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章在他旁边见他不动了，“你怎么了？走了走了。”然后就拉着他往外走。

    付凌宇顺着林末书的角度看向江无尽，心想‘一个反应’，但也不好说什么，默默跟着走了。

    “你怎么了兄弟，刚才门口儿那几个欺负你了啊？”走出来一小会儿李章才问他，那情况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不对。

    林末书现在脑子里根本就装不下东西，也运转不起来，只有心脏一抽一抽的，跳动明显。

    “没，我都多大了，还能让人说欺负就欺负了吗。”林末书清楚的知道，这是他自己的心事，不想影响到这两个朋友，该怎么说话就怎么说，看起来真的没什么事。

    李章张了下嘴又慢慢合上了，付凌宇拽了下他衣服，对着他挤了一下眼，摇了摇头。李章知道，是‘别问’的意思，刚才在酒馆看着一百个不对劲，现在听着林末书说话的语气又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明天咱们去哪里看看啊。”李章突然问。

    付凌宇其实是有点懒筋的人，今天走来走去的，现在也是抽起懒筋了。“我看明天咱就简单过过吧，说实话我有点懒得动了。”

    “要不然......去苏州博物馆？我在网上看了，感觉比咱们那儿的好。”林末书说。

    李章摸了摸下巴，“其实我连咱们那儿的都没去过，但是我没意见。”

    “我没意见，咱们市的我觉得有点‘简约’了，是个带李章侵染文化气息的好机会，去吧去吧。”

    “啧啧啧啧，怎么又说我。”

    ......

    江无尽出了门就没忍住吐了，喝的确实不少，但主要是情绪波动太大。

    “我以为看见那个人就怎么了呢，原来是喝多了不舒服，吐吧吐吧，吐出来就好了。”邓洲说。

    江无尽缓了几秒，自认为没什么大问题就让他们先回去了，自己不会有事的。

    之后一声不吭的往家里赶，进了门，把门一锁，往沙发上一坐就开始想：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了？难道是在这里工作吗？还是简单来这儿玩儿两天？他看到我那反应是什么意思？……

    我需不需要辞职离开去别的地方？

    不，太刻意了，是的…是的是的，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感觉头太疼了，好久没吃过什么药的江无尽，不得不开始在家里四处翻找止疼药，他现在需要工作，必须把身体条件照顾到能工作的地步才行。

    吃了药简单洗漱后，江无尽一下就睡着了，做了梦，意料之中的梦到了林末书。

    江无尽醒来时，记不清梦里的场景了，但梦里的林末书说了什么却大致的记住了，大概就是…

    我喜欢你啊，我爱你啊，见到我的时候你怎么能那么看着我，你到底怎么想的，我讨厌你，我恨你，我怎么会爱过你呢……诸如此类的，矛盾的话。

    但其实林末书当初就很少直白的说爱和喜欢，梦里说这些话时情绪也不明显，更明显的是麻木的感觉。

    江无尽也快麻了，就差没了，头不像昨天那么难受，今天还是要继续去工作。

    什么林末书，梦到了也没用。

    两个人总是会想对方，却也是真的不想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