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飘飘,令子一会觉得自己还在非洲找犀牛,一会感觉自己在智利摘赤霞珠……一会又感觉像在做spa?
令子猛一睁眼,看见卧室熟悉的配置松一口气,又感觉身上有手在动,还没转身就被一顶得闷哼一声。
“醒了?还以为我得做完你才醒”男人声音低哑。“哼,你在侮辱你自己?轻一点…”令子愤愤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强制开机了,她还是觉得酸胀。
徐煜撑起身来,大手抚过她腰,又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三个月了,轻不了”话音刚落,又是一记用力。
……
结束后,天渐渐变暗,令子被伺候完洗澡,手指都抬不起。虽然令子现在有些心事,但她从不排斥他俩的性生活,诚实面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况且徐煜向来在这方面和她合拍。
饭间两人谁都没说话,仿若在憋气比赛,谁先抬头谁便输了,可这样的想法只在令子脑海存在,徐煜从不这么想,他看了令子好几眼,直到阿姨把菜端好离开,他开口“怎么不接电话?”
令子故意回答“没信号”
“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这个”徐煜撩起眼皮盯着她
令子不管,她专心吃饭,非洲都饮食条件太差,可同行的伙伴都一个待遇,她不好多说,就连行李箱里不知道哪里多出来的一沓美金也没用上。
“我出差之前说的你考虑好了么”令子半晌才讲话
这次轮到徐煜不说话了,没吃几口的饭放在一边,徐煜目光沉沉看着她“我不同意”
“随你”令子说完就上了楼,徐煜的反应她早就料到了,也不像第一次提那么气了,只是她还是不懂,明明她已经不想维持这段婚姻了,对方何苦继续坚持。换双方自由不是更好,她还是更喜欢大学时候的徐煜,虽然他的强势作风从那时便显现出来。
徐煜没有令子那么无所谓,还坐在饭桌前的男人显得躁动不安,他害怕陈令子讲离婚,也知道令子为什么会说这些,因为她不喜欢了,不像以前那样喜欢他了。
阿姨已经下班了,徐煜搓了把脸起身,走到令子回家随手放置的行李箱,如往常一样打开帮她收拾,对于令子的事,从恋爱开始他就不假手于人,看见行李箱里原封不动的钱,徐煜有些苦涩,如果他赚的钱令子不愿意花了,那还有什么意义呢?他好像也比较喜欢大学的令子吗?并不,令子从未变过,只是他很难找回那时的她了。
整理间他又发现夹层里的木头雕塑,长颈鹿的形状,徐煜又开心了。是给他带的礼物,办公室的墙柜上摆了很多,这些年令子满世界跑带回来的摆件,她第一次去公司时说要摆满的。
又是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