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未知真相
玄天宗
宗主林致远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成了两半。“你们是废物嘛?一个刚化形的小妖都抓不来?”
下面齐刷刷跪了下来。“宗主,我们在霙灵族小妖的附近看到了寒霁川的身影”。
林致远顿时坐正了身子,一脸严肃,“尽然被他捷足先登了,传消息给玄烨,让他去,杀了寒霁川,活捉霙灵族。”
“大师兄才出关,是不是太敢了?”
众人也是一脸不可思议,一个籍籍无名的寒霁川和霙灵小要也需要大师兄出马嘛!
“算了,不用了,我亲自去。”寒霁川活着就是一个祸害,自己亲自去了结了他,心更安。
众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没有在次阻拦。
此时,林致远带着一众人敢往寒霁川的木屋……
黑暗中,寒霁川的眼睑骤然掀起,没有初醒的混沌,只有刀锋出鞘般的森寒。
他瞳孔在瞬间收缩成线,如夜行的猛兽锁定猎物。床边的烛火未动,空气却陡然凝滞,仿佛连风都屏住了呼吸。
白茸还在熟睡,尾巴无意识地缠着他的手腕。而他指腹已按上剑柄,青筋在苍白手背浮起,像冰层下突然暴起的裂纹。
"……来了。"他无声翕动嘴唇,从呼吸频率判断出窗外埋伏者的方位,"等了这么久。"
剑鞘内的本命剑开始震颤,不是预警,而是嗜血的兴奋。
寒霁川一巴掌打醒了白茸,白茸炸毛了跳了起来,“你干嘛啊!这大晚上的。”白茸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寒霁川刚走出木屋,一道极强的剑气。寒霁川一抬手,轻松化解……
接下来就是五个猎灵使提剑冲来……
寒霁川的剑出鞘时没有声音,只有光。
一线寒芒如新月乍现,最前方的黑袍人脖颈浮现细如发丝的红痕。他还在向前冲,头颅却已滑落,断口处冰晶蔓延,封住了本该喷溅的鲜血。
第二人反应过来时,寒霁川的左手已掐住他咽喉。金色的雾气顺五指钻入七窍,那人的惨叫在喉骨碎裂前化作冰渣。
第三人终于拔出了刀。
太慢了。
墨临渊旋身,剑锋划出半弧。不是斩击,而是轻描淡写的一拂——像掸去衣上尘埃。
刀断,人分。
最后两人转身就逃,却见墨临渊剑尖点地。
"喀嚓。"
以剑为圆心,霜纹闪电般追袭。那两人刚跃上墙头,双脚便与砖石冻为一体。冰棱自脚底窜上,贯穿天灵盖时,还保持着惊恐扭曲的表情。
收剑。
五具尸体同时倒地,碎成冰晶齑粉。夜风一吹,连血腥味都散了。
白茸跑出来,看到这一切,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更加靠近寒霁川,毕竟她现在只有这一个大腿啊!
