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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痕证·交锋

    第11章:Y/N - 炽痕低语

    (梦境)

    热。

    熟悉的、几乎令人窒息的黏稠热意再次包裹而来,将我的意识从沉眠深处粗暴地拖拽而出。坠落感短暂袭来,随即是沉重的落地感,仿佛跌入一个充满弹性的黑暗温床。

    视野依旧被厚重的模糊感所笼罩,像是隔着一层沾满油污的毛玻璃。光线昏暗,勉强能分辨出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轮廓扭曲,细节难辨。空气里弥漫着那股我已不算陌生的、混合着硝烟、汗水与某种粗犷皂角的雄性气息,浓烈得几乎凝成实质,压迫着我的感官。

    是他。

    即使看不清,我也瞬间认出了这股气息的主人。那个第一次梦境中,带着蛮横的侵略性、几乎将我灼伤的存在。

    心脏猛地一缩,随即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撞击着胸腔,发出擂鼓般的声响。恐惧与一种被深深隐藏的、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战栗期待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一只手——那只带着粗糙厚茧、温度高得烫人的大手——毫无预兆地攫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纤细的骨骼瞬间发出细微的悲鸣,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捏碎。

    “Ha. Da bist du ja wieder.” (“哈。你又来了。”)低沉沙哑的嗓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滚烫的呼吸混着淡淡的烟草味钻入耳道,激起一阵剧烈的、生理性的战栗。他的德语口音粗粝,带着一种玩味的、近乎残忍的愉悦。

    我试图挣扎,扭动手腕,却如同蚍蜉撼树。力量悬殊得令人绝望。另一只大手随即锢住了我的腰侧,五指张开,几乎覆盖了我大半的腰肢,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我牢牢固定在他身前。隔着单薄的睡衣(为什么在梦里我总穿着睡衣?),他掌心的茧子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疼,奇异地混合着被强行点燃的、令人羞耻的热度。

    “Lass… lass mich los!” (“放……放开我!”)我听到自己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虚弱得毫无说服力。

    他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紧密相贴的身体清晰地传递给我,带着一种野兽般的慵懒和戏谑。“Warum? Du gef??llst mir so.” (“为什么?我就喜欢你这样。”)他的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脖颈曲线游移,每一次开合,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我最敏感的皮肤上,“So ver??ngstigt… und doch so verdammt weich und warm…” (“这么害怕……却又他妈这么软,这么热……”)

    粗俗的字眼像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在我的神经上。羞辱感烧灼着我的脸颊。我想避开他的气息,却被他另一只空着的手轻易地固定住了后脑勺,被迫仰头,将更脆弱的咽喉暴露在他的唇齿之下。

    “Was bist du nur?” (“你到底是什么?”)他喃喃自语,不像是在问我,更像是一种带着困惑的审视。他的鼻尖抵着我的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辨识某种奇特猎物的气味。“Riechst ja nach… Jasmin? Und nach etwas… Sü??em.” (“闻起来像……茉莉?还有点……甜味。”)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茉莉?他怎么会知道?这只是我的梦,不是吗?梦里的人怎么会感知到只属于我现实世界的气息?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瞬间攫住了我。这不对劲。这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春梦的范畴!

    “Ich…” (“我…”)我试图说什么,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Shhh…” (“嘘…”)他的拇指粗暴却带着一丝奇异狎昵地擦过我的下唇,阻止了我无力的发声。“Ich will reden horen… aber nicht das.” (“我想听你说话……但不是那种。”)

    他的触碰,他的话语,都充满了一种矛盾的张力。既是威胁,又带着一种近乎沉迷的探索欲。他似乎对我本身充满了兴趣,但这种兴趣并非源于温情,而是一种……占有性的好奇。

    就在这时,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极其细微的停顿,若非我全身感官都因恐惧和紧张而高度敏锐,几乎无法察觉。他模糊的头部轮廓似乎极其快速地偏向一侧,仿佛在分神倾听什么不存在的声音。他的眉头(我能感觉到他眉骨处的肌肉拧紧)皱了起来,脸上掠过一丝极不耐烦的戾气。

    “Verpiss dich,” (“滚开,”)他对着空气,极其低哑地、恶狠狠地咕哝了一句,声音轻得几乎像是错觉。“Lass mich in Ruhe.” (“别烦我。”)

    他在跟谁说话?

