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钦现在感到非常无语,李文月因为摔了一跤肚子居然痊愈了?!
他不太相信她就这么好了,反而觉得她是因为不想去医院装的。
李文钦挑了挑眉:“肚子真不疼了?”
李文月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还做了个高难度的动作证明自己真的不痛了。
李文钦无奈扶额,刚想说什么就被一声响动打断。
他抬头看向李文月,她早已不见身影。
李文钦:“……”
他有时候真的想刀了李文月。
这边李文月趁李文钦低头的空隙急忙回到房间,想要逃避李文钦的说教。
她锁上门后,一下倒在柔软的床上,李文钦明明比她小两岁,却总是像大人一样训她。
她抓起一旁的枕头,幻想它就是李文钦,对着枕头就是一阵爆打。
过了一会儿,她虚弱地躺在床上,气喘如牛。
等到呼吸逐渐平稳后,困意随之而来。
李文月上眼皮不断和下眼皮打架,不久头一仰,眼皮一合,鼾声响起来了。
李文钦听着房间内的鼾声,低头笑了一下,抬起脚便离开了这里。
李文月被手表的震动弄醒,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哈~”她伸了个懒腰,抬手揉了几下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张淑华的声音:“月月,起来了吗?妈妈买了点吃的,快出来吃吧。”
李文月一听有吃的立马精神了。她急忙下楼,生怕晚一步吃的就消失了。
张淑华看到她着急忙慌的样子有些好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李文钦正在准备宵夜,被李文月的动静吓了一跳:“哎呀妈呀,干嘛那么急,没人和你抢。”
李文月对他吐了吐舌头:“略略略。”还做了个鬼脸,让他感到很无语。
李昊一脸宠溺的看着李文月,夹起桌上的鸡翅放进她的碗里,柔声道:“月月,最近学校里怎么样啊?有什么事儿发生吗?是不是被…”
“老李!”张淑华打断了李昊的话,嗔怪道:“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来,月月吃这个。”
李文钦看着父母对李文月宠溺的样子,心里直发酸,感觉这个家里,他是多余的。
唉,李文钦叹了口气,低头吃着碗里的鸡肉。
在李昊和张淑华的投喂下,李文月肚子明显鼓了起来。
她打了个饱嗝,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可乐。
“你不怕肚子疼吗?”李文钦语含警告,冷冷地看着李文月。
李文月被看的有些发怵,但一想到她才是大的那个,便挺直了腰,“早就不痛了,而且我喝一罐怎么了,什么时候要你来管我。哼!我睡觉去了。”说完逃跑似的离开了餐厅。
李文钦盯着她的背影,看她慌乱的样子有些失笑。
“儿子,别忘了嗷。”张淑华低声说道,“明天必须知道她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说完张淑华还讨好似的给他夹了一块鸡腚。
李文钦:“……”倒也不必。
第二天一大早,李文钦早在客厅极隐秘的角落里躲了起来,就等李文月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文月还是没有出来,他腿都蹲麻了。
他正准备起来站一会儿,缓解一下腿上的不适,楼梯上突然传来脚步声。
李文钦连忙蹲好,悄悄探头看她在干什么。
李文月环顾客厅,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她叫了一声,并没有回应。
“看来不在家。”她自言自语道,“那更好了。”
更好?李文钦气笑了,怎么了,他们在家打扰你干坏事了是吗?他心想。
李文月简单吃了个早饭,收拾完后又回到房间。
李文钦起身跟了过去,他躲在她隔壁的客房里,静静等待。
没过多久,隔壁门开了,李文钦从门缝中看着,发现她换了一件衣服,是张淑华买给她的生日礼物,是一件非常漂亮的连衣裙。
她可宝贝了,平时都舍不得穿,今天却穿上了,难道她真谈恋爱了?李文钦胡乱想着。不行,跟过去看看才知道,他心想。
她今天怪极了,还罕见的化了妆,只不过可能是第一次化,脸白的跟死了三天一样,而且脸和脖子色差太大,口红涂的跟香肠似的,腮红打的极重,只能说化的一言难尽。
这妆化的令李文钦感到一阵恶寒,他咽了口唾沫,突然有点同情她男朋友了。
李文月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警惕的看了眼四周,这期间要不是李文钦躲得快,她绝对会发现他。
见四周没人,李文月扭着屁股离开了这里,她穿着高跟鞋,走路颤颤巍巍的,如同婴孩刚学会走路一样,引人发笑。
李文钦松了口气,差点就被看到了,他没想到她警惕性这么高。
等她稍微走远了一点,他便继续跟了过去。
他跟着跟着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不是家门口的方向。
什么意思,有什么东西忘了拿吗?李文钦非常疑惑,但没有停下。
他跟着她一直走到楼梯尽头,再往前走就是他们家的阁楼。
阁楼除了他妈有时候会去拿东西之外,其他人根本不会去。
李文月来这是干什么?他看着李文月走了进去,进去之前又警惕地看了眼四周。
她缓缓关上门,之后就没了动静。
李文钦在门外等着,等了十几分钟也没见她出来。
他不禁皱眉,缓缓走过去,试图从门缝里偷看。
“吱呀”地板突然响动,李文钦吓得瞬间僵住,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三分钟左右,里面似乎没听见,并没有出来查看,他松了口气。
阁楼装的是木地板,因为家里没那么多东西,况且有地下室,所以阁楼并没有什么用,只用来放了一些老东西,因此装修的时候没有改这里,还省了不少钱。
李文钦继续走近,耳朵贴在门口试图听听里面的动静,“奇怪,里面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李文钦低喃道。
李文钦深吸了一口气,他今天下定决心要找出她的秘密。
随即轻轻推开门,直到容纳一人进出,他先是探出头,想象中的责骂并没有出现。
他走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破旧的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