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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信件

    赵一舟朝老者微微颔首,缓缓的坐了下去。雪香为两人的酒杯斟满,那酒液在杯中微微荡漾,泛起层层琥珀色的涟漪。

    老者在一旁早已迫不及待,雪香的手还未完全离开酒壶,他便赶忙伸手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那醇厚的酒液顺着他的喉咙滑下,老者喉结滚动,脸上浮现出一抹满足的神情。“哎!人间美味!”老者惊叹的喊了一声,双眼紧闭,沉浸在酒香味中,无法自拔。

    赵一舟和雪香看着老者沉醉的模样,不禁掩面失声痴笑。老者继续将酒杯推向雪香面前,眼神示意她再将酒杯倒满,又转头鼓动赵一舟:“小兄弟,喝,喝呀!”

    赵一舟实在是盛情难却,只能硬着头皮端起酒杯,轻轻抿上一口。酒液入口,辛辣感瞬间在舌尖蔓延,直冲喉咙。

    他不禁皱了皱眉,感受到辛辣过后,口腔中又有一股浓郁的香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确实是好酒呀。

    “好呀!你们喝酒不带我。”

    突然一声喊声从身后传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所有人转过身望去,只见南烛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朝这边走来。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怒气,原本因为受伤而苍白的面容,此时也因激动而泛起了红晕。拐杖在地面上敲击出“咚咚”的声响,每一步都显得有些吃力。

    南烛的突然出现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众人在反应过来时,南烛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了。南烛一只手拄着拐杖,一只手叉腰,瞪着面前这几个偷偷喝酒不叫他的人,眼睛里满是不乐意。

    老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酒杯差点没拿稳,看着南烛那气愤的小表情,赶紧赔笑道:“哎呀,南烛呀,我们这不是怕打扰你休息嘛,而且你受伤了,喝酒伤身。”

    南烛却毫不买账,不高兴的说道:“休息?我被你们这酒香都给熏醒了!这么好的酒,怎么能不叫我呢?”

    说着,他便径直走过去,一把抢过老者手中的酒杯,不顾老者的劝阻,仰头就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瞬间刺激了他的口腔,他不小心呛了一口,忍不住的咳嗽了几下。

    但很快,那股浓郁的香气便替代了辛辣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甘甜,让他不禁咂了咂嘴,眼睛里满是惊喜:“哇,这酒真不错,后劲挺大的!”

    “但这酒怎么有点熟悉呀?哪来的?”南烛砸吧砸吧嘴,似乎还在回味嘴里的酒香。越回味越觉得有点奇怪,这酒尝起来怎么有点熟悉呢?

    老者见状,笑了起来,站起身拍了拍南烛的肩膀,故作神秘的说道:“这酒是‘赃物’,好像是从县令府收刮出来的。”

    “什么?”南烛闻言,吓了一大跳,连忙将手中的酒杯丢了出去,幸好被眼疾手快的赵一舟给接住了,否则又少了一个喝酒的杯子。

    南烛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煞白,眼神中满是惊恐和不可思议,“这酒……是从县令府来的?”

    老者却一脸轻松地摆了摆手,说道:“别担心,这酒是殿下让人搬来的,但是殿下不知道这酒被我们打开了。”

    南烛听了,心中的惊恐未减反增,惶恐不安。他两眼睁大,声音也拔高了许多:“什么?殿下不知道?你们……你们这是狼狈为奸呀!”

    “你也喝了。”赵一舟平静的阐述道,如此平静的话语犹如万只利剑插入南烛的心里,让他瞬间千疮百孔。

    “你们……你们……”南烛实在是反驳不了,只能将所有委屈咽进放进肚子里。

    老者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小子,心眼儿就是太实诚了。这县令府里的东西,哪一样不是从百姓身上刮来的?咱们拿些回来,也算是物归原主。再说了,这酒要是不喝,难道还留给那贪官污吏糟蹋不成?”

