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猎物

    【老师发现被自己的学生绑架后】

    邱闻话语中对主人格那明显的关切和呼唤,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她眼中的疯狂火焰猛地蹿高,带着毁灭一切的戾气!

    “她是个废物!懦夫!只敢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你!流着无用的眼泪!而我!” 她猛地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邱闻的脸,那双燃烧着占有欲的蛇瞳死死锁住他惊恐的眼睛,气息灼热而危险。

    “只有我!才敢把你带到这里!才敢拥有你!才配得到你!你看,” 她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触感,狎昵地划过邱闻被胶带封住的嘴唇边缘,“你现在……不是乖乖地,只属于我了吗?”

    那冰冷的触碰和赤裸裸的占有宣言,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穿了邱闻的心脏!巨大的屈辱感和一种被亵渎的恶心感瞬间冲垮了震惊和悲痛!

    他不再是那个试图唤醒她的老师,他只是一个被疯狂人格囚禁、囗囗的猎物!

    “呜——!!!”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困兽濒死的咆哮从邱闻被胶带封住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绝望和愤怒点燃了他身体里残存的所有力量!

    他不再试图言语,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挣扎起来!

    被捆绑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坚硬的木椅被他剧烈的扭动和冲撞带得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嘎吱——!”声,椅腿与地面摩擦,刮擦出令人牙酸的噪音!

    他脖颈上青筋暴起,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被绳索勒紧的手腕脚踝瞬间被磨破皮肉,渗出血丝,染红了粗糙的绳索!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濒临疯狂的雄狮,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这耻辱的束缚!

    哪怕挣断骨头也在所不惜!

    “放开我!万令!你这个疯子!!” 他在心中疯狂地嘶吼!被胶带封住的嘴只能发出更加沉闷、更加绝望的“呜呜”声!

    “想跑?!” 万令的眼中闪过一丝被冒犯的狂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病态兴奋!

    邱闻这不顾一切的爆发,这强烈的反抗意志,非但没有让她害怕,反而更激起了她那扭曲的征服欲!“你逃不掉的!邱闻!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是我的!”

    眼看邱闻的挣扎越来越剧烈,木椅随时可能被他挣散架,“黑令”眼中最后一丝戏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掌控。

    她不能再任由他这样消耗体力,也不能再忍受他无谓的反抗和对主人格的呼唤。

    “看来……邱老师还是不够乖。”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残忍的平静。

    她不再试图压制他的挣扎,而是迅速地从旁边一个简陋的小桌上,拿起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支已经抽好无色透明液体的注射器!

    冰冷的针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致命的寒芒!

    “不……不要……” 邱闻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收缩!

    他认出了那是什么!

    昨晚让他陷入无意识黑暗的元凶!

    他挣扎得更加疯狂,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弹动!

    然而,一切反抗在早有准备的“黑令”面前都是徒劳。

    她动作迅捷而精准,无视邱闻绝望的扭动,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按住他因挣扎而暴露的脖颈一侧,寻找着跳动的血管!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嘘……睡吧,我的邱老师。” “黑令”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如同恶魔的低语,“等你再醒来……就只会记得……属于我的味道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

    冰冷的针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精准而冷酷地刺破了邱闻颈侧的皮肤,深深扎进了血管!

    “唔——!!!” 邱闻的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冰凉的液体带着强烈的眩晕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涌入他的血管,奔腾着冲向他的大脑!

    剧痛、愤怒、屈辱、恐惧……所有的激烈情绪都在那冰凉的液体涌入的瞬间,被一股更强大的、无法抗拒的黑暗力量粗暴地压制、抹去!

    视线开始剧烈地旋转、模糊……“万令”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残忍满足笑容的脸,在眼前分裂、重叠、最终化为一片扭曲的光斑……

    挣扎的力气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

    沉重的眼皮如同被灌了铅,不受控制地缓缓合拢……

    意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再次被抛入无边的、冰冷的黑暗深渊……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邱闻最后的感觉,是脖颈上那冰冷的针头被拔出的细微刺痛,以及耳边传来的一声满足而扭曲的、属于“黑令”的轻笑。

    “晚安,我的猎物。”

    黑暗,再次吞噬了一切。

    只有空气中残留的、那缕清冽微苦的草本气息,和浓重的甜腻花香,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令人心胆俱裂的真相与疯狂。

    黑暗和死寂重新统治了一切。只有他自己沉重如风箱般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孤独地回响,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那缕若有似无、却如同烙印般的清苦气息。

    黑暗像凝固的胶质,沉重地包裹着邱闻。

    他的呼吸终于从之前的粗重狂乱,变得稍微平稳绵长,虽然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深沉的疲惫。

    那针强力安眠药剂的效力显然还未完全褪去,让他被困在无力的昏沉与无法真正清醒的边界。

    万令屏住呼吸,如同潜伏在阴影里的猫,悄无声息地靠近床边。

    确认他确实再次陷入药物控制的深度昏睡后,她才敢卸下那冰冷怪异的变声器,将它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这声音让她心惊肉跳,立刻看向邱闻——还好,他纹丝未动。

    她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

    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她能看清他每一根因汗湿而贴在额角的黑发,能感受到他微弱却灼热的呼吸拂过空气的微澜。

    房间里只剩下他均匀的呼吸声,和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光线昏暗,但她贪婪地、近乎痴迷地凝视着他。

