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城市笼罩在神秘的黑暗之中。
然而,在这条寂静的街道路口,一盏盏路灯宛如点点星光,温柔地照亮了两人的路。
每一盏路灯都像是一位默默无闻的守护者,静静地伫立在街旁,无怨无悔地照亮着,每一个位经过的行人。
在这样的夜晚,路灯下的他们像情侣一样,默默地陪伴着对方,用那温暖的光芒驱散孤独和不安。
或许,在以后得某个深夜里,当他们回顾起这段时光,依旧觉得很温暖。
“池旭,到了没?”白泽宇问。
一段小路才能走到车位的地方,路灯下,白泽宇可以很清楚的看清他的样子。
但是池旭的神色苍白让他感受到很奇怪,平常梦中的他从来都不会表露出害怕的模样。
“乖宝贝,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段距离。”池旭脸色依旧还是有些煞白,温柔的安抚白泽宇。
白泽宇并不累,虽然他没有力气,但是他把身上大部分的重量压在池旭的身上,靠着池旭搂着他继续前行。
忽然间,啪的一声巨响,前方的路灯出事故灭了,前方道路一片漆黑。
池旭有夜盲症,加上之前被亲生父亲池昌,关在经常黑暗的禁闭室里经受折磨,黑暗中他看不见任何东西。
池旭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心猛了一跳,全身的肌肉紧绷,手不自觉的发抖,双脚像是被封印一般不敢乱动。
黑暗中心里难受,他下意识拽紧旁边的人,害怕醉酒的白泽宇会摔倒,努力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来,带着些颤巍巍的嗓音安慰:“没事宝贝,别害怕。”
白泽宇有一点也不害怕,就算没有了路灯的照射下,还有月亮的光线,隐隐约约他还是能够看清楚。
白泽宇感受到了他微微颤颤的手,转过头去看见他的脸色吓得面色惨白,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着,像一只受惊的一只小猫。
“我不害怕,”白泽宇轻轻的抱紧他,轻声细语安抚,“你别害怕,我在。”
尽量给予他安全感,让他慢慢放松一下,伸出手来一边安慰他,一边轻拍着他的背:“我在你身边,别怕。”
池旭抬头望向那柔和的光线,感受到身边有白泽宇,有一股隐藏下给了他一种无言的温暖的力量。
池旭沉默良久,舒缓一下,等平缓呼吸,尽量让自己保持正常的状态,低声“嗯”了一声。
白泽宇猜想到池旭,如果他只是单纯有夜盲症,也不至于这样出现躯体化的症状,是不是他曾经遭受过严重的伤害,以至于现在对黑暗处产生的恐惧感。
一场梦里的池旭害怕黑暗,那么现实中的他也会怕黑吗?
酒后的白泽宇深信自己是处于睡梦之中,尽管他梦中发现了池旭的弱点,但是他依旧没有在梦里恐吓这个怕黑的“讨厌鬼”。
以为自己在梦中的白泽宇也要保护怕黑的他。
“池旭,我拉着你的手,我帮你探路,你跟着我的脚步一起走,”白泽宇一边观察着他的情绪,一边十指相扣的拉着他的手慢慢的往前移动着。
池旭感受到了手掌中传来源源不断的热能,无形无意中给了他迈开腿的勇气。
“好。”他想着幸好有白泽宇在,才能让他痛苦的黑暗中得到一丝救赎。
好像曾经分开了七年的那个少年,又回来保护他了。
……
走过了那段漫长的夜路,白泽宇跟在池旭的身后,来到了他的车上。
路途遥远,车上副驾驶的白泽宇强撑着眼皮,车上的温度适应,迷迷糊糊中他就睡着了。
到了白泽宇家的地点,池旭轻轻的把桌位调到合适舒服的位置,他偷偷的亲吻一下白泽宇的额头,低声道:“宝贝,我爱你。”
过了一会儿,池旭拨通了一个号码,叮嘱一些句话,转头开车去往了另一栋别墅。
另一边的白禾接到池旭的电话,处于很懵逼的状态,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对面就甩过一段话:“白小姐,你表弟喝醉了,我就先带走了,今天晚上他暂时住我家,如果他父母问起来,请你帮忙在他父母面前遮掩一下,这次算我欠你一次,下次有什么项目需要我帮忙,可以随时联系我。”
“好的,没问题。”白禾只认真听清楚了,帮忙撒个小谎,就一个换一个项目的机会,嗯嗯很划算。
最重要的一点是,白禾最近才知道表弟,白泽宇心心念念不忘是少年,竟然就是池旭,既然双方都放不下对方,那么她就当个媒婆,拉个姻缘,反正三方都不亏。
晚上果然如池旭所料,白父白母真的打电话来问白泽宇的情况,白禾随便扯了一个借口,说:“叔叔姨姨,我刚好今天在这附近,表弟担心我一个人在酒店,就住我隔壁那边的房间。”
“好,玩开心点,主要安全……”白父白母说了一堆关心的话,然后才挂了电话。
白禾感慨编辑了一些短信发给了池旭,提醒他,如果真的想要重新追求白泽宇,只需要坦诚相待,真心对真心,其他的一些手段对表弟来说没用。
自从当初那次,表弟的亲舅舅回来找他,白树白姨就开始紧张了,第一次发现表弟的内心深处与他们存在着隔阂。
一方以为孩子需要更好的生活环境为努力,另一方以为父母把他当作替代品。
不过还好,最终误会解除了,他们一家三口现在幸幸福福的过日子。
表弟开始表达对白叔白姨自己的想法,白叔白姨也开始时时刻刻关注孩子的需求,随时给予该有的父爱与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