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看着坐在行军床的席政毅,纪辞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席政毅眼底带笑,看着坐在不是,站也不是的纪辞。
“怎么回事呀?不打算说给我听听?”
席政毅两条大长腿随意安放,靠在墙壁上,虽然语气轻松,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
纪辞搞不懂,为什么席政毅会那么有压迫力,明明两个人都是坐着的!
“放鸡蛋,炸了。”
“放鸡翅,炸了。”
“放海参,炸了。”
“停停停。”一连三个炸了,听的席政毅脑子嗡嗡的。
席政毅站起身来,开始检查纪辞身上。席政毅单纯的以为,就是来搞卫生的人搞的细致了些,但没想到是炸了!
就在席政毅准备脱纪辞睡衣时,“好了,我穿了防护服,没啥事。”
“纪辞,以后你不准再踏入厨房半步。”
“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
席政毅突然想到什么,高大的身躯一下将纪辞笼罩住。掰开纪辞的手,果不其然,破皮了。
不是简单的破了点皮,而是手指弯曲的地方都被磨破了皮。
席政毅眼底的笑彻底消散,幸好只有右手磨破。
席政毅找出双氧水,一看是双氧水,纪辞下意识把手往后缩。
席政毅紧紧拉住,用双腿夹住纪辞的腿,不让纪辞有一点可逃之机。
双氧水遇到伤口,泛起白色泡沫,疼痛清晰的从手上直达大脑。
整个过程,纪辞没哼出一声。
一消完毒,席政毅猛的拽起纪辞,抵在门上,准确的吻住。
直到纪辞双腿发软,发出呜咽声,席政毅才放开。
“这不是挺会叫的嘛,刚才硬憋着干嘛。”
抱起纪辞,放到床上,“我去洗澡。”
等席政毅回来,两人各自躺在床上。
“纪辞,遇到水会炸!”
黑夜中,席政毅的话清楚的钻入纪辞的耳中。
“我按照教程来的,锅里没有水才放的油!行了行了,别提了,过去了。”
纪辞一听到席政毅提起,不由的开始不耐烦。
“你食材上有水。”
“那我下次擦干擦干行了吧。”
本来就是件不光彩的事,纪辞自然爱面子不愿再提及。
“没有下次了。”
“那你还提干嘛?”
“就是觉得应该告诉你。”
纪辞不知做何回答,房间陷入寂静。
席政毅的声音再度响起,“纪辞。”
“嗯?”
“做你自己就行,别去做自己不需要做的事。”
“席政毅,你没完了是吧!”纪辞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朝席政毅喊到。
兔子急了也会炸毛!
席政毅低声笑了起来。
“神经吧。”
纪辞决定今晚都不再理席政毅,侧过身子,重重的倒在床上,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许久,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纪辞似乎已睡熟,席政毅喃喃低语了声。
“纪辞,别再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