    蒙眼的布条遮住了那双总是蕴着温和笑意或专注神采的眼睛,却让其他轮廓更加清晰地撞入她的眼底。

    他的脸型很好看,不是那种凌厉的棱角分明,而是流畅中带着干净利落的线条。下颌的弧度恰到好处,此刻因为昏睡而微微放松。

    鼻梁高挺,像精心雕琢过的山脊,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一道笔直的阴影。

    嘴唇……他的唇形很漂亮,唇线清晰,此刻因失水和不安而显得有些干涸,微微抿着,透出一种脆弱的倔强。

    脸颊的线条收束得利落干净,没有多余的赘肉,带着青年男子特有的清朗。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即使在这样狼狈的境地下,也掩盖不住那份阳光浸染过的底色。

    几缕汗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饱满的额角,让他平添了几分平日课堂上绝不会有的、脆弱的性感。

    万令的目光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停驻在他微微敞开的领口。

    那里,一小片锁骨若隐若现,线条清晰而有力,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猛地缩紧,呼吸也跟着一窒。

    记忆的闸门,因为这熟悉又陌生的身体线条,轰然洞开。

    ……

    【万令回忆】

    时间倒退回一年前,高三下学期,那个湿漉漉的春天傍晚。

    补习刚结束,窗外毫无预兆地砸下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敲打着机构巨大的玻璃窗,瞬间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糟了!”邱闻看着窗外白茫茫的雨幕,懊恼地抓了抓后脑勺,他早上出门时阳光正好,根本没想过带伞,“这雨也来得太急了。”

    万令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书本,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书包带。

    她也没带伞。

    雨声喧嚣,小小的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里弥漫着书本的油墨味和雨水的潮气。

    邱闻转头看向她,镜片后的眼睛带着询问:“万令同学,你……带伞了吗?”

    万令摇摇头,声音细若蚊蚋:“没有。”

    “啧,这下可好。”

    邱闻看了看表,又看看窗外丝毫没有减弱迹象的暴雨,眉头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换上他那惯有的、让人安心的笑容,“别急,我骑了车,就在楼下。雨太大,我送你回去吧?反正顺路。”

    “不用了,邱老师。”万令几乎是脱口而出,头垂得更低,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我…我自己等雨小点再走。”

    单独坐老师的车?这个念头让她瞬间手脚冰凉,混杂着一种隐秘的、让她恐慌的悸动。

    “这么大的雨,等到什么时候去?”邱闻的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他已经开始整理讲台上的教案,“而且天快黑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听话,跟我走,我车有雨披,保证不让你淋着。” 他拿起自己的外套,走到教室门口,回头看她,眼神带着鼓励和一点点的催促,“快点,书包给我。”

    那句“听话”,像带着微弱的电流,轻轻击中了她。

    万令迟疑了几秒,最终还是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慢慢挪了过去。

    邱闻自然地接过她沉重的书包挎在自己肩上。然后,他脱下自己的薄外套,不由分说地罩在她头上:“挡着点,从门口到车那里还有几步路。”

    他身上淡淡的、清爽的皂角味混合着一点青草般的气息(现在她知道了,那是他常用的某款沐浴露),瞬间将她笼罩。

    外套还带着他的体温,暖暖的。

    万令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蹦跳,几乎要撞破肋骨。她僵硬地被他半护在怀里,冲进了雨幕。

    雨点砸在头上的外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视线被遮挡,她只能紧紧跟着他的脚步,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衣服上干净又陌生的气息。短短几十米的路程,她感觉像跑了一个世纪,脸颊烫得惊人,雨水似乎都浇不熄那股燥热。

    终于坐上了电动车后座。

    小小的空间,逼仄得让她几乎不敢呼吸。

    邱闻把那件湿了大半的外套拿开,递给她一件宽大的蓝色雨披:“穿上,坐稳了。”

    万令笨拙地套上雨披,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邱闻也穿上了自己的雨披,发动了车子。

    电动车在雨幕中穿行,雨点密集地敲打在雨披的塑料布上,发出哗哗的噪音,反而成了这狭小空间里唯一的背景音。

    城市的霓虹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晕开模糊的光斑,飞快地向后掠去。

    她僵直地坐着,双手死死抓住后座边缘冰冷的金属杆,身体努力向后靠,试图拉开一点点距离。

    每一次转弯,车身的倾斜都让她心惊肉跳,生怕一个不稳会撞到他背上。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雨披帽子下露出的后颈,几缕黑发被雨水打湿贴在皮肤上,脖颈的线条利落而有力。

    雨水顺着他头盔的边缘滑落,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冷吗?”邱闻的声音透过雨声和头盔传来,有些模糊,但关切清晰可辨。

    “不…不冷。”万令赶紧回答,声音被雨声吞没大半。其实雨披里很闷热,但她丝毫感觉不到。

    “那就好。抓稳点,这段路有点颠。”邱闻提醒道。

    为了避开一个水坑,他稍微转了下方向。

    车身一晃,万令猝不及防,身体因为惯性猛地向前倾去!

    额头隔着雨披的帽子,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邱闻的后背上。

    “唔!”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瞬间弹开,脸颊像火烧一样。

    隔着雨披和薄薄的衣衫,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背部肌肉瞬间绷紧的轮廓和传递过来的温热体温。

    那一瞬间的触感,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额头上,也烫进了她的心里。

    “没事吧?”邱闻立刻放慢了车速,侧过头问,雨水顺着他头盔的护目镜往下流。

    “没…没事!”万令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心跳声震耳欲聋,盖过了所有的雨声。

    她重新死死抓住车座,指甲几乎要嵌进冰冷的金属里,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再也不敢有丝毫放松。

    刚才那短暂撞击带来的灼热感和坚实的触感,却在脑海里反复回放,挥之不去。

    那一路,雨声喧嚣,她却只听得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只感受得到额头上残留的、属于他的温度和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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