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自己,博士。”
……
很糟糕的感受,好像一切都尘埃落定。
但我总归是要从棺中醒来。
四下无人。
我什么都不记得,但我总会踏上旅程,离开那处长眠之地。
很奇妙,我戴上兜帽和醒来时看到的面具,我随逃难的……乌萨斯人?离开,坐着那不知去向的马车,漫无目的、不知中途的火车。
我用面具(似乎有其他隔绝功效)从一群很热情的异乡人手中换取了一张很旧很旧的车票,开往密林深处的高原。
时间在一天后,发车地点在我目光尽头的车站。
驼牛很可爱(好像叫这个名字)
它们咬我的手指,我讨厌……
什么是讨厌?
……
老旧的车厢里还有羊皮的膻味、烈酒的刺鼻气息,我随一群热情的乘客来到了‘雪境’——当地人似是这样称呼她——‘耶拉冈德’。?
好有趣的语言,我想,这或是我的自以为是的故乡——故乡,没错。
……
故乡。
我踩在雪地里,站台——或许不能被称之为站台,不过是铁轨的劲头,火车不得不往返的终点站。
“吱嘎”。
我又踩了一脚。
很好,雪似乎被我踩成实心的了。
……
有意思。
…………
我晕倒了。
但我已经沿着雪山走了很长的一段距离。
有人引导我,我知道。
我看见“祂”了,但我默不作声。
好累啊,不想跟着祂了,于是我半路拐弯。
祂没见我跟上来,像是在疑惑自己的引路效果。
我不去看祂,继续沿着雪上的足迹走。
跟奇妙的触感(指买进去半条腿的雪地),很复杂的足迹。
我该何去何从?
……我只能前行。
哪怕,前路并不清晰,
甚至,有些“刺眼”。
“起风了。”
倒下前,我听那人说,
“欢迎来到谢拉格。”
谢拉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