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被强取豪夺的万人嫌 > 纱衣抽丝现行踪,梦中初次被意夺。

纱衣抽丝现行踪,梦中初次被意夺。

    等斐竹被换上一身单薄的纱衣,被引入肆意寝室中,绯姐便离开了。

    斐竹攥着根本就遮不住身形的纱衣,环视了一圈四周,寻找能遮体的东西。

    斐竹还是想要再跑一次,这个肆府挺大的,若是她藏的好的话,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听他们的话,肆公子在这里呆不久,等他离开了,斐竹再找个机会逃出去。

    斐竹拿起铺在桌上的布,在身上缠了一圈,绑好,在窗前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没听到什么声音后,就小心推开窗,观察了一下情形,从窗户爬了出来。

    窗外是灌木丛,斐竹边在其间小心穿梭,边注意四周的动静,等到了完全阴暗的地方,才从灌木丛出来,打量了下方向,往灯少的地方躲去。

    斐竹没注意到纱衣边缘的一根纱线被灌木丛的枝杈勾下来挂住,那根丝便一直抽线,悬在她走过的路上。

    斐竹为自己找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而得意,认为肯定没人能找到,却没想到那根丝线暴露了她的位置,等斐竹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已经被肆意抓住了。

    “小斐儿这是在跟公子玩捉迷藏的游戏吗?怕本公子找不到,还体贴地留下了‘线’索,让公子我不用走冤枉路。”

    肆意手中把玩着一团白色的丝线球,另一头就连在斐竹的纱衣上。

    斐竹就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将这纱衣扔了,不但没用,还暴露了她的行踪。

    斐竹暗中瞧了瞧两侧,发现自己找了个好位置,正适合让人瓮中捉鳖,想逃都没有地方逃!

    肆意将蜷缩在角落的斐竹抱起来:“又成了一只小脏猫,澡都白洗了,正好我还没洗,不如我们先来个鸳鸯浴?”

    斐竹捏着手指不知道要说怎么,干脆就什么也不说,乖乖被肆意抱着回去了,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肆公子抱着自己走这么远的路,到时候肯定就累了,就没精力再来欺负她了。

    斐竹想得倒是挺美的,但是肆意抱着她走了一路,喘都不带喘一下,开门时,还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去开门。

    斐竹不知道那些小厮去了哪里,被肆意抱着一路走来都没瞧见其他人,但是随着浴池越近,她内心就越慌张,最后抓住肆意的手,欲言又止。

    肆意问她:“怎么了?”

    斐竹说:“还是请绯姐姐来吧,那些沐浴的器具我不知道怎么用。”

    “没事,公子我可以教小斐儿。”

    斐竹还欲再说什么,就被肆意一把丢进了浴池中,扑腾着爬了起来,因为呛了好几口水而咳嗽个不停,喉咙火辣辣地疼。

    “可怜的小脏猫成了落汤鸡,小斐儿,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被我抓到你逃跑,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

    肆意褪去衣物,走下水池。

    斐竹偏过头去,不知道要看哪里,而且她总觉得,刚才肆意在她面前宽衣解带的这一幕似曾相识,可是,他们不是才初识吗?

    肆意将斐竹拉进身前,倒是没要求斐竹也褪尽衣裳,斐竹便当做不知,在肆意的指挥下帮他沐浴。

    只是到了关键部位时,斐竹又有些下不来手了。

    肆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小斐儿可要洗干净了,毕竟这是要造访幽径之处,若是不干净,那不是要弄脏小斐儿了?”

    斐竹被他的话说得羞红了脸,好在有玫瑰花瓣遮挡,斐竹就当是洗肆意的胳膊了。

    可恶的是肆意还挑起了她的头,抚摸着她红透的脸颊说:“小斐儿,你这脸红的比擦了粉还艳丽,不知道等到了床上,这颜色是不是还能更艳几分?在你身上开满?”

    斐竹不管肆意的话语与动作,迅速地将肆意洗干净,才松了一口气。

    肆意见此也没在戏弄斐竹,只是更衣的时候说:“小斐儿的衣裳已经坏了,也没人送新的过来,不若就穿我的吧。”

    斐竹见肆意转身去了卧室,随便清洗了一下,就拿起一旁肆意放下的另一件叠好的衣服,披在了身上。

    算上这次,斐竹今日都洗了三次澡了,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干净过,却是洗干净送给别人享用。

    肆意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长了一大截,斐竹将腰带系好后,提着下摆,听了会儿卧室那边的动静,听到肆意似乎在翻动书册的声音,踮起脚尖,才推开窗,就听到肆意的声音。

    “你再跑,我只能在你脖子上锁根链子拴在床边了,小斐儿,你是想当人,还是想当狗?”