    我僵住了,连挣扎都忘记。梦境里还有别人?为什么我看不见?也听不见?

    那股莫名的、被窥视的感觉再次浮现,冰冷粘腻,如同暗处滑行的蛇。这与Krueger带来的炽热压迫感截然不同,是一种更抽象、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

    Krueger似乎被那无形的干扰彻底惹恼了。他猛地转回头,那股暴躁的气息变得更加浓烈。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禁锢和言语上的挑逗。那只原本锢在我腰侧的手开始粗暴地上下游移,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力道,划过我的脊背,每一寸触碰都像要在我皮肤上留下灼热的烙印。

    “Hor zu,” (“听着,”)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滚烫的唇几乎含住我的耳垂,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啮着那柔软的软骨,带来一阵混合着微痛和奇异酥麻的刺激。“Ich will wissen… Wer bist du? Woher kommst du?” (“我想知道……你是谁?从哪来?”)

    他的问话方式带着一种蛮横的命令口吻,却又奇异地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仿佛有人正在催促他,而他对此极度反感,却又无法完全摆脱。

    是那个他刚才呵斥的“声音”在命令他提问吗?

    “Ich… ich wei?? nicht…” (“我……我不知道…”)我徒劳地喘息着,试图偏头躲开他令人窒息的亲近。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一部分是因为恐惧和屈辱,另一部分则是因为身体在他熟练的撩拨下可耻的背叛。一股陌生的热流在小腹汇聚,空虚感悄然蔓延,与我理智的抗拒激烈地斗争着。

    “Lüg nicht,” (“别撒谎,”)他低吼一声,似乎对我的回避感到极度不满。他猛地低头,牙齿惩罚性地咬上我锁骨处的嫩肉,不算重,但足以让我痛呼出声。“Ich spür doch, wie du zitterst. Wie dein Herz hier… boom, boom, boom… für mich schl??gt.” (“我能感觉到你在发抖。你的心在这儿……砰,砰,砰……为我跳得多快。”)他的大手覆上我胸口心脏的位置,隔着一层布料,精准地捕捉到我失控的心跳。

    羞耻感瞬间达到顶峰。我的挣扎变得激烈起来,指甲徒劳地抓挠着他坚硬如铁的手臂。

    我的反抗似乎反而取悦了他。他发出一声沙哑的、满足的轻笑,身体更加紧密地压下来,将我彻底困在他与身后冰冷的、模糊的墙面之间。坚硬的腹肌抵着我,某种更加灼热、更具威胁性的存在感紧贴着我,让我瞬间僵直,不敢再动。

    “Das ist es…” (“这就对了…”)他诱哄般低语,滚烫的唇舌沿着锁骨的痛处一路舔吻向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最终再次捕获我的嘴唇。这不是亲吻,更像是啃咬和侵占,带着烟草味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我的牙关,肆意掠夺着我的呼吸和所有微弱的声音。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氧气被剥夺,理智被焚毁。身体在他的强势进攻下节节败退,软化,甚至开始可耻地迎合那带来灭顶之感的浪潮。细微的、破碎的呻吟终于还是从喉咙深处逃逸出来。

    他贪婪地吞噬着我的每一声呜咽,扣住我后脑的手力道放缓,仿佛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怜惜?但身体的进攻却愈发强势,摩擦,挤压,仿佛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将我的每一寸都刻上他的印记。

    “Sag mir…” (“告诉我…”)他在换气的间隙,□□地再次逼问,唇瓣摩挲着我被吻得红肿的唇角。“Dein Name… Irgendetwas…” (“你的名字……任何事…”)

    但他的逼问再次被那种无形的干扰打断。他极其烦躁地猛地一甩头,再次对着空无一人之处低吼:“Ich mach das auf meine Weise! Halt dein Maul!” (“我他妈用自己的方式!闭上你的嘴!”)

