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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的念头

    “不不不,我,我帮不了你,我不行。”

    少姜狠蹬着腿想要逃离,华君泽那边又将长腿一下胯到她身上。她已经要急哭了。

    这只因院子里没人她才敢放他进来的。不是,为什么好像这句话显得她在偷吃。

    嗯,实则华君泽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但却没害过她。况且曾还在军中多次助她,她这次将他请进屋救治亦是为了报那些恩的。

    “姜儿,我好难受。”华君泽喘着粗气,看得出已经有些难以忍耐了。

    “要不我,我将你打晕吧?”少姜突然想到这样也是可的。

    华君泽红极面色一怔,折腾这么久,他身上的药劲已过了一半。不过,这个丫头好难勾惑,是他真的没魅力吗?

    华君泽缓缓收回压着少姜的腿,但是身子仍侧着。不能够,他不能就此罢休。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我会失血死掉吗,还是会被憋死?”华君泽将两个死字拉长音调,试图引发医女的善心。

    果不其然,医女也害怕。

    “那,那该如何?”少姜苦着脸,这,也许,有可能吧?

    “为我换件干净的衣服吧,姜儿。”华君泽叹口气,将手打开,他是淋雨过的病患,这个要求哪里奇怪。

    “……”少姜抽抽嘴角,为什么她此刻有种感觉,这人应没那么严重

    “我已没力气更衣了,更没力气对你有歹念。这样你也不能相信我吗?”华君泽语气虚弱,看向少姜的眼皮也睁得很艰难。

    少姜此刻正满脸狐疑的侧头看着华君泽,他会不会药效被淋散了。闻言直接拒绝道:“天热了,一会就干了,我不与你更衣。”

    “那你,让我亲一口吧。”华君泽微挑动眉毛,忽然提了一口气,直接凑了过去。

    华君泽动作之快之流畅,少姜根本未反应过来,便被触碰到粉唇。

    “呜呜!”少姜呜呜大叫,猛得使出哪管他身上有几个窟窿,恨不得自己也能扎他一个的劲推开他。

    随即又利索的从华君泽脚边反身下床,拿起一旁的伞就要朝他砸过去。可还未接近他,便被榻上的大手一把抓住。

    “嗯哼,嘿嘿嘿,姜儿这么一治,我倒不狠难受了,真是位神医呢。”华君泽吃痛一叫,虽肩膀刺痛、身子发痒,不过不打紧,他得了一吻。

    他最后邪笑着加了一句:“只不过我仍要在这躺一会,占用一晚美人的床榻。可若美人不介意 ,与我同梦,病就好得更快了。”

    死也足矣。

    “你这个臭男人,你想得美。本姑娘被你占尽了便宜,你还敢再提要求,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雨还未停,少姜哪管这些,直接闯进去向前奔去。一气之下就冲到对面晏如温的主屋里去了。

    “臭男人、臭鱼烂虾、臭螃蟹,气死我了。”少姜将后门合紧,架着身子走到晏如温的卧房,赶忙褪掉身上的潮湿衣裳,嘴中还不忘骂着华君泽。

    入夜,雨浠浠渐小。一道黑影撑着伞穿过庭院,轻手推门而入。他在暗夜中寻到衣柜,随意摸出一件长袍便套换了。潮湿的滋味让人难以忍受入眠,他直得亲自来偷晏如温的衣穿了,所幸二人身形一样。

    他扭头瞧见一旁榻角的少姜,贪欲眼光在夜中很是明显。随即使出最轻最缓的步子爬上榻,轻轻将女子搂住。同时还得使劲克制自己,不能抱的过于用力,又过于久……

    “好了,药效既过了,伤口也处理干净了,你可以回去了。”少姜大老早就到院里面来催那座老定佛。

    华君泽不紧不慢的朝溪水中撒着玉米碎,面上却得意至极。小丫头,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这些日子此处还无人。

    “好了吗?我没觉得啊,我还是很难受,好像比昨天更难受了。姜儿你能再帮我看看吗?”华君泽侧着头,阖眸朝着少姜微撅着嘴。

    “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走?”少姜咬紧牙,又后撤两步,他根本就是无赖!

    “这你放心,我自不会教他知道就是了。”华君泽嘿嘿笑道,他又不傻,弄玉偷香还能不会吗?