    斐竹的手顿住,又将窗户关上,去到了卧室,对肆意道:“公子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肆意此时正躺在床上,见斐竹来了,就将手中的书本放在床头书案上,拍了拍床内侧对斐竹道:“上来。”

    斐竹低着头地立在床边,盯着脚尖说:“肆公子真的不能对小女子网开一面吗?若是如此小女子一定会对公子感激不尽。”

    “小斐儿,我花了五千两银子买了你,不是买来摆着看的,若是那样的话,你就不值这个价了。想了这么久,你还没想明白吗?难不成真要去青楼走一遭,你才认命?”

    “别!公子,我错了!”斐竹心下一横,就往床上爬去,只是衣摆太长,斐竹被绊了一跤,摔在了肆意身上。

    “小斐儿这么热情,一来就投怀送抱,看来之前只是故作矜持啊,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熄灯入睡吧。”

    肆意翻身将斐竹压在身下,青幔扬起又落下,遮住了烛火,也遮住了无限的春色。

    ……

    斐竹次日再起时,除了浑身酸胀骨酥外,没有其他的不适,看来昨日那药确实挺好的,然而要下床时,她还是腿软得要摔下床,被肆意一把捞了回来。

    “小斐儿,这么早就醒了,看来公子昨天还是太早收工了,不应该因为小斐儿第一次就太过怜惜,让小斐儿那么早休息。”

    斐竹坐稳后,放开了肆意的手道:“多谢肆公子伸手,我只是习惯了这么早起,不管多晚入睡,都是这个时辰醒来。”

    “好了,那你就再歇息一会儿,等会儿会有侍女进来伺候你洗漱,到时候你再起来吧。”肆意挑起斐竹的下巴,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斐竹下床离去。

    斐竹靠着床柱缓了缓,她至今有种不真实感,她就这么把处子之身给了出去吗?然而身上的酸痛又告诉她,昨日的一切不是梦。

    斐竹躺了回去,睡在被子上,抬手看到手腕处的一圈吻痕,不知为何,肆意很喜欢她的手腕,不是圈住那里,就是吻。

    斐竹闭上眼,思考着今后要如何,肆公子肯定不会在这里久待,难道她也要跟着走吗?

    还有书妄,只是他们有缘无分,估计也没有以后了,可惜了他们两小无猜的情谊,她只能辜负他了,只盼着他能考上举人,实现他的壮志。

    又躺了一会儿,身上的酸痛没那么明显后,敲门声响起,斐竹躺回被褥里道:“进来。”

    进来的人是斐竹认识的人:绯姐。

    绯姐捂住嘴笑道:“姑娘果真是深受肆公子的宠爱,让奴家以后就跟着伺候姑娘了。”

    “绯姐姐,你能不能拿一身衣服过来。”

    “房中早已备好了姑娘的衣服,我去给姑娘送过来。”绯姐说着就往内室走去。

    原来这里有衣服,那昨夜肆公子还让她穿他的衣服,斐竹不知道肆意这是什么癖好,等绯姐将衣服放到她手边,就让她先出去了。

    绯姐问:“姑娘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斐竹挥挥手,让绯姐出去,等她扣上了门,斐竹才从被子中出来。

    一切弄好,太阳已经出来了,绯姐引着斐竹去了膳厅,路上她跟斐竹说:“公子说在那里给姑娘准备了惊喜,姑娘可以猜猜是什么。”

    斐竹并不想要什么惊喜,若是肆意能放她走,那才是真正的惊喜。

    只是到了膳厅,斐竹还是被惊到了,坐在桌子上朝她笑得牙龈都露出来的那人不是她那卖女儿的爹吗?肆意竟然将他接了过来。

    斐大爷一见到斐竹就招呼她道:“好闺女,你终于来了,爹我都饿了好一会儿了,这些人还不让我一个人先吃,说是要等你过来才能吃,真是的,明明我才是长辈,怎么还要等一个晚辈才能吃饭,太不懂规矩了!”

    斐竹并不想理会她爹,但是她爹一直说个不停,还说斐竹要感谢他,让她有机会来到这肆府,吃山珍海味,穿金戴银。

    斐竹听到后面实在是忍不住了,筷子一摔道:“你卖女儿还卖出了骄傲?你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呢?”

    “可是闺女,如果不来那么一遭,你也遇见肆公子啊。”斐大爷大口吃着肉,油脂要从他指尖滴落,被他舌头一卷舔去了。

    “我并不想遇见他!”斐竹被她爹那吃相恶心到,不再看向他。

    “你不会还想着书妄那小子吗?那就是一个没用的家伙,将家中财产都花尽了,都没捞到一个举人,跟着他你只会过苦日子,那像这里,你看看这筷子,这盘子,都是用银子做成的!”斐大爷用筷子敲敲碗,敲敲菜盘道。

    “那你跟肆公子说,把你留下来,放我走。”

    “闺女,我这都是托你的福,才能来这肆府享受啊,如果你走了,我铁定也会被赶出去的。我看那肆公子人也长得不错,你就跟了他呗,这么好的夫婿哪里找啊!”

    “我只是个暖床的丫鬟,哪敢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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