    南烛听了,沉默了一会儿,转念一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豁然开朗:“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老先生,那我再喝一杯。”

    雪香又为南烛倒了一杯,这一次,南烛喝得格外认真,口腔中浓郁的酒香,让他忍不住又咂了咂嘴。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这酒,确实不错。”

    “殿下”另一边,谢言柒正在指挥下人将张文远府内的‘赃物’全部搬到院子里清点。堆积如山的财物,金银珠宝、古董字画,让谢言柒眉头紧锁。

    这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低声对谢言柒说道:“殿下,下人在书房发现了一些东西。”

    谢言柒心头一震,立刻跟着下人的脚步,走进了张文远的书房。书房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古籍,但谢言柒的目光却被书架后面的一个被打开的暗格吸引住了。

    下人小心翼翼地从暗格里取出一个尘封的木盒,放在谢言柒面前。谢言柒打开木盒,里面竟然是厚厚一摞信件和一些看似普通的文书。她随手拿起一封,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信中内容提及到张文远与一个代号‘曌’的神秘人秘密勾结,信件里面甚至还提到了一些关于朝廷内部的敏感信息。谢言柒双手颤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势力都在虎视眈眈。

    “这些信件,你可否看过?”谢言柒低声询问道,眼神锋利,如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会扑上来撕走一块肉。她的目光紧盯下人,下人被她看得一阵发怵,支支吾吾的回答:“小人……小人并未打开。”

    谢言柒满意地眯了眯眼,严肃的脸色逐渐平和。她语气稍缓,但依旧冷漠:“既然如此,那便好。这些信件关乎重大,碰过的人,死。”

    谢言柒语气一顿,冷冷的看向下人,冷漠的神情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一般。下人闻言,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触地,磕头如捣蒜:“小人不敢!”

    谢言柒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起来吧,你也是帮本宫找到了这个重要的线索,去找他们领赏吧。”

    下人忙不迭地起身,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连声道谢:“多谢殿下,多谢殿下,下人告退了。”

    谢言柒不再理会他,转身走向书桌,拿起一封尚未拆封的信件,轻轻展开。她的目光落在信纸上,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怀珠!”

    “怀珠”司听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欢快。他快步走进屋内,目光在谢言柒身上停留片刻,兴高采烈地禀告,“那些物品已经安排妥当了,静等司法参军的处理了。”

    谢言柒点了点头,却没有抬头看他。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信纸,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片刻后,她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好,你辛苦了。”

    司听筠站在原地,微微垂首,没有立刻离开。他能感觉到谢言柒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疏离,这种感觉让他心中隐隐不安。

    之前也是这样,突然就开始变得很冷淡,感觉跟现在也差不多。但是那次是怀珠怀疑自己是梁王派来的奸细,那自从不会也是这样吧?

    那个死老头干什么了?

    都不给我留活路吗?

    “还有什么事吗?”谢言柒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她抬起头,目光平静而疏离,仿佛在看着一个无关索要的陌生人。

    司听筠心中一紧,但他很快调整了表情,嘴角扯了一个勉强的笑容,不知所措地回答:“没有了,怀珠,马车已经在府外等候多时了,可以出发了。”

    “嗯,我知道了。”谢言柒应了一声,将手中的信件折好,塞进信封内,全程没有抬头。

    司听筠心中已经知晓了,看来是自己‘好父亲’那边又干了什么好事,看来最近他过得很舒心呀。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谢言柒的声音再次响起:“司听筠。”

    司听筠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

    “以后,这些事情不需要向我事无巨细地禀告。我知道你办事稳妥,但有些事情,希望你心里有数。”谢言柒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语气中却透着明显的距离感。

    司听筠心中一沉,他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失落:“是,属下明白了。”

    他快步走出房间,心中却满是复杂的情绪。司听筠出门后,便唤来新丰,脸色严肃,语气冷冽:“你去查一下最近梁王在干什么?告诉那个人给我查清楚梁王的动向,有什么事情传信过来。”

    新丰领命而去,司听筠则独自站在庭院中,皱眉沉思,他一定要知道那封信的内容,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回府的路上,司听筠依旧如同往常一样,跟在谢言柒身后,试图从她的行为中发现一点线索。

    然而,谢言柒依旧冷漠,仿佛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司听筠的心中越发不安,但又不敢轻易开口。

    谢言柒准备上马车时,司听筠立马上前一步,熟练的伸出右手准备扶谢言柒上去。但是她只是撇了一眼司听筠伸过来的手,并没有搭理他,将手放在香茗的手上,借势上了马车。

    司听筠的手僵在半空中,尴尬又失落。他收回手,低垂着头,掩饰住眼中的失落。香茗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同情,但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跟在马车后面。

    “香茗,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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