黑暗中,走出一个黑色身影,“寒霁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好久不见啊,林宗主!不过今天谁死还不一定呢。”林致远脸色一变,率先出手,蓝色灵气化为一把剑,在黑暗中闪着光亮。
寒霁川也毫不逊色,提剑就开始打起来。白茸在身后看的一脸惊恐。但在关键时刻,她还是认得清自己的位置,赶快化为原型,向丛林里跑去。
但结果可想而知,白茸怎么能跑过修炼几百年的修士。不过一会儿,白茸就被抓住了,蓝色捆仙绳牢牢的绑着。
白茸被迫化成人型。
捆仙绳并非凡物所制,而是由千年冰蚕丝淬炼而成,通体银白,细如发丝,却蕴含着足以禁锢元婴修士的灵压。
它缠绕着白茸的手腕,深深勒进肌肤,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淡红色的痕。她的双臂被迫向后折起,纤细的腰肢因挣扎而微微弓起,绸缎般的银发凌乱地散落,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绳结精巧而残酷,绕过她的肩颈,在锁骨处交叉收紧,衬得那抹肌肤愈发莹润如玉。再向下,绳索绕过腰肢,紧紧束缚,勾勒出少女青涩却曼妙的曲线。她的双腿同样被缚,脚踝处甚至缠了数圈,让她只能勉强跪坐在冰冷的石地上,膝盖泛着淡淡的粉。
像一只被蛛网困住的雪蝶,越是挣扎,越是美丽得令人心颤。
几个猎灵使眼里难掩贪婪本色,无不发出惊叹。一个胆子大的修士走上前,伸出粗糙的手捏着白茸的下巴,使白茸动不了一点。白茸像扇子的睫毛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激起其他人的欲……
正想有下一步动作时,一阵剑气劈来。禁锢着白茸的那只手陡然一松,尽从臂膀上被斩断,掉落在白茸的身旁。白茸被吓得一惊,血喷了半个身子。腿软就要倒在地下时,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揽过白茸的腰肢。
寒霁川对上这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有点无措。“寒……寒霁川……”。
话还没说完,林玄烨带人赶到。在这之前,身为玄天宗的大师兄刚出关本来在休息,可宗门的镇山之宝——万剑归宗塔,震动不安。宗门法器发出震动原因有二,其一为宗门危险来临之时,其二为宗门之主遭遇不测。
接到消息,林玄烨屏息凝神静气,放出神识。三息过后,并没有发现宗门有什么危险。一问才知,宗主亲自下山去捉拿小人。
没时间问其缘由,林玄烨就带着一众弟子前去搭救。
众人搭着飞行器到达地点时,空气中还带着血腥味。从周围环境看,这里经历了一场大站。
众人面露难色,当找到罪魁祸首时,白茸已经缓过神来了。
当林玄烨看清寒霁川的面容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是肖黎?太像了,太像了,你就是肖黎!”“你竟然没死?”
寒霁川没有回答,白茸看他脸色不好,以为他是受伤了,焦急万分!
寒霁川确实受不住了,林致远在修真界属于中上层的实力了,自己也只是略站上风才能击败林致远。而作为玄天宗的大第子自然也不会差。
是我太心急了,寒霁川心想。但脸上看不出一丝惧怕之意。眼角向白茸尾巴瞟了一眼,白茸突然想起那天,自己主动将尾巴缠上寒霁川的手腕。
他的腕骨像一柄未出鞘的剑——凌厉,苍白,蛰伏着危险的精瘦。青筋在皮肤下蜿蜒,如同封印着某种古老暴戾的咒纹,随着握剑的力道时隐时现。
白茸的灵力像初春第一缕破冰的溪流——翠色清透,生机盎然,所过之处枯木抽枝、伤口弥合。而他的剑气则是深秋最烈的残阳,金芒中裹挟着血色,斩过之处连风都被绞成碎片。
两道灵力本该相斥。
可当白茸的指尖触上墨临渊染血的腕骨时,翠绿灵流突然如藤蔓缠上那道暴烈的金芒。不是吞噬,不是对抗,而是像雪貂轻盈地跃上剑锋,在杀意最盛处打了个转,将戾气化作绕指柔。
金绿交织的漩涡在他们之间绽开,地面浮现巨大的太极图——金色代表"葬",绿色象征"生"。
绿色灵力慢慢减弱,直至白茸昏倒在寒霁川怀里。寒霁川将她丢进自己的储存空间中,便开始战斗……
寒霁川的剑出鞘时,天地骤然失声。
不是快——而是"存在"本身被这一剑斩出了断层。林玄烨的护体罡气像薄纸般撕裂,他惊愕低头,看到自己胸前缓缓浮现一道血线,却迟迟没有痛感。
因为剑太快,神经还来不及传递死亡信号。
"林玄烨。"寒霁川的声音比剑锋更冷,"肖黎已经死了,现在我是寒霁川。"
林玄烨的左臂突然齐肩滑落,断口处冰晶蔓延。直到此刻,三息前的剑气才在百丈外的山壁上炸开,整片悬崖轰然崩塌。
寒霁川杀上了玄天宗,宗门两大顶梁柱已死,其余的便不成气候。
白茸害怕的躲在柱子后面,心惊胆跳的望着这一切……感觉他的心更需要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