    这一次,我听清了他的低吼。他在反抗!反抗那个我看不见、听不到的“声音”的命令!那个“声音”在催促他获取信息吗,而他拒绝了,他选择了更符合他本性的方式——用纯粹的□□接触和压迫来征服和探索。

    这一刻,我竟对他产生了一丝荒谬的感激。尽管他本身依旧危险,依旧令我恐惧,但至少,他没有变成另一个冰冷的存在,没有用冰冷的手段直接撕裂我的心理防线。

    然而,我的庆幸并未持续多久。Krueger的耐心似乎因那持续的干扰而消耗殆尽。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躁,更具侵略性。那只一直禁锢我手腕的手终于松开,却不是为了放我自由,而是滑向我的睡裙下摆,粗糙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意图明确地向上探去——

    “Nein!” (“不!”)我失声尖叫,巨大的恐惧终于压倒了一切。

    就在这时,如同前几次一样,周遭的一切开始剧烈地扭曲、震荡!视野中的模糊光影疯狂闪烁,他的轮廓变得不稳定,如同信号不良的电视图像。他愤怒的咆哮声(是对我的拒绝,还是对梦境的突然中断?)被拉长、扭曲,变得怪异而不真实。

    炽热的触感瞬间抽离!

    (梦境外)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疯狂地跳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额际和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冰凉的睡衣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温暖的阳光透过浅绿色的纱帘,在木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我熟悉的、令人安心的茉莉花香。书桌、衣柜、休眠中的终端屏幕……一切都在原位,井然有序,是我坚实无误的现实世界。

    是梦。第四场了。

    我颤抖着抬手捂住脸,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和呼吸。肌肤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种被粗暴抚摸的灼热触感,嘴唇肿胀,锁骨处甚至隐隐作痛。空气中仿佛还萦绕着他炽热的气息和那些粗俗的、带着口音的低语。

    “Ha. Da bist du ja wieder.” (“哈。你又来了。”)

    “Warum? Du gef??llst mir so.” (“为什么?我就喜欢你这样。”)

    “Verpiss dich,” (“滚开,”)

    “Lass mich in Ruhe.” (“别烦我。”)

    “Ich mach das auf meine Weise!” (“我他妈用自己的方式!”)

    这些话语碎片清晰地回荡在脑海里,比任何一次梦境都要清晰。尤其是他对那个无形“声音”的呵斥和反抗。

    这绝不仅仅是梦。

    普通的梦不会如此连贯地出现同一个(或者说同一类)模糊的角色。普通的梦不会有如此清晰。

    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快步走到浴室。打开灯,冷白的光线照亮了镜子里那个面色潮红、发丝凌乱、眼神中交织着恐惧、困惑和一丝残存羞耻的女人。我仔细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手腕处,依稀可见一圈极淡的、仿佛被用力抓握过的红痕,正在快速消退。

    锁骨下方,一个非常浅淡的、像是被牙齿轻轻磕碰过的粉色印记映入眼帘。

    抬起手,指尖触摸嘴唇,确实有些微肿。

    这些细微的痕迹,如同冰冷的证据,狠狠砸在我的理智上。虽然轻微,远未到受伤的程度,但它们真实存在!梦境中的触感,竟然能映射到现实?这完全违背了常理!

    心脏沉甸甸地坠下去。之前那些自我安慰的猜测——压力过大、潜意识作祟、测试后遗症——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反复泼洗脸颊和脖颈,试图用冰冷的温度驱散那梦魇般的灼热感和内心的惊涛骇浪。水流声在安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回到书桌前,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开个人加密日志,手指微微颤抖着,记录下新的关键词:“Day 14、第四梦、同第一次男人、粗暴、逼问信息、反抗‘未知声音’、身体痕迹(手腕红痕、锁骨牙印)”。

    看着屏幕上并排的四条记录,那条令人不安的线索越来越清晰。他们目标明确:获取我的信息。方式不同:第一个用炽热的压迫,第二个用冰冷的审讯,第三个用笨拙的试探,而现在,第一个似乎受到了某种催促,变得更加急躁。

    那个“未知声音”是什么?为什么它要催促梦中的男人套取我的信息?为什么梦境中的男人会反抗它?

