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

    飞鸟夏树再一次在距离学校十分钟的路程遇见了月岛萤

    白色的头戴式耳机被他挂在脖上,手里还拿着一本单词书,在他看见飞鸟夏树的那一刻,月岛萤把耳机带在了头上,不难看出昨天的事给他造成了小幅度的阴影

    在感叹自己给npc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后,又在内心里暗自感慨月岛同学果然没有山口有趣

    飞鸟夏树目不斜视的路过了他

    当然,这样再好不过

    但飞鸟夏树从来都不是按套路出牌的人,在路过月岛萤的那一刻,飞鸟转过身,发丝在空中飞舞着,随之一起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茶香:“萤早上好!”

    苍白的脸颊,因为过于有力的打招呼,泛起了红晕

    她暗自想到npc这种东西果然是要打个出其不意,看见他们诧异的脸才是真正有趣啊!

    月岛萤将耳机摘下,因为少女的打招呼,他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为什么这么叫我?我们并不熟”

    飞鸟夏树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当然是因为你昨天不让我叫月啦,所以我以为叫萤的话你会喜欢一点”

    先不提称呼的原因,其次这种笨蛋到底为什么会觉得换个称呼自己就会喜欢啊?

    “我并不喜欢”

    “早上好阿月”是一句颇为朝气蓬勃的话语带又夹杂着一丝疑惑:“早上好飞鸟同学”

    飞鸟夏树回应着:“早上好山口”比起对待月岛的莫名玩味的态度,相比之下对待山口倒是要认真多了

    虽然月岛萤非常不情愿与飞鸟夏树一同去学校,但无奈去学校的道路就只有这一条,他总不能叫人不准去上学吧?

    ‘那种想法实在是太暴君了,如果非要说的话,说不定昨晚的王者大人会这么做呢’月岛萤伸出手推了推自己的下滑的眼镜

    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飞鸟夏树慢慢的走在了他身旁,虽然月岛这家伙看起来不近人情,实则上是真的不近人情

    比如说,他压根不会放慢脚步

    在飞鸟夏树第三次被甩在身后时,她是真的抱了一脚把月岛萤踹在地上的想法,但估摸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差,飞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新学期的课程总归是无聊的,在第三次做了自我介绍后,飞鸟夏树的瞳孔已经失去了颜色,完全搞不懂为什么每个老师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大家做个自我介绍

    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的,她似乎料到了这种情况,反而一反常态的选上了班干部

    总而言之飞鸟夏树发誓自己是绝对不会竞选班干部的!

    素描本被她从包里掏了出来,可惜的是,无论是窗外那颗参天古树,还是教室内热闹的氛围,她完全没有想要动笔的感觉呢

    飞鸟夏树思考时总爱无意识动笔,所以当笔随着指尖滑落到地面时,几乎是毫不思考的弯下了腰

    于是……

    “咚”

    飞鸟夏树捂着头,月岛这家伙的头难道是铁做的吗?!

    月岛萤似乎并没有撞到头的感觉,毕竟他依旧面色如常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飞鸟瞥到,月岛那家伙从地上捡起的是一本袖珍漫画呢

    强烈的反差感使得她下了第一笔,当下课铃打响的那一刻,埋着头奋斗的飞鸟夏树终于抬起了头

    “撕拉”

    那张刚完成的图画被她从本子上撕了下来

    抱着饭盒,路过月岛的位置时,飞鸟夏树将图画放了上去:“送你的,感谢你做我的临时缪斯”

    少女从后门走出

    只留下桌上的图画,已经蒙圈的月岛

    “啊,画的是阿月看漫画诶?!好像!”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绝对是一张再好不过的图画,所以,月岛萤将画纸夹在了书页之中:“ 也就画看的过去了吧”

    山口忠打开了自己的饭盒:“可是飞鸟同学也很漂亮呢”

    乌野的天台,飞鸟夏树还是第一次来,所以在天台上发现影山飞雄的时候,飞鸟还有些愣住

    不过优秀的大脑,哪怕宕机了,也会不停的转动起来:“小飞雄,一个人在天台上吃饭,难道是因为被孤立了?”

