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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亲手毁掉让你分心的一切

    “枪放下!”

    伴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嗒嗒声,一道女声冷冷响起。

    方圆抱着手臂从侧门进来,一身红色大衣,波浪长发披在肩上,脸上化着精致的妆。

    “程砚,”她开口道,“女生随你怎么处理,但他,我要带走。”

    程砚抹掉鼻血,转身冷冷地看着她:“方董可不是这么说的。”

    “随你卸掉他的胳膊腿交差,也免得我找人看着他了。留条命就行。”

    程砚挑眉。

    方圆没再理他,踱步来到司辞面前。

    司辞跪在地上,双臂被两名保镖反剪在背后。

    几道鲜红的血痕在他苍白的脸颊上蜿蜒着,血珠顺着脖颈滑进敞开的衬衫领口,乌黑的碎发被汗水溻湿,发丝凌乱地黏在眉眼上,全身正因失血而微微颤抖着,宛如一朵绽放在深渊中的玫瑰。

    方圆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司辞,”她用最甜蜜的声音唤他,一双漂亮的杏眼闪烁着天真而残忍的光芒,“我早就说过,你注定是我的,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指尖划过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划过他性感的喉结,最后在他精致的锁骨上停下,蘸了蘸聚在上面的血珠。

    “好苦……这就是你的味道吗?或许是爱情的味道……”她含着指尖,呓语般喃喃道,“人们总说爱情是苦涩的。诗人说,‘头颅如果不能滚到爱人脚下,那便是肩上的负担。’”

    她掐上司辞的脖颈,强迫他抬头看她。

    “但那有什么关系呢?我已经得到你了。”指尖再次下滑,掠过斑斑血迹的白色衬衫,停在他大腿上的刀口处,“你只能属于我。我会把让你分心的一切都亲手毁掉,包括你。”手指忽地收紧,深深掐进伤口。

    “嗯……”司辞咬紧牙关,目光中满是恨意。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是你,非要一次次地从我身边跑掉。”她无辜地眨眨眼睛,将目光移到他的腿上,“不过这次不会了。不用担心,我可以做你的腿。”

    江童百般不解地看着方圆:“叽里咕噜地说啥呢!还搁这演上病娇了?!”

    方圆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爱恋地望着司辞,片刻后,微微摆了摆手,抓着司辞的其中一名保镖立刻气势汹汹地朝江童走去。

    江童正要反击,司辞突然挣脱束缚,撞开那名保镖,挡在她身前。

    “方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他面色苍白地说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强扭的瓜不甜。”

    “扭了就行。”方圆轻笑一声,眼底开始翻涌着病态的执念,“都这时候了你还护着她?想亲眼看着她死在你面前吗?那一定很有趣。”

    她伸手就要去揪江童的衣领,却被司辞一把攥住手腕,接着便“咚”地一声撞到纺纱机上,眼前一黑。

    几个保镖见状,挥舞着木棍攻上来,江童赶紧把自己的手枪塞到司辞手里。

    “砰!砰!砰!”

    三个保镖应声倒地,鲜血溅在水泥地面上。但更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江童重新展开自己的重型折刀,闪身上前用力划开一人喉咙,然后回手扎进另一人腹部。

    “司辞,你左我右!”

    司辞腿上鲜血淋漓,但握枪的手依然稳如磐石。他背靠江童,两人形成一个犄角之势,面对着不断逼近的敌人。

    “小丫头片子,还敢反抗?”为首的保镖狞笑着,甩了甩手里的钢管。

    江童没废话,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去,折刀横着劈去。那人慌忙格挡,但江童的刀锋一转,狠狠划开他的手腕。

    “啊!”保镖惨叫一声,钢管当啷落地。

    另一人趁机从侧面偷袭,江童侧身闪避,但还是被木棍打到肩膀,疼得她闷哼一声。她咬牙反手一刀,狠狠戳向对方腹部。

    “噗哧!”刀刃入肉,那人哀嚎着跪倒在地。

    另一边,司辞的子弹已经打空,他出拳狠狠砸向一名保镖的面门,随即一个肘击放倒另一人。但因重伤失血,他的动作逐渐迟缓。

    “司辞!小心背后!”江童心一紧,大喊道。

    一个保镖正抡起木棍,狠狠朝司辞砸去。

    江童飞扑过去,用背扛下这一击。剧痛让她眼前一黑,但她咬牙没倒,反手一刀捅进对方胸口。

    “江童!”司辞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她,眼中杀意暴涨。

    敌人趁机围拢,钢管、砍刀、木棍……

    司辞染血的手一把掐住最近一人的喉咙,夺过他的砍刀狠狠劈下。

    “咚——!”

    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厂房铁门突然被一辆装甲车撞开,后面跟着数十个端着冲锋枪的黑衣人。烬站在车顶,重型机枪喷吐火舌:

    “上车!”

    山海的人接二连三倒下,几乎被屠了个干净,地上血流成河。

    枪林弹雨中,白乔和之前接应他们的那名手下冲过来,背起两人跑向装甲车。程砚还想追击,被白乔一枪打中大腿,跪倒在地。

    装甲车咆哮着冲出厂房。

    纺纱机后,方圆呆坐在血泊中,粘稠的液体浸透裙摆。12月的寒风卷着血腥味横冲过来,她突然意识到司辞又要从她身边逃走了。

    她莫名有种预感,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见他了。

    望着装甲车消失的方向,她踉跄着起身,甩掉高跟鞋,光脚追去。

    泪水不停划过面庞,她止不住地抽噎着,拼命朝早已消失了的装甲车挥动双手。红色大衣袖子滑落至小臂,露出腕上那串布满磨损痕迹的贝壳手链。

    “司辞,等等我!我可以——”

    “砰!”背后传来一声枪响。

    一颗颗被摩挲到发亮的白色小贝壳在空中散开,连成一道弧线。

    被泪水模糊掉的杏眼吃惊地睁大,她双唇蠕动着,似乎还想将剩下的半句话说完,奈何纤细的身影已经摇晃着倒下,宛如一片火红的枫叶从枝头叹息着坠落。

    白色贝壳落在地上,滚入鲜红的血泊之中。

    ***

    江童醒来时,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浑浑噩噩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京郊别墅的床上。

    她看到佳佳正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坐在卧室一角打着瞌睡,于是便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没想到还是惊醒了她。

    “小姐你醒啦!”她揉着眼睛跳起来,脸上还带着睡痕。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跳进屋内,江童这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枪伤被专业包扎过,身上换了干净的睡衣,连头发都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司辞呢?”喉咙火辣辣地疼。

    佳佳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在楼下书房,和吴教授谈事情。”顿了顿,又补充道,“他没事,就是大腿上缝了十二针。”

    江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佳佳按住:“不行!白先生说你至少要卧床——”

    “吴老师来了?”江童打断她,满脸急切,“我去问问他瓷器的事。”

    佳佳拗不过她,只好拿来一件羊毛开衫:“至少穿上这个,别着凉。”

    走廊里飘着中药的苦香味。江童被佳佳搀扶着慢慢往楼下挪,身上的痛感逐渐加强,几乎每走一步肌肉都在抗议地尖叫。

    书房的门虚掩着,司辞低沉的声音隐约传来:

    “……所以你有山海行贿的证据?”

    “当初李国清不断干涉项目发掘计划、打压我的学术研究时,我留了后手。”吴天一的声音有些虚弱,“我手里有他们贿赂专家学者、专业期刊的证据。”

    “太好了!”

    听到这里,江童忍不住推门而入,书房里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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