    五日后,祭祀天团归朝。

    “什么?父皇已在商议本宫赴夏和亲一事?”晏安绫正于院中持剪修花,她已经担忧了五日,闻到此言之时心都要死了。

    静苋垂着头不敢动弹,听闻夏国那个老国君光美人就已有三十多……

    “凭什么,到底凭什么?”晏安绫一刀裁掉盛花,仍觉不够,又扭头朝着其他花束而去。

    她不能接受,

    不一会,地上已是残花一片。

    “命昭岂去给本宫查,那日他去寻了哪个贱人,将京城楼宇都给本宫翻一遍!”晏安绫冷眼横扫园里摇摆繁茂的时令牡丹,心头怒意不减分毫。

    一个成年男子中了情毒,却整整五日都不回,必定是处在哪个肖魂窟里。摄政王她握不住,一个贱民她还不是轻松捏死么。

    金国北疆。

    疆外有绿树,一片片茂树升起阵阵蝉鸣。营队内,几方身披黑甲的金军正吼哈操练,正台之上,有一执箭之人利索地将箭射出。

    自方队后大步行来一人,身形修长却肩宽,披着黑金铠甲,一双丹凤眼犀利异常,正朝着台上而去。

    “他人去哪了?”台上执箭之人并未回头,只是紧闭一眸瞄准假人,淡淡问道,声音确是很清冽,是位女子。

    “回大王,于越此刻应在赵国。”男子垂首,语气恭敬。

    “哦,为何会在赵国?”女子猛得松手,箭矢迅飞冲出,直毙草人头首。

    男子沉吟下,斟酌开口道:“说是,太后娘娘命他去赵国请回一位医女。”

    “医女?”女子回首,面色并不白皙,黛眉微扬,眸子明亮却充满质疑,晨曦红色的唇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开口:  “什么医女竟还要他亲自去?”

    此人正是金国北大王--延宁谷喜。

    “回北大王,属下不知。”男子身子端着更直了,其余的他也不敢再打听了。

    “可说何时归了么。”延宁谷喜将头转回去,又执起一箭,徐徐瞄准。

    “可能还要两月……”

    “哦,既如此,本王过阵子去寻寻他吧,免得他乐不思蜀了。”

    男子不敢接话,这个主子一向在于越那碰了壁还不打紧,下次仍是如此。

    微湖是距上京最近的湖泊,然说是离上京最近,却仍有一日多的路程,四人两车日落时方至。

    “哇,我有几年没来这儿了,真是太美了。”白芍望着一轮正缓缓沉入湖身的深红色,不由得感叹。

    少姜也望着湖面微张着唇,她自出嫁以后,便从未见过如此绚丽的湖景了。

    此时已入六月。夏湖边温风挲着深粉色的莲,墨荷荡于沧波上,白鹭驻守水岸旁,美娇娘翘首以望。正如那句“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

    晏如温眉间含笑瞧着少姜的背影,美景很美,但不过是她美眸中的一点点缀。

    几人收拾片刻后生起火,又都各自分开,慢悠悠地钓起鱼来。

    “我钓到一条大鱼!”最北面的齐遇阳大笑出声,拽拉着那根鱼线,线尾赫然挂着一尾黑色的鲫鱼。

    “哇!遇阳你真是太厉害啦,多亏了你,咱们今夜烤鱼有着落咯!”中间的白芍也很高兴,将齐遇阳夸捧得高高的。

    少姜觉得这二人状态有些微妙,白芍一路来一直在照顾齐遇阳的情绪,她应该也是察觉到了什么了吧。

    少姜拎着鱼竿向白芍靠过去些,小声低些问:“你们之间没事吧?”

    白芍方收回头,起手抬抬鱼竿,朝着湖面深叹一口气,继续道:“我们俩倒没什么。只是他最近总是发呆,话也不多看,也就今日来这才好些了……”

    “他很有责任心,这几天不过是空下来想得多了些。待过阵子你们都忙起来,他也就好啦。”少姜闻言暗叹一声,这俩人临了了,还教自己绊住了自己。

    白芍轻轻点头,她亦是如此想得。

    少姜撑着鱼竿,侧目瞅瞅搭起来的那两方营篷,心中有些麻麻的,不敢想夜里他会做什么……

    少姜见着齐遇阳被晏如温一脚蹬出营篷,眼睛直瞪着,这俩人也是一对冤家。

    “少姜……”齐遇阳扶着腰背,一扭一扭地朝另一营篷的二人过来,满脸苦涩:“我没招了,你若是不去他那,我可就要睡在湖边上了啊,说不得我一个翻身,就……”

    “……你们俩在这吧,我去,我去不行吗?”少姜就要举手投降了,为什么没人听她的带三个营篷啊?

    “来了?”

    晏如温此刻正斜躺在营篷内,半眯着眼朝外面看向少姜,蛊惑迷人的眼神在夜里令人看不清。

    少姜也眯着眼睛望着他,平时人前这么正人君子,人后又总是挑拨愫欲。她又想到她曾碰到晏如温手掌时,他眼底的拘谨,不像是演的。

    那会不会,他也只敢挑拨一二呢?如此想着,少姜的心中逐渐升起一个坏坏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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