    影山飞雄并不是没有听见天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只是不在意罢了,毕竟,这里并不是自己的私有领地

    只是,当听见飞鸟夏树调侃的话语时,有些惊讶:“可是学……”并没有把那个词汇说完,因为飞鸟夏树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小夏”影山从记忆的角落里找出了这个词汇

    明明知道这是只有对方亲密无间的人才能叫的名字,但影山飞雄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口,但出于一丝害怕,握住饭盒的指骨已经微微泛白

    “夏树也是一个人来天台吧”

    因为这句话,飞鸟夏树并没有计较对方叫了她的小字:“你这家伙,果然一点也不讨喜”

    虽然这样说着,飞鸟夏树却是坐到了影山飞雄身旁

    简直是毫不见外

    “小夏对王者的定义是什么?”他的骨子里果然如同及川前辈说的一样,带着天然的独属于白痴的恶劣

    不然他怎么会悄悄地喊出那个称呼呢?

    身旁的人过于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以至于忽视了影山悄无声息改变的叫法,她沉默的思考着,然后踏下去的腰弓也在提出问题的那一刻打直了

    飞鸟夏树并不是没有听过关于影山初中最后一场比赛,但她并不在意:“小飞雄”

    有风吹过

    “你知道的吧?别人称呼我的话,是暴君哦”

    是残暴的君主,但哪怕如此,底层的人也永远推翻不了撼动不了她的地位:“从某种意义来讲,王者这个称呼也是在变相肯定你在排球上的天赋吧?”

    她撑着下巴思考了起来:“不然的话,队友或许都懒得给你取外号哦”

    是樱花飞舞的季节,是春意盎然的四月

    困于影山飞雄心底的一个小疙瘩,被人轻而易举的翘了起来

    是一个不太好看的微笑:“谢谢小夏”

    国中时,影山飞雄最常听见的两个姓名就是及川彻和飞鸟夏树

    几乎是捆绑式出现,在提到及川彻时,人们总能想起飞鸟夏树

    但影山飞雄从来没在意过,无论是周围人的谈论,还是少女的姓名

    对他而言,只有排球才是一切

    第一次遇见飞鸟夏树时,是一个阴雨天

    影山飞雄并不喜欢雨天,因为对他而言,下雨的话就代表训练时间会缩短,他打心底的认为,那很浪费

    阴雨天的总让人提不起精神劲,排球馆里只剩下了影山飞雄

    而飞鸟夏树就是在这时进来的

    她手里抱着厚厚一沓的资料,注意到排球馆有人时还有些惊讶

    “还不走吗?”她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因为答应了排球部教练来帮忙送资料,所以对方把排球部的钥匙借给了她

    “想在练一会”

    偌大的排球部重新归为寂静,直到汗水浸透背部,影山飞雄才停了下来

    一条毛巾被递到了眼前:“擦一擦吧,不然会生病哦”

    那时飞鸟的性格和现在完全是两模两样

    “谢谢”他清嗓道

    “及时补充水分也很重要吧?”她扬了扬手中的水杯,就像是等待夸奖的小猫

    影山飞雄垂下眼眸,胡乱的扫射着周围,就是不敢看她的眼

    屋外的雨大了些,本想着一路冲回去影山犯了难

    刚关好大门的飞鸟注意到了他:“要一起回家吗?”她扬起手中的雨伞,很漂亮,啊,当然,不止是雨伞

    他迟迟没有开口回话,只是默默的抚上了自己跳动不止的心脏,好快,好快

    察觉到自己话中的不对,少女的话也开始结巴:“虽然在我们国家伞下是很私密的空间!但是真的只是顺路而已!而且你一个人跑回家的话,未免也太可怜了吧”

    影山飞雄眨巴眨巴眼,要怎么给前辈解释,他压根没想到那去呢,之所以不说话,只是因为自己在想晚饭吃什么才好,不过看着飞鸟夏树急忙解释的模样,他忍不住笑出了声:“麻烦前辈了”

    当时的少女是怎么做的呢?

    两根食指放在了他的嘴角,飞鸟夏树微微用力边将他的笑容扩大了:“笑的话要这样才对吧?”

    过去与现在重合着

    影山飞雄握住他的手指,忍不住蹭了蹭,他忽然想起了前几天看见的词汇“宿命”

    被学姐所吸引目光是他的宿命

    飞鸟红着脸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结结巴巴的想要说什么的样子也很可爱

    最后她握拳放在嘴边轻咳:“虽然知道小飞雄呆了吧唧的”取笑声传在耳边:“但是也不能突然像小狗一样啊!”

    他莫名觉得自己有些痒,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痒意,试图逼迫他去拥抱面前的少女

    但他不能这么做,因为美羽姐教过的,面对女性,需要取得她的同意

    所以

    “小……”

    话并没有说完,因为飞鸟夏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小飞雄,明天见”她扬了扬手中空掉的饭盒

    影山飞雄的目光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晚了一步……除了拥抱外,其实他更想知道少女手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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