑不了多久了,而且诏书已经写好了,他为什么就等不及呢?
一旁苍舒桢说道:“人性多少贪婪的。”
苍舒婳道:“可是当时已经内定下一任皇帝就是他,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但是我特意告诉了他。”
此话一出,众人震惊看着苍舒婳。
苍舒婳被看的不明所以,便问道:“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你们都看我做什么?”
苍舒桢道:“妹妹,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够提前告诉他呢?”
苍舒桢道:“不公开诏书一是为了防止有人谋害皇子,二便是怕一旦继承人知道了就会产生谋权篡位的想法。”
苍舒婳瞪大了双眼,“我……我都做了什么。”
燕洵道:“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他们。”
苍舒桢道:“是啊妹妹,二弟说得没错,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关心弟弟。”
燕洵道:“不过他们胆敢如此行事,那么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苍舒桢道:“这笔账,我们迟早会讨回来的。”
夜晚,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眼泪轻轻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当月光照映在她那曼妙的身姿上的时候,却显然阵阵凄凉。
她喃喃自语道;“父皇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忽然窗外插入一根细管,一股白眼烟缓缓进入屋内,苍舒婳忽然感觉浑身酸软无力,而且眼中还重现重影,渐渐她感觉浑身发烫……
这个时候忽然窗外出现黑影,一个巨大黑色头颅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苍舒婳不经意一扫,直接惊呼出声。
下一秒燕洵直接将大门踢开,紧紧将苍舒婳抱在怀里。低头安抚着说道,“阿洵,你看他……”此时的苍舒婳直接闭上了双眼指着窗外那可怕的家伙。
燕洵这个时候也看到了窗外的家伙,但是显然是人。
燕洵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这时那个人开口说话了,“我奉命来刺杀苍舒婳。”
这时他们两个人才看清窗外那个人真面目,她带着一副黑色面具,因为阴影感觉,所以刚刚显得头颅非常的大。
燕洵缓缓拔出长剑,道:“你竟有如此之想法,那么别怪我剑下无情了。”
燕洵话音未落,窗外那戴黑色面具的刺客已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入室内,身形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他手中寒光一闪,竟是一对尺余长的短刃,直取燕洵怀中的苍舒婳。
“躲好!”燕洵低喝一声,将苍舒婳猛地向身后床榻深处推去,同时手中长剑挽起一道凌厉剑花,精准地格开双刃。锵啷一声金铁交鸣,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溅起几点火星。
刺客一击不中,身形不退反进,双刃舞动招招狠辣,专攻燕洵要害。他的武功路数极为诡异,步伐飘忽。
就在这个时候燕洵忽然腾空而起,直接一剑便朝着对方重重落下,当兵器碰撞声响起的时候,他直接朝后倒退了几步。
当这个时候他直接躲开了攻击,径直朝着苍舒婳攻去,燕洵直接一脚将他兵器踢飞,他眼见形势不妙直接离开了。
燕洵转过头问道:“阿婳,你没事吧?”
此时苍舒婳已经双目迷离,缓缓搂住了她,踮起脚尖便主动吻上去。
突如其来的举动把燕洵震惊到了,但是很快他的双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肢,缓缓与她亲吻起来。
交融的呼吸间漫起朦胧水汽,她听见自己心跳震着对方胸腔,恍惚竟分不清两簇鼓点谁更慌乱。当银丝断裂在分离的唇间,她喘息着伏于对方肩头,眼尾洇开的胭红比烛焰更灼人。
当他们分开后,燕洵看着她通红的脸色,“阿婳,你……”话都没有说完,苍舒婳直接将他推到……
苍舒婳滚烫的指尖急切地扯开燕洵的衣襟,唇瓣沿着他绷紧的下颌胡乱吻下,呼吸间尽是灼人的甜香与呜咽。
“阿婳……等等……”燕洵喘息着握住她颤抖的双肩,“你中了药,这不是你……”
她听不清,只循着本能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微凉的胸膛上,难耐地蹭着。细碎的呻吟自唇间逸出,带着哭腔:“热……阿洵……帮我……”
帐幔被扯落一半,凌乱地堆叠在她雪白的肩头。燕洵眼神一暗,终是俯身将她深深压进锦褥之中。吻却不再是安抚,带上了侵略的力道,啃咬着那截仰起的脆弱脖颈,留下艳丽的红痕。她在他身下战栗,指甲无意识地抠紧他臂膀,在皮肤上划出细细的血丝。
衣衫半褪,烛芯噼啪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