    作为一名研究AI和神经接口的科学家,我的思维无法不向最坏的可能性滑去。某种形式的……外部干预?通过我脖子后面的脑机接口?针对“守护神计划”的密钥?

    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但我立刻又否定了它。“守护神计划”的防护是离线的,密钥只存在于我的记忆中,脑机接口的常规监测也没有显示任何异常数据流入。难道是“心恋”系统?但我反复排查过,代码没有任何问题,防火墙坚不可摧。

    或者……是某种我尚未了解的、针对人脑的入侵技术?

    混乱的思绪如同乱麻。我给自己泡了一杯浓度极高的黑咖啡,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苦涩的味道让我稍微集中了精神。我需要更系统的观察和记录,而不是盲目恐慌。

    上午,我准时接入“心恋”系统进行日常测试。今天随机到的是一个优雅的古典贵族模型。我努力集中精神,按照标准流程进行互动,记录情感反馈数据,但心思却难以抑制地飘向那个军事风格的子数据库。

    测试间隙,我快速调取了军事风格的子数据库Krueger模型的基础代码和最近一次(一个多月前)的测试日志。代码整洁,逻辑清晰,没有任何越权或异常指令。测试日志记录显示,当时的互动符合预期,模型反应基于其设定的“野性难驯”、“富有侵略性”的性格参数,没有任何超出框架的行为。

    一切正常得令人沮丧。

    退出系统后,那种无力感再次袭来。明明感受到了强烈的异常,却找不到任何技术层面的证据。难道真的要我承认,问题出在我的大脑本身?

    下午,我尝试进行离线工作,核对“守护神计划”的部分动态密钥题库。那些关于我生活细节的问题——最喜欢的茉莉花品种、卧室窗帘的颜色、常用的咖啡品牌——此刻看起来格外刺眼。如果……如果梦中的那些“存在”目标真是这些信息呢?

    一个冰冷的念头划过脑海:我是否应该尝试传递一些错误信息?

    但这个想法很快被我自己否决了。首先,我无法控制梦境的内容和走向。其次,在情况未明之前,贸然行动可能带来更大的风险。打草惊蛇是最愚蠢的选择。

    傍晚,我站在窗边,看着夕阳给梧桐树镀上一层金边。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锁骨上那几乎已经看不见的淡淡痕迹。梦中的画面再次闪回——他暴躁地对着空气呵斥“Verpiss dich!” (“滚开!”)的样子。

    为什么他会反抗?如果那个“未知声音”是主导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为何梦中的角色会拥有一定程度的“自主性”?这种违背指令的行为,是否意味着这个系统存在某种漏洞?或者说……冲突?

    这个发现像是一道微光,照亮了沉重的迷雾。虽然依旧无法解释根源,但至少给了我一个可能的观察方向。

    夜晚如期而至。我仔细检查了卧室的每一个角落,确认所有智能设备都已关闭,摄像头被物理遮挡。甚至第一次,我考虑是否要贴上脑机接口的屏蔽贴片(虽然我知道这可能会影响正常的健康监测)。

    最终,我没有贴。我需要更多的信息。如果这是某种“攻击”,那么逃避无法解决问题,我必须深入其中,才能找到破绽。

    躺在床上,我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知道,入睡后,我可能再次坠入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境战场。

    但这一次,恐惧之中,隐隐生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科学家探究真相的决心。

    那个粗暴的男人,那个看不见的“声音”……你们究竟是谁?目的何在?

    带着这纷乱的思绪和一丝倔强的警惕,我闭上了眼睛,沉入未知